正觀察著,突然聽到馬三的聲音:“太君這邊請。”
隻見馬三帶著一個背著步槍的日本兵來到門口:“到了,太君請。”
日本兵操著生硬的漢語說:“準備的好?”
馬三說:“好了好了,都說好了。請吧。”
日本兵說:“你的,開路。”
馬三說:“是,是,我的開路。”
日本兵大搖大擺地進屋了。但馬三並沒有開路。畢竟把自己的老婆給鬼子睡,心裏還不是滋味。他在門前走來走去。顯得焦躁不安。
三人看在眼裏,一陣惡心。不曾想到世間竟有如此無恥下賤的男人。
猴子看看誌遠,手掌向下一砍。誌遠點點頭。二人狸貓捕鼠一樣縱身一躍,馬三還沒來得及叫出來,就被點了啞穴。猴子揮起一掌將其打暈,拖在草堆邊。
王大彪說:“這鬼子就交給我了。”說罷一腳踢開房門,衝進屋裏,猴子和誌遠也緊隨著衝了進去。
不看便罷,一看屋裏的情景,猴子和誌遠便感到臉上呼地冒出火來。他們究竟還是個大孩子,那情景讓他們倍感羞恥。
屋裏正在上演一出春宮活劇。
隻見那鬼子脫得精光,雪白龐大的身體,死死壓在那個婦人身上,一邊動著,一邊嘴裏還嗚哩哇啦地叫著。而那個女人壓抑不住的哼喊著,不知是痛苦還是忘情。
猴子和誌遠稍稍一愣,王大彪已經衝到床前,舉起鐵錘一樣的拳頭猛砸下去,那鬼子正雲裏霧裏的樂嗬,一聽動靜不對,剛要起身,王大彪的拳頭早已砸在背上。
那鬼子哇地大叫一聲。幾乎要窒息過去。但他畢竟是個當兵的,臨危不慌,隻見他一個翻身,跳下床,也顧不得自己的那家夥晃來晃去的醜態,直撲王大彪。
王大彪突發靈感,用手一指鬼子的私處,鬼子不由低頭一看,王大彪甩起一掌砍在鬼子的脖子上。鬼子一陣天旋地轉,幾乎要跌倒。
想不到王大彪一個粗人,臨敵卻使出這種招式,猴子和誌遠忍不住要笑出聲來。
但那鬼子畢竟是個軍人,急中生智,趁王大彪手掌沒來得及抽回的一刹那,一抬手捉住王大彪的手腕,一轉身,便是一招背摔,王大彪的身體翻過鬼子的頭頂重重摔下來。
這鬼子顯然練過空手道!
但王大彪也不含糊,在身體就要落地的那一瞬間,突然想起最近學的陰陽十八手中,叫卷地風的招式。隻見他腹肌一緊,身體迅速卷曲起來,雙腳奮力一蹬,正中鬼子雙肩,鬼子頓時失重,向後倒去。
王大彪一個鯉魚打挺,彈身跳起。與此同時,鬼子也跳起身來,但鬼子手裏已經多了一杆上了刺刀的三八步槍。
鬼子丁字步站穩,一個突刺,那寒光閃閃的刺刀直向王大彪胸前刺來,這一招來的突然,且出乎意料,以王大彪的身手,再也無法躲開。
如被刺中哪裏還有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