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會用斷子絕孫提來對付黑豹,雖然我自己不能生育了,但是我也不能葬送了他生兒育女的權利。
所以,我很順理成章的被他壓在了墊子上。
他的眼睛裏閃著光,明顯是奸計得逞的笑。
我平躺在墊子上,胸口因為緊張一起一伏的,從他的角度看去,緊身的胸衣托出來的雙鳳顯山露水,一派春光暴露無遺。
我覺得在這種場合下,我至少要學會遮掩一下,這樣也許我的健身計劃還能順利的進行下去。於是,我縮回了一隻手,想捂住那兩團呼之欲出的雪白,可是黑豹的一隻手突然過來,狠狠的撥開了我。
“別動!”
然後,他的手指就非常自然的垂落在我的胸前。
這個時候,我真的有點兒佩服他了。
我很好奇,這個人單手俯臥撐,不知道能撐多長時間,於是,我立刻毫不猶豫的問了出來。
他一怔,眨了眨眼睛,想了想,”時間不是很長,我不是我們連隊最好的,但是看遍雙鳳春色絕對沒問題,如果需要,我還可以保持這個姿勢,做點兒別的,比如親文之類。“
“你一直這麼油嘴滑舌嗎?“我挑了挑眉,笑。
“不是,隻有見了你的時候才會這樣。“
“那麼,對霜霜呢?”
我們的談話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問答,他倒也沒有在意主題的偏離。
“她雖然和你長得很像,性格卻很冷,思維嘛,也沒有你這麼跳躍,總是讓人抓不著,而且她很強勢,在她的麵前,我隻有被欺負的份兒,從來沒有欺負她的份兒。”
我不明白他說的思維跳躍是什麼意思,但是我也不想深究,我隻想盡可能的拖延著,看看這個信誓旦旦要把我培養成女殺手的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你們之間的關係究竟到了什麼程度?有沒有到了滾床單的程度?”
他的眼神一變,好像驚訝於我的直接。
其實,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生理需要,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如果在幾年前,我可能還會羞於啟齒,但是現在我可以張口就來。
其實不知道現在的風氣怎麼了,這種東西出現在影視中的頻率比我想象的頻率大的多,而且,我的潛意識中已經把黑豹當成了我的良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願意陪他一輩子,即使將來他有一天厭煩了我,我也不會怪他,我還是會真心的祝福他。
所以,我覺得我不應該對他有所防備,有所隱瞞,至少我的想法,我要讓他知道。
我其實並不好奇他跟霜霜都做過什麼,我隻想知道這個人對女人如此強烈的欲望究竟從哪裏來。他找我是因為經驗豐富?或者是因為經得起柔領?或者而是其他什麼原因?這才是我一直關心的問題。如果不知道答案,這個想法就會一直折磨著我,讓我怎麼都沒辦法安心的接受他的愛意。
“沒有。”他果斷地搖了搖頭。
“那麼,你在認識她之前是個處男嗎?”我繼續問,絲毫不理會他的難堪,“離開他之後你還是個處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