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上忽然有股涼意,我竟然不知道,我自始至終在南天麵前都是透明的,我根本沒有任何東西能逃得過他的眼睛。
“那麼,你應該知道我把娜娜帶走了。那一天,你永遠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我可以告訴你。”
他彈了幾下煙灰,深吸了幾口氣,道:“這個女人本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是我還是帶她走了,我知道,跳舞的時候,她的目光始終在一個人身上,而那個人又是我最恨的人的手下,所以,我一定要把她帶走,把她占為己有。”
我冷冷的盯著他,一句話不說。
這些年來,他心中埋下的怨恨太深,他步步為營,所走出的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
娜娜對蒙恬的心,他早就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才利用了這一點。
那一天,在南天的房間裏,無力反抗的娜娜被他剝得疑似不瓜,赤羅羅的被他壓在身下。他極盡所能的在她的身上馳騁,衝刺,以為她會像所有失去貞操的少女一樣,從此成為拜服在他的男性魅力之下,成為他重視的奴仆。
可是,他低估了娜娜。
第二天,娜娜從他的懷裏起來的時候,一言不發的走到了門口,對南天應允的條件隻是報以一個鄙夷的微笑。
金錢算什麼?地位算什麼?她要的自始至終隻是一個人。
然後,南天問,如果是用蒙恬的命來換呢?
她冷笑,她說無論發生什麼,她都不會答應他,她隻是一個舞女,不是他安插在天堂娛樂城的眼線,她根本不會做讓蒙恬痛恨的事情。
但是,娜娜也低估了南天的手段。
她剛剛準備拉開門,南天已經從床上躍下,上前抓住她的衣領,隻一用力,就把她甩在了床上。
他是個老手,隻幾下,他就把她綁縛的沒法動彈。
南天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睛裏閃著狼一樣的光,笑容陰森森的,讓人不寒而栗。
“嫂子,你知道嗎?當時她看到我拿出針管時,是怎麼哀求我的?她說,千萬不要給她用毒品,她還是個學生,她說,我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她可以去做表字,可以天天像條母狗一樣伺候我,就是不要讓她染上毒癮。”
“我告訴她,晚了,我不想要一個表字,也不想要一條母狗,我想要一個聽我話的木偶,然後,我毫不猶豫把毒品推進了她的脈管。”
我猛然一震,胸中的怒火已經熊熊燃燒到了頭頂,我能感覺到,我臉上的血管正在突突的跳。
我終於明白娜娜為什麼沾染上了毒品。
我極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扭過頭,避開南天的目光,手中的刀柄再一次握緊。
南天,他的陰險,他的卑鄙,他的狠毒,已經遠遠超過了我能忍受的範圍,那一刻,我不顧一切的想要把他撕得粉碎,用他的血肉祭奠娜娜,祭奠小曼,祭奠黑豹,還有他死去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