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孟家大少麼?”王少挑著眉,臉上的表情依舊吊兒郎當。即使知道眼前的孟君樾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好惹,但他王少天生就是不怕誰,所以這會兒也是無所畏懼,哪怕此刻正在玩弄別人的老婆。
孟君樾瞄了眼身旁兩頰通紅的小女人,大掌攀附在她的肩上,便將瑾年摟進懷中,若不是這個包廂的門開著,若不是他正好經過,還真不知道他的妻子被這麼多個男人包圍。
瑾年本就因為之前的那杯啤酒弄的有些醉醺醺,這會兒又被孟君樾這麼一揉,順勢整個人都跌落進他的懷中。
“怎麼樣,牢飯吃的爽嗎?”孟君樾揉著懷裏的人,便衝對麵的王少抬起下巴。
不論語氣還是氣場,他都高於他人一層,或許他孟君樾天生就有這個能力,隻要他一開口,總是能震懾住所有人。
包廂裏原先起哄的那些人,在這麼一會兒時間裏,酒也醒的差不多了,混沌中才發現自己已經卷入兩位大少的衝突之中,頓時後悔不已。
這王霸少惹不得,但孟君樾對他們來說,更是不能碰,不然等哪天大禍臨頭了,都無從所知。
隻是這王少既然已經和孟君樾對上了,也是有自己一定的氣場,衝著他剛才那話,便回應,“裏頭飯菜還挺可口的,要不改天你進去吃兩口?”
“既然你這麼喜歡,我可以再次送你進去。”
孟君樾說的平靜,語氣裏像是在嘮家常,俊臉上的神態也是平和,隻是那雙幽暗的眸子裏隱藏著的情緒,沒有人看透。
他,這是怒到極致了。瑾年在他的懷裏,已經感受到他放在自己腰間上的手不住收緊,可偏偏王少不看臉色,兩手一攤,衝他笑道,“非常期待你將我再次送進裏麵的本事。”
孟君樾雙眉同時挑起,沒有再回話,對於無關緊要的人,他向來不喜話多。低頭在瑾年耳旁道了句,便拉著她出了包廂。
瑾年因為那杯啤酒,心緒都有些渙散,這會又被他這樣快步流星地拉著,整個人跌跌撞撞的。不過在出包廂前,她還是聽到了包廂裏頭的聲音。
那種熟悉,又帶著洋洋盈耳,她想除了靜姝,不會有別人。
“王少,好久不見。”
“少,這位美女又是誰?”
“老同學。”
瑾年不知道靜姝和王少居然也認識,想來靜姝真是在海城土生土長的,不然也不會認識這麼多人。隻是她才聽到老同學那三個字後,別的便沒再聽到了。因為孟君樾已經將她拉著走了出了老遠。
“你別走那麼快,疼……”
瑾年朝著他喊,這男人的大手一直圈著她的手腕,而其中的那股力度又很足,她幾乎被他拖著走,還真是有些疼。
隻是即使聽到她這般喊,他也沒停下步伐,狠下心繼續拉著她走。瑾年索性彎下了身子,她怕自己再這樣被他拖下去,她的手都要被拖斷了。
她不知道自己又是怎麼得罪這個男人了,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得如此生氣呢?
瑾年蹲著身子,靠在身後的牆壁上,孟君樾瞧著她這般,兩眉微蹙,“起來。”
她無所動作,他索性又去拉她。
“你幹什麼?”
“我讓你起來。”
不怎麼友好的語氣,還帶著命令式,瑾年光是聽著就不覺順耳。她倒是沒見過他這種時候,卻也不怕他,直接問道,“你在生什麼氣?”
孟君樾沉默,就在瑾年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卻聽他帶著情緒話的語氣開口,“宋瑾年,是我養不起你,還是怎麼地,你要這麼委身來這種地方陪別的男人喝酒?”
他很少這樣連名帶姓地叫她,瑾年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這事,確實是她疏忽了,但,他沒必要生氣成這樣吧?瞧他說話的語氣,恨不得將她撕成兩半呢!
“我、我先前不知道是他。”如果她知道這個王少就是之前欺負過她的那個王霸少,打死她也不會來談合作的。不管她再怎麼想在廣夏裏幹出業績,她首先也要先保住自己的安全。
“不管是不是那個人,這種地方是你能來的嗎?”
他的這句反問,瞬間勾起瑾年的疑惑,“我為什麼不能來?”
“宋瑾年,你懂不懂潔身自好?”
“你之前不也帶我來這裏?”
“那是因為我在你身邊。”
“那有什麼區別,那時候我不也被人欺負了嗎?”他和自己耍脾氣,瑾年也帶上了小情緒,確實她說的話也對,即使知道他現在很不悅,她也沒必要道歉什麼。
“還有,你和靜姝怎麼就可以來這裏了?你們不是談工作嗎?談工作談到這裏,又想說明什麼?”
“你倒是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