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陳翔既然能搭上南天,那麼他要做的事情一定是對南天來說極為有利的,或者他許了南天相當豐厚的條件。否則憑一個這樣的人,怎麼會輕易的答應和陳翔合作?
黑豹是他的親哥哥,可是如果這個人真的像小曼說的一樣冷血,他對自己的哥哥能手下留情嗎?
不知道自己剛剛找到的黑豹這支救命船會不會翻?
我的心裏開始打起了鼓,我抓住了小曼的手,讓她盡量把擺動的幅度減小。說真的,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在狹小的空間裏起舞,真的一點兒美感都沒,我都快被她晃得頭暈了。
“小曼,你說南天這次來,會不會對黑豹不利?”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前麵那個人的身子突然震顫了一下。我不知道他到底聽到了什麼,他的神色好像也跟著一冷,然而,很快他又恢複了那種僵硬的姿勢,心無旁騖的繼續開車。
“除非,陳翔給他的利益是黑老大沒辦法給的。”小曼吐出口香糖,正尋思著該放在那裏,我怕她學著外國人隨處一貼,便趕緊拿了張手帕紙給她。
“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冷血呢,聽說有個跟了他十年之久的兄弟,前不久剛剛便被他一槍斃了,那個人是出了名的忠犬,根本不可能背叛他,至於原因,因為南老大拒絕吐露,而知道的人又已經歸西,便沒有人知道了。“
她說著,探起身子,兩手扒著前麵的座位,目不轉睛的盯著阿東看。
阿東的神色依舊冰冷,忽然惡作劇似的一個緊急刹車,小曼的頭頓時撞在了座位上。
她捂著頭,怨恨的瞪了一眼阿東。
“小姐們,坐車的時候要認真。“
他終於關掉了該死的音樂,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突然覺得耳邊的世界特別的安靜,安靜的有點兒不像在現實中。
小曼哼了一聲,下了車拉起我的手,也沒有理他,直接來到了一座大樓前。
我這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麼商廈,而是一家高級會所。
小曼拿出那張卡,門前的兩人互相傳遞著,仔細看了半天,才放我們進去。
我跟著一個穿著旗袍的服務員,走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個電梯前。
地麵上的大理石瓷磚被擦得像鏡子一樣,我走在上麵不停的打滑,小曼不時扶我一把,弄得我很是尷尬。阿東始終跟在我們的後麵,依然是目不斜視,全身戒備的樣子。
那個服務員打開了電梯,直接按了十二樓的按鍵,那個電梯便倏地一下帶著我們上去。
不會又是定製服裝吧?我有些好奇,電梯剛剛開了一道縫,就迫不及待的向外看去。
那確實是個裁縫鋪,隻不過比一般的裁縫鋪要高檔的多。
“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小曼拉著我的手,跟著那個服務員走了進去。
裏麵的空間很大,工具和作品卻很少。
“先生,小姐!”我正在四處尋找主人,那個主人就迫不及待的出現了,害得我連這個裁縫鋪的大概都沒看清楚。
“拍賣還未開始,請等明天再來。”
什麼?拍賣?這不是裁縫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