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樾回來換了工作服,從換衣間出來的時候,便瞧到她坐在飄窗上,獨自笑著,那笑容落在她那張絕美的臉蛋上,可真真好看。
就像向日葵那樣,能給人力量,連帶著他的心情都會被她感染。
出門的時候,正好遇上了二叔孟天佑。
瑾年禮貌地打了聲招呼,孟天佑瞧了他們一眼,便笑著問道,“你們這是要出門?”
“恩,有點事。”孟君樾簡單回了一聲,正要帶著瑾年轉身得時候,孟天佑突然衝他們道,“一會兒要下雨了,帶把傘去吧。”
瑾年一愣,隨即扯了扯身旁的人,讓他去拿傘。
小區裏的停車場和公寓是相差了一段路的,一會兒若是下雨了,從停車場到公寓的那麼一段路程,準會被淋濕。
孟君樾正要往裏頭走,孟天佑已經將傘遞了過來。
“謝謝了,二叔!”
“雨天路滑,可要小心開車。”
孟君樾點頭,隨即帶著瑾年便去了車庫。
從孟宅到小區的公寓,路程是有些長的,差不多近了四十分鍾。
隻是,車子才從孟宅裏出來不到十分鍾,外頭便飄起了雨絲,並且在不到幾分鍾的時間內,成了傾盆大雨。
瑾年聽到偌大雨滴打在車玻璃上的聲音,才知道是下雨了。
“幸好有二叔提醒啊,不然我們都要成落湯雞了。”
瑾年有些小感激地說著,繼而又小聲低估到,“二叔和二嬸,相差好大。”
一個那麼溫文爾雅,一個卻又是潑辣至極。
對她的態度,也是一個天一個地。
瑾年不禁為二叔感到些許的惋惜,如果不是身在豪門,應該可以找到更好的妻子,她不禁想起繪景說的,說二叔對二嬸根本就沒有愛,這樁婚姻,隻是豪門裏的一個犧牲。
“你喜歡溫柔的?”
一直在開車的孟君樾,突然朝她拋出了這麼一句。
瑾年不禁感到有些懵,她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直到他再次開口……“你要是喜歡溫柔的,那我以後都對你溫柔。包括在那一方麵。”
瑾年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兩眉頭一皺,便道,“你怎麼這麼愛耍流氓?”
“就喜歡看你臉紅的樣子。”他從後視鏡裏瞄了她一眼,果真瑾年的臉蛋已經成了番茄紅色。
她懶得和他爭論,便想著轉移話題,這會兒說到了孟天佑,她又忽然想到那晚上的事。
孟天佑左手背上的傷疤,他不是說,是有一個故事的嗎?
她被他一耍兩耍的,都快忘記了這茬。
這般想著,便直接道,“二叔左手背上的那條疤痕是怎麼回事?上次,我一說到這個,你和繪景都笑的很歡。”
“二叔,有什麼糗事嗎?”
“孟太太,你是不是關注錯了對象?”
外邊的雨越來越大,孟君樾漸漸地放慢了車速,看著後視鏡中的她,忍不住調侃。
瑾年一愣。
他又開口,“這種時候,難道你最關心的,最八卦的,不是應該是我嗎?”
“你就別和我繞彎子了,快和我說好玩的事,讓我也笑笑。”
瑾年有些著急,可是她越是這樣,越是會讓他覺得不對勁,不過,也沒有想那多,轉念便開口,“這事,還得從劉司機開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