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樸素,你這是在憶苦思甜嗎?”我掃了一眼房間裏的擺設,不解的問道。
“不是。”他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我這個人隻是喜歡簡單,簡單到骨子裏的那種簡單。外麵的東西是給客人看的,越繁複越豪華他們就會認為這家老板有錢,也就越舍得花錢。這個地方,是給我自己看的,平時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進來過。”
他抬起頭,掃了一眼,忽又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隻不過,從今往後,這裏要有一個女主人了,不知道這個女主人是否喜歡這樣的布置。說真的,我不介意為她改變,當然除了大廳和走廊的裝飾以外。”
我不知道黑豹為什麼那麼在意大廳和走廊的裝飾,後來才隱隱聽說,那是朱小雅的主意。她那個人其實在藝術上很有造詣,修養也很高,隻是到了黑豹的手裏,竟然時時處處透露著一種山寨的感覺。
這一點兒上,我有點兒替朱小雅所托非人而惋惜。
“我,我還沒試過,怎麼知道?”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起來,我看到黑豹那雙眼睛放著灼灼的光,一下子就把我鎖定。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跳進了陷阱的獵物一樣。
“我說著玩的,你這裏挺好的,看上去很超現實主義,哦,不,極簡主義!”
然而,黑豹並沒有打算放過我,他一步步的向我逼來,手臂雖然並沒有用力,看姿勢卻已經圈住了我,和後麵的牆壁一起,徹底封死了我逃跑的去路。
我現在恨得牙根直癢癢,這個家夥,剛才把我挑逗一番,就冷落在一邊,現在倒好,我剛剛沒了興致,他倒又來了。
真是的。
“夏喬!”他已經把我逼到了牆角,我尷尬的笑了笑,雙手防衛似的護在胸前。
我像一隻羊,渴望著狼的憐憫,然而,我還沒有想好怎麼乞求,他已經一下子撲了過來,一手將我按在牆上,臉就貼了上來。我瞬間被他的文封住,沒法動彈。
“這牆麵怎麼樣?”他粗粗的川西著,一手死死抓住了我的兩隻手腕,還竟然在百忙之中騰出嘴來問了一句。
我咧了咧嘴,“還行,就是有些硬!”
剛才頭咚的一聲撞在上麵,腦袋還反彈了回來,我差點兒成了腦震蕩,暈暈乎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那麼……”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像一頭爆發的野獸一般充滿輕語,很快在他的撩撥之下我不再戰戰兢兢,而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回應著他。
他忽然把我抱起,一下子就扔到了床上。
“床,怎麼樣?”他放開了我的唇,抬起頭,含情脈脈的笑著看我,手卻不老實的覆上了胸口,有些粗糲的指尖瞬間差入我的衣服扣裏,有些微涼的抵在我的皮膚上。
他很輕易的揭開了扣子。
那一刻,我甚至懷疑,這個家夥一定有故意給我定的這套衣服,以方便他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