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翔見他不吭聲,指著他的腦袋,憤憤的罵道:“你他奶奶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你看你一個瘸子,憑什麼拐走我們樓裏的小姐,說,阿平到哪裏去了?你把她藏到哪裏去了?”
陳翔抬起腿,又狠狠的踹了那個跛子一腳。
“大哥,冤枉啊,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哪裏去了。“眼見一腳又要飛來,那個跛子趕緊求饒。
啪的一聲,一個清脆的耳光甩在了那個跛子的臉上,他委屈的哭了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誰知道?前幾天她不是一直在你這裏吃燒烤嗎?你每次都多加一條雞腿給她,你以為我是瞎子聾子?”
陳翔一聲怒吼,揚手一個巴掌又甩了出去,那個店主被打的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給我拉起來!”陳翔一聲令下,有兩個手下一人拉著店主的一條胳膊,把他架了起來。
“給我打,打到他說為止!”
兩個手下互相使了個眼色,點了點頭,頓時左右開弓,一人一巴掌的輪流猛扇過去。
清脆的耳光聲迅速超越了所有的聲音,我的看著那個男人被打的像風中的草一樣搖來晃去,心裏越來越氣憤,手中的毛衣針也攥得越來越緊。
“爸爸,爸爸!“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孩子的叫聲突然從後麵傳來。
我扭頭看到一個小男孩背著書包,奮力的分開人群,衝了過去,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糟了,那些人都是窮凶極惡之徒,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孩子。
我心道不好,手中的毛衣針已經照著陳翔的後腦勺飛了過去。
我跟阿東學過飛刀,可是飛毛衣針還真的是需要技術。我的毛衣針飛出去後,還沒進入攻擊範圍,就已經有了頹勢,空中一個弧線,緩緩的落了下來,到了陳翔頭上的時候,已經如強弩之末。
那力量,也就是天女散花吧!
我有些失望,但是陳翔忽的回過頭來,眼神陰鷙無比。
“誰?誰他罵的敢偷襲老子?“
聽到老大被偷襲,那兩個大手迅速停止了動作,紛紛回頭,向著四周望去。
我把帽子拉得很低,恨不得立刻鑽到桌子低下去。
陳翔在監獄的時候有個綽號叫獄龍,在裏麵打架沒有一個人能打得過他,除了他這個人下手凶狠毫不留情意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的感官非常的靈敏。
他隻是想了一下,就弄清了毛衣針的來向,轉身,一步一步,向我這邊走來。
我很害怕,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我和他本來就有仇,這次被他抓住,一定好看。
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等著死神來臨一般。
忽然,我聽到了啊的一聲,我驚訝的抬頭,看到那個陳翔竟然矮了下去,好像腿一下子被抽去了骨頭一樣。
我仔細一看,才發現他的小腿已經血流如注,上麵插著一把明晃晃的東西,有點兒像刀,又有點兒像街邊小吃攤上的叉子。
那幾個手下見老大受傷,趕緊跑了過來,七手八腳的想把他扶起來。傷的太重,陳翔疼得嗷嗷直叫,那些家夥沒辦法,從別人攤上找了輛手推車,把陳翔架了上去,衝開人群,送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