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循著痕跡,穿過了草叢,又穿過了一條小溪,然後一路沿著亂石往上爬,終於找到了一座小屋。
那是一間木質的小屋,旁邊有高高的瞭望台,是守林人平時用來觀察是否有山火的。
離那座小屋還有幾百米遠的時候,呂布一下把我按到在地上,“趴下,不能讓南天知道有人跟蹤。”
我乖乖的點了點頭,老老實實的趴在他的旁邊。
這個時候,荃姐已經追了上來,她本來穿著火辣筆記你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裹上了一件襯衫,那件襯衫半透明的,穿在她的身上曲線畢現,看起來格外杏幹,她就伏在我們的身後,後來,又慢慢的上前了幾步,遞給呂布一個望遠鏡。
“那座小屋是守林人的小屋,這會兒應該是被人破門而入了。”呂布道。
“米卡到底有什麼東西是南天非要不可的?“
我剛才跑的太急,這會兒突然被按在地上,渾身上下酸的要命,我大口的喘了幾口氣才緩過來,看呂布盯著那間小木屋出神,於是好奇的問呂布。
“是南天這些年所有的把柄,可以直接把他送上死刑台的證據。“
呂布拿出那個望遠鏡,架在麵前,眯著眼睛看那個小屋。
南天做過的事情我知道,光他手上的人命就足以讓他死好幾回了,更別說他還涉黃涉毒涉賭,隻是,口說無憑,就算我真的到警察局去揭發他,他也一定有很多辦法證明是我在撒謊,說不定還反咬我一口。
“如果那些證據到了警方的手裏,估計南天就算逃到外太空也會被通緝。“
我噗的一聲,瞥見荃姐不滿的瞪著我,急忙捂住嘴,忍住笑。
其實我師父有時候還是很幽默的。
“米卡沒事!“看了一會兒,呂布放下望遠鏡,回頭對我說道。
我一下搶過望遠鏡,可是還沒有湊到臉上,就又被荃姐搶了去。
看著我的師奶奶冰冷的眼神,我隻有敢怒不敢言的份兒。在這隻老狐狸麵前,我隻能是一隻乖乖的沒用的兔子。
“他們有五個人,包括南天,等會兒我從後麵繞過去收拾那些打手,你留在這裏別動,等我信號教訓南天!“荃姐放下了望遠鏡,悄悄的起身,冰冷沉靜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我們。
我知道她的計劃裏沒有我。
“我呢?“
我不想做個閑人,於是主動請纓。
“你把臉洗了。“荃姐冷冷的瞥了我一眼,遞給我一瓶水一樣的東西和一條毛巾。
我有些詫異的望著她,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可是後來一想頓時明白過來。
我是個餌,還是個餌。
於是我接過那瓶水痛痛快快的把臉洗幹淨,然後問:”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荃姐點了點頭。
我動了動身子又縮了回來。
“還有什麼事?“
“我等會兒萬一被打成蜂窩,你們一定要為我報仇。“
我這個樣子出去,以南天的為人肯定不會被嚇死,最大的可能就是拿起槍來一陣亂掃,所以,我不能不為我的身後事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