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了一眼肖肖,後者向我勉強扯出了一笑,他的嘴唇不知道什麼時候紅腫了起來,上麵還沾著一些紫紅色的果汁一樣的東西。”一定!”他含糊不清的道。
我們走出幾步,聽到他喃喃的像是在自言自語:“活著回來。”
我的心裏一暖,差點兒就忍不住跑過去抱抱他,可是莫詰在身邊,我不想多事。
出了門,有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外麵,莫詰把我塞進車裏,車子發動起來,他忽然丟了一個小包給我。看起來鼓鼓囊囊的,裏麵裝著一些圓圓的東西。
“這是什麼?迷你炸彈嗎?”
出門去打架,帶炸彈也不為過。
“我哪裏有那麼好玩的東西?不過是新鮮的李子,要不要來幾顆?剛才見別墅後花園裏有,就隨手摘了來。”
李子?可能嗎?
“這次你的身份是小偷嗎?”我問。
他不答,隻是笑了笑。
我納悶,打開袋子,看到了裏麵紅紅紫紫的東西,再聯想到肖肖嘴角上的果汁,終於明白了他那戛然而止的笑聲是怎麼回事,感情是這家夥拿李子堵了人家的嘴。
“這東西被你當暗器發射出來可是要死人的。”
我拿了一顆,捏了捏,硬得要死。肖肖能在李子飛彈的襲擊下保持門牙完好無損,看來果然很有潛力做米卡第二。
“我就算用一根羽毛也可以殺人,本來想,如果去見你,有人阻攔,就用這個招呼他,沒想到一下來就遇到了你。”
莫詰笑了笑,腳很別扭的踩了踩油門。
“行了,別裝了,我知道我剛才根本沒有踩到你。“
這位也是個演技派,剛才我的腳剛剛貼到他的腳背,他就果斷的抽走了,一分不早,一分不晚。
我用足了勁兒,腳猛地戳到了地上,骨頭都快散了架,到現在還酸酸的。
“一段時間沒見,眼神變好了嘛。”他看著我笑,笑的有幾分調皮,幾分狡黠。我知道,他肯定有下文等著我,於是順著他的意思說下去:
“我的眼神本來就好。”
果然,他撇了撇嘴,不以為然的道:“我不這麼認為,你要是眼神好的話,為什麼不選我而選米卡?”
我急了,“有個先來後到好不好,再說人家本來比你好,長得比你好,身手比你好,哪裏都比你好。”
“嗬嗬。”他笑了笑,我以為他要狡辯幾句,沒想道他竟然沉默了。
車子開了起來,他的一雙眼睛專注的看著前方,濃而精致的眉微微蹙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車子開進一條小巷的時候,他一個急刹車,我差點兒親吻了他放在車上的一隻金佛,他看了看我,忽然開口道:“其實你也沒有那麼好。”
我無語,抬手拍了一下腦門,道:”你這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嗎?“
“你還挺自信的。“他眼神一閃,又露出了那種標誌性的狡黠的笑容。
“去!“
我大怒,抬起腳來就要踢,他一隻手按住我的腿,道:”好了,到了,馬上可能有一場惡戰,現在沒那麼緊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