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諾諾,我沒有辦法在三年前殺了周翔。
所以,我現在舉起了酒杯,舉杯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偷偷的落在了那個人的腳麵上,那個家夥穿著一雙很奇怪的鞋,我也不知道到底哪裏奇怪,反正就是覺得很奇怪。
潛意識中,我覺得這個人是個危險分子,於是提醒自己對他格外留心。
那個人見我和米卡喝完了酒,倒也沒有過多的為難,客套了幾句就轉身走了。
見他走遠,米卡彎過頭,湊近我的耳邊,低聲道:“南天很快就要出現了。”
我有些好奇的一瞥,心想這個家夥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他怎麼知道那天就要出現了?
“你怎麼知道的?“
我終於忍不住問道。
“因為你剛才說錯了一句話。”
他的嘴角勾著一絲壞笑,可是我的汗毛卻都嚇得直豎了起來。
這個家夥,剛才明明不是伸出大拇指誇我嗎?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哪句話?”
我跟那個周翔總共也說了沒幾句話啊。
“你說該拿的拿,不該拿的白給也不要。”米卡的臉上還是帶著讓春風都倍覺慚愧的笑容,弄得我更加想給這個家夥一拳頭了。
該死的,我都露餡了,你還笑得這麼厲害!
這是在嘲笑我嗎?
“諾諾當時之所以沒有要他的命,是因為她受了傷,要不了他的命,諾諾背後那一槍就是周翔的一個手下打的。當時,諾諾本來誌在必得,可是槍一響,一刀飛出,出了些偏差,隻切斷了他一根手指。”
我的臉上燙燙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點了點頭。
該死的,我竟然闖了這麼大的禍,不知道要怎麼收場才好?
“不過沒關係,周翔這個人很狡猾,他發現了你是假的,一定會告訴南天,南天那個人知道真正的響尾蛇並沒有來,一定會放心大膽的實施他的計劃。”
“你早就知道了這是個陷阱?”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上來,看著喝的光光的酒杯,有些擔心。
如果他們像上次一樣在酒裏做手腳,我們就玩完了。
“放心,酒應該沒有問題,我們和那些人喝的是同樣的酒,如果南天把自己的人都放倒了,我外麵那些兄弟進來,就沒有人能替他出手了。”
我點了點頭,終於明白了米卡帶那麼多人卻不讓他們進場的用意。
那都是後備軍,不到最後關頭不能用。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看見有人過來,我一邊揚起高傲的頭往前走,一邊悄聲問米卡。
“見機行事。“他的聲音很冷靜,冷靜的有些出乎我的想象,不過話鋒很快一轉,“如果你等待機會等的煩了,不妨拿這些人練練眼力,你看看哪些人是真正的來殺我的,哪些人是想幫我的,哪些人是牆頭草,順風倒。”
米卡說完掃了一眼,我也跟著他掃了一眼。
泳池邊的遮陽傘下,那些筆記你美女已經團團圍住了呂布,呂布好像也很受用,跟他們打情罵俏,聲浪一浪高過一浪。他的旁邊圍著幾個美女,懷裏還摟著一個金發美女,目光不停的在人家雙鳳之間回蕩,手指還不老實的滑到了人家的翹臀上。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呂布,差點兒驚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