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道翰看出她心中的憂慮,不禁笑著安慰她。
隻是後來,瑾年卻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麼好,麵對一個自己曾經傷害過的男人,不管怎麼樣,心裏都是帶著愧疚的。
一旦有了愧疚,就連麵對,都會變得很困難呢。
這就是瑾年此時此刻坐在咖啡館裏,麵對馮道翰時候的感想。
咖啡館裏的短暫相聚後,馮道翰便將瑾年送回了孟宅。
馮道翰沒有在對她說什麼令她感到困擾的話,而是安慰她不要擔心設計圖的事,他說,他會幫她找到造謠者,還她一個公道。
瑾年默然,但心裏是感謝他的。隻感覺他對她太過好了,其實,他完全可以不管她的事,但……
馮道翰是不可能做到不管的。
在隔天的時候,就給財經報還有娛樂雜誌扔下了煙彈。
“有人今天同時上了財經報還有娛樂報的頭條。”
瑾年正坐在飄窗上,孟君樾從門口進來的時候,手裏還同時拿著兩份報紙。
繼而在身子靠近瑾年的時候,隨手將手裏的報紙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許是因為窗外有風,桌上的報紙被吹的嘩啦響。
“你不想知道是誰上了這兩家最大的媒體,頭條嗎?”他明知道她想問,偏偏又給她賣了一個關子。
瑾年有些茫然。
因為她對這些事情向來都是不怎麼感興趣的。
但,今天聽著他的聲音,模模糊,像是不怎麼對勁。
“和我有關係的嗎?”她試探著問,繼而放在腿上的雙手被他拉起,暈乎之間,她已經被他抱著,然後落進了他的懷裏。
“那個姓馮的小子買斷了兩家雜誌社的頭版,力挺了你。”
“隻是苦於當初他沒有留下證據,但他作為證人,和媒體澄清了,你是無辜的。”
瑾年聽著他的話,微愣,忽而想到昨天,馮道翰和她指尖的談話,他說這風波會很快過去。所以說,他買斷雜誌社,幫了自己?
可是,他這樣做,會不會讓靜姝心中的仇恨更甚?
瑾年心下不禁又開始有些擔憂。
但眼前更該讓她關心的,還是某人的醋意。
“你說,他是不是還沒對你死心?”
這話,他是咬著她的耳垂說的,聲音低啞又帶了些魄力。
雖然,他知道馮道翰這樣做,是為了她好。他也知道這個是由馮道翰出麵,事情會有更大的轉機,但是,隻要一想到別的男人依舊還在窺覬他的妻子,這心裏總感覺纏著什麼。
“你幼不幼稚?”瑾年微側過身子,他連這種幹醋都要吃,真是頭疼!
“我這不是擔心你,怕你被別人搶走嗎?”
孟君樾忍不住嘟喃,“那小子可真夠在意你的。”
她知道同時買下還成兩家最大報社和雜誌社的頭版要花多少錢嗎?雖然那點錢在他們富人眼裏沒有什麼,可是這也會直接影響到各自公司所在的輿論。
前兩天剛靜姝那樣爆料,可今天又是馮道翰出來澄清,這馮家的馮老先生在病床上還未康愈,家族的內鬥雖然已有停歇,可這個事這麼一出,定又會有什麼內亂。
可那姓馮的小子卻肯為瑾年做這些事,那就說明,他心裏依然對瑾年念念不忘。
這有情敵,他心裏自然是不能安心。
“可是,我對道翰隻有朋友之意,不可能再有其他了。”瑾年微垂下頭,繼而又側過身子,帶著質問的聲音尋聲道,“難不成,你還不相信我?”
“我相信。”他在她那白嫩脖頸上狠狠親了一口,然後又邪笑道,“不然按照你的性格,若是心裏藏著別人,可不會和我做盡那些親密事。”
“你!……怎麼又這樣!”瑾年伸手就拉住他那放在她胸口處的兩隻鹹豬手,這人時不時地就對她不老實。
“快放手。”
“沒事,這裏是咱倆的房間,可沒人會進來。”
“晚餐都快好了,爺爺等著我們下去吃飯呢!”瑾年微皺眉頭,一會兒要是讓爺爺老人家等久了,那就是他們失禮了。
可,某人卻是無所謂一笑,“嗯,你是說溫飽後,再來思**麼?可是我現在還飽著呢。”
“……別。”
在瑾年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便已經翻身將她壓下,哪裏還容得了她的反抗?
這男人,真真是太過霸道了!
這廂雖溫情滿滿,但曾靜姝那邊,可就沒那麼好過了。
曾靜姝在瞧到兩家報紙刊登出來的頭版頁麵的新聞後,不由得火冒三丈,甚至又將辦公室弄成狼藉一片。
最後,依然沒有感覺到發泄出來什麼。
一氣之下,便握緊了報紙上樓去了馮道翰的辦公室。
她一路直奔,連門外的助理都來不及攔住她,幾乎夜沒有敲門,便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