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保護曾靜姝那小娘們都塊沒了命,如今,又想保護她?你這人天生來就是當守護者的嗎?”
“廢話少說,你到底放不放人。”
“放……那是不可能的!”
“我都說了,我們之間的恩怨,和她沒有任何一丁點兒的關係!如果你願意回頭是岸,那我也可以考慮以後放過你一把。在國外流放的滋味,可不好受吧?”孟君樾不得不提醒他,雖然今晚單槍匹馬,自己確實是不能勝過,還有要保護的瑾年。而他現在怕的就是會連累到瑾年。
但,今晚這混混若是敢動他或者瑾年一下,出了這裏,日子定不會那麼好過了。
“你還真別提,雖然在國外的日子不好過,但是我的身手可長進了不少,你要不要來吃一下我的拳頭?”
孟君樾沒想到,自己對他威脅的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便揮過來一拳,好在他注意力集中,垂了下頭,彎腰轉身,便躲了過去。
混混見自己的拳頭落了空,怒極反笑,“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你還挺敏捷的?”
“你也不錯。”
孟君樾暗自呼了一口氣,這些招數,他當初學來隻是防身的,但不精湛,可剛剛這混混的那一拳,他知道是用了什麼樣的力度。也知道,這些年,這人在國外確實是學了不少,他定是贏不了,這會兒,也隻是拖延時間,然後找個機會帶著瑾年逃走。
隻是,他才這樣想,混混身後的兩個手下便上前來,其中一個衝著混混道,“老大,別和他廢話了!”
“咱們先把那娘們拿下再說,看著就挺可口的,今晚可有福利享受了。”
那**的話,讓孟君樾皺緊了眉頭,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什麼道德可講,也沒有什麼原則,就像是行屍走肉那樣,活著就是垃圾。
他退後了兩步,便要衝瑾年喊,讓她快走,隻是眼前帶頭的混混早已點頭默許了屬下這樣做。
他伸手就抓住了一個,可另一個早已經朝著瑾年前行,他跑著過去,要去保護人,卻再一次被那帶頭的混混扯住了身,接著便是拳腳相向的打鬥。
這端的瑾年,聽到那離自己越行越近的步伐,她知道不是孟君樾的,身子隨著往後退,可是她根本就失了方向感,隻知道眼前是黑暗一片,可也感覺的出來,那危險正朝著她蒙麵過來。
此刻的她,除了後退,隻能後退。
“害怕?”流氓的聲音,環繞在她耳旁,瑾年握緊了手中的長柄雨傘,便將底端舉著麵前,然後謹慎地問道,“你、你……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隻是想讓你陪我們老大睡一晚。等老大睡了你,你再來陪我和幾個兄弟……”
瑾年聽著他那話,眉間泛起萬千波瀾。
她知道今晚又是遇上一群麻煩的人了。
可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化解這為難,她能聽到不遠處的打鬥聲,她想著應該是那些人正在糾纏孟君樾。她就算再害怕也不能喊人,不然他會因自己而分了心,那就回處在下風!
瑾年佩服自己這種時候,還能這樣冷靜考慮問題,真的是因為愛上了吧,所以才會這樣事事都為他考慮在先。
可是,威脅著她的小混混卻在步步逼近,她的左耳很是清晰到麵前的人腳下鞋子的摩擦聲,她本就處在敏感狀態之下,所以這會兒更是將風吹草動都聽在耳裏。
她不停地後退,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會退到哪裏,她每退一步,便能聽到那混混離自己近了一些。
眼前的混混並不著急抓她,倒像是和她玩著遊戲,將她心裏的害怕逼到了極致!
“你別過來了……別過來了!”
瑾年抖著雙唇,便衝著眼前的人喊,可這混混對她笑了兩聲,“你這小瞎子,聽力不錯啊,這都能知道我過來了?”
“你,我……我告訴你……你敢碰我,你會倒黴的!你真的會倒黴的!”瑾年一時之間根本就想不出其他罵人的話,隻是一個勁地詛咒著,此時此刻的她,真希望她的詛咒是有用的。
“倒黴什麼?你會把我們兄弟幾個榨幹嗎?”
瑾年被逼到退到無可退的地步,她根本就不知道往哪裏跑,也不知道哪裏是出口,此刻的她,沒有方向感極了!
真的,一點方向感都沒有!
她害怕,她恐慌,更多的卻是無助。她亂揮舞著手中的長柄雨傘,她以為隻要盡到自己最大的力氣去揮霍手中的武器,就能擊退眼前的人。
可是,這些對眼前的人來說,根本就是幾毛蒜皮!
他一手便擒住了瑾年手中的雨傘,瑾年不肯鬆手,可畢竟男女力量懸殊,這哪裏是她可以抵禦的,她和他爭奪著,沒一會兒便成了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