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個時候米卡在就好了。
可是我已經嚴令他不許跟著我,也不讓他的兄弟跟著我,他是個守諾的人,我相信,所以,這個時候一定沒有人能跳出來救我。
我有些欲哭無淚,身體在那個人的鉗製下沒辦法動彈分毫,而且,我的神經在這個時候也已經不好使了,我就像一條被按在案板上的綿羊,嚇得渾身軟軟的,隻等著人的宰割。
這個人一定是個非常專業的殺手,他用身體鎖住人的手法很罕見,卻很管用,而且他在殺人前的冷靜也超乎了我的想象力。
這個時候,應該是一個城市剛剛醒來最充滿活力的時候,他卻不偏不倚選擇了一個這樣的時間,可見他對自己的殺人手法是多麼的自信。
我苦笑,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我還有心思分析這些東西。
他借著刀口,撕開我的衣服,手指落在心髒那個位置,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好像在尋找最合適的下刀點。
他甚至俯身貼了上來,細細的聽著。
我知道,他在試圖尋找心髒的正確位置,雖然像他這樣的人早已對心髒的位置了如指掌,可難免也會遇到一兩個心髒不按規矩生長的人,有很多影視劇裏的主角們不就是因為心髒長偏了一點兒而僥幸活命嗎?
作為一個職業殺手,他或許不想因為這樣的疏漏而有損聲譽。
很快,他確定了心髒的位置,我能感覺到鋒利的刀尖再次抵在了我的皮膚上。
“別怕,一會兒就好了!”
他再次試圖安慰道。
該死的,我怎麼能不怕呢?我現在就要被人開膛破肚了,這個死相,可以比得上曆史上的開膛手傑克手下的亡靈了吧?我這一輩子究竟做錯過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我死的這麼難看?
如果我這個時候自殺,那麼這個變態的殺手是不是無法得逞了?
可是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自殺?我的嘴裏被塞滿了東西,無法像某些人一樣咬舌自盡,如果屏住不呼吸把自己憋死,可能還不如他那一刀來的快!
尖銳的疼痛刺破皮膚,那個家夥竟然沒有一下紮入切斷大動脈,而是一點一點割開我的皮膚。
這個變態!
我在心裏怒罵,身體因為疼痛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
“那個人說要你一顆完整的心,所以,我不能讓它有一點兒的破損!”
刀慢慢的化開皮膚,他的手法很好,我卻疼得幾乎暈了過去。
那個王八蛋究竟和我有什麼仇,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方法折磨我?
我能感覺到有熱熱的液體流淌下來,漸漸地濡濕了我的衣服,我頓時感覺到很絕望,我的手裏有那麼多的血海深仇沒有報,我自己卻要這樣被人殺了。
這個時候,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竟然在他的鉗製下滲體猛然一翻。
刺痛更加深入,我疼得一下子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