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對靜姝都說了那三個字……”你都沒對我說過呢!
瑾年羞,沒好意思把後邊的那句話說出來。
孟君樾不禁聽的有些懵,真心沒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哪三個字?”
“就、就……就是我愛你。”她一鼓作氣,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她也沒必要說話遮遮掩掩的了。
可,他的反應卻是……
“你這表白,挺動聽的,我收到了。”
“你、你……”
瑾年怒目圓睜,這男人就喜歡在這種事上討便宜,不要臉!
“不過,我什麼時候和靜姝說過這三個字了?”
“明明剛才在外邊,我親耳聽到的!”瑾年怒氣有些重,她都親耳聽到了,他還想狡辯?
“那你一定是聽錯了。”
“我……沒有聽錯!”
“真的嗎?”
他的反問,讓她一懵,不過,她很肯定點頭。
“那我再把原話告訴你。”
“當時,我是這樣說的,我說,靜姝,我、不、愛、你……”
“然後,你就這樣毫無預兆地闖進來了,當時,你可真夠猛的,膝蓋又摔疼嗎?”
他說著這些話,隻是瑾年卻不給隻字回應,他隻好又調侃道,“孟太太,咱中華文化博大精神,相差一個字,意思就完全不同了,下次可別把話給聽岔了,不然,我多冤枉。你看,我都追著你走了這麼久,差點連小命都沒了。”
“……我、我哪裏知道!”瑾年動了動唇,她聽他說的這些,然後回想之前的場景,那時候,她是被護士給推進病房的,中間的小摩擦,就讓她把話給聽錯了。
好吧,她承認她有些魯莽了。
不過,現在把話給說開了,那也就沒什麼誤會了。但,轉念一想,他會對靜姝說那樣的話,他是真的下了狠心了,要和靜姝斷清一切關係了嗎?
瑾年想著這些,心裏又稍稍起了憂慮,不過,這次,她沒有將話放在心裏,而是微揚起臉,衝著他道,“那……你的這顆心裏,已經藏著我了,對麼?”
她說著的時候,已經朝著他側過身子,伸手便摸索著過去,掌心正好攤在他的胸膛上,她的掌心似乎還能感受到他那心髒的跳動。
一下一下的,不是那麼清晰,但又是實實在在發生。
孟君樾垂眸瞧了眼正放在他胸膛上的那隻蔥白小手,清了清嗓子,肯定地告訴她答案,“恩。”
“那……我在這裏的什麼位置?”
“什麼位置都是你。”
“你今天……嘴巴怎麼感覺像抹了蜜一樣的?”瑾年雖然很喜歡聽到他說的這些甜言蜜語,但怎麼就感覺幸福來得太快呢?
好些不真實呀。
可他卻笑著調侃她,“我的嘴巴抹了蜜?要不你親親?看甜不甜?”
“……耍流氓。”
才給他三分顏色,他就開起染坊,所以說,男人都是不能寵的。
瑾年收回放在他胸膛上的手,轉而又將身子移去了旁邊。他自然是瞄到她的小動作,連連叫住她,“你這是又要遠離我?”
“你身上有傷,我怕碰著你了。”瑾年認真地和他講著,卻聽他嗬嗬一笑,“我又不是瓷娃娃做的,快,睡過來。”
他這般堅持,瑾年無奈,又往著他的方向與移動,卻不想他這會兒有了些許的力氣,直接將她攬進懷裏,瑾年一聲驚呼,有想要退離,“別……”
“瑾年,讓我抱抱。”他歎了聲氣說著,瑾年有些擔憂,“別抱那麼緊,真的會碰到你的傷口。”
“都和你說了,沒事的,我強壯著呢。”
“那你閉上眼睛休息會吧。”瑾年一手撐著,盡量避免了和他腹部的觸碰。剛剛說了這麼久的話,他也該是累了,醫生說要他好好休息的呢。
“睡了太久,都沒睡意了。我現在隻想抱著你,然後看著你,再然後,聽著你的聲音。”
這肉麻……都快讓瑾年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其實,瑾年也沒有太多的睡意,她都剛醒,這會腦海裏天馬行空地想著一些事,突然腦海裏閃過一絲念頭,便對他道,“那天晚上,那幾個圍攻我們的混混,是怎麼回事?他們好像認識你?也認識靜姝?”
這個疑問,她早就想知道了,隻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這個,還得從我和靜姝高中時候說起。”孟君樾遲疑了一會兒,才這樣開口,眼角的眸光正好瞄到瑾年的神情,又怕這個女人多想了些什麼。
隻是連忙開口,“我可以告訴你,我和靜姝之間的故事,但是你不許又和剛才那樣,掉頭就跑,我可沒有再多的命給你折騰了。”
“你答應我,在聽完了我說的故事,你不許吃醋……噢,你可以吃醋,但是,不許走人。你吃醋的表現可以為……打我,罵我,甚至踢我一腳都行,但是,就是不能自個跑到角落裏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