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她說著說著,忽然一個翻身跳到了我的麵前,當著我的麵,一扯胸前的衣服。
頓時,兩個爆滿的球彈了出來,然而,在光潔的肌膚上,我卻看到了一片青黑的紋身。
是英文字“Bitch”,旁邊還有幾個羞辱女人用的髒詞。
“都是馮程程派人幹的,那一天,我帶著一身的血回到紅樓,發現紅樓已經被她占了,更可恨的是,她竟然逼我哥哥親手畫押,把紅樓轉讓給了她。”
“你的保鏢沒有去救你嗎?“我問。
“他們確實接到了電話,可是剛出門就被馮程程的人敲暈了。“她恨恨的說著,一雙疲憊晦暗的眸子裏頓時噴發出了灼人的烈火,好像突然被激發了獸性一般。
我終於從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絲希望。
陳紅畢竟是陳紅,即使被風塵埋沒了這麼長時間,她身上那種狠厲還是沒有改變。
很好,我要的就是這樣的她。
“走吧,跟我走,我們聯手東山再起,一起把馮程程趕出D市。“
那一天,我們沿著河邊走,遠遠看著挺立在鬧市中的紅樓。
有琵琶的聲音從樓上穿過來,越過粼粼的水波灌入耳朵裏。
“那是米露,她背後的靠山很大,我不知道是誰,但是白道上沒有人敢動她。”陳紅聽到那個琵琶聲就跟我說。
“其實我關心的是,像她這樣的人為什麼會淪落風塵。”我淡淡道。我見過米露,那樣的人即使和當紅明星比,也有過之而無不足。她可以選擇一種更好的生活方式的。
“她不是淪落,她隻是在這裏尋找自己的野心。”陳紅白了我一眼。
我納悶的看著陳紅,陳紅也並沒有想跟我解釋的意思。
在風塵中尋找自己的野心,這個米露也夠另類的。
接下來,我和陳紅在一家飯店的包間裏吃了一頓飯,席間,她敬了我一杯酒,說是從今以後一笑泯恩仇。
我笑,說,我從來不想跟任何人結仇。
飯快吃完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月清輝打來的,她在電話那頭哭得泣不成聲,哽咽著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我生氣了,問她在哪裏,她這才勉強說出了一個地名。
我二話不說拉了陳紅衝下樓,叫了輛車,直奔那個地點。
那個地方距離我們吃飯的地方不遠,開足馬力也就十分鍾路程。
車子快到了的時候,我遠遠地聽到一陣陣慘叫聲,有一群人圍在那裏,不時的跳起來,揮舞著手裏的東西,狠狠的使勁往下砸。
月清輝被打了?
我的腦子嗡隆一聲,顧不得許多,衝出車子,分開人群,雖然早有心理準備,看到眼前的竟像時,我還是差點兒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