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學著電影中那些人渣的樣子,陰陽怪氣的說著,牆角的陳紅頓時嚇得哆嗦起來。
我偷偷看了她一眼,覺得特別好笑。
這個處心積慮陷害我的女人,我怎麼可能饒得了她?我這幾天之所以不動她,不是因為我怕她,更不是因為我原諒了她,而是我知道,我越是不動,她越拿捏不準我,她不知道我的想法,就會讓自己的心繃得更緊。
像她這麼緊繃下去,一旦我發難,她就會像隻驚弓之鳥一樣毫無還手能力。
我慶幸,我在學校裏學到的心理學居然派上了用場,如果當初我的老師看到了我能如此嫻熟的運用,一定目瞪口呆吧!
讀書是出路,也是活下去的出路。
我把牙齒咬的咯咯響,像一頭準備撕咬獵物的母獅子。
不過,這次我並沒有打算自己動手,我的身邊有這麼多恨她的人,我為什麼要自己動手呢?
“就是那個九五二四,陳紅這個欄貨!”胖女人說著,很不屑的朝她啐了一口。我知道我在醫院的這些日子,陳紅在隔壁監舍的支持下,一舉又奪回了老大的位子,但是她的囂張跋扈讓監舍裏的人很是看不慣,特別是這個胖女人,幾乎成了她謝雨的工具,逮住了不是打就是掐。
我實在不能理解這個陳紅扭曲的心理,不過,見過那麼多扭曲畫麵的人能有點兒扭曲的想法也不奇怪。
後來,那個胖女人偶然聽到了什麼風聲,知道我是沒有可能回來了,可是我如果不回來,他們在這裏又實在沒有辦法混下去,所以,她這才鋌而走險,裝病跑到我隔壁的監舍裏跟我通話。
她們都是幾次出入那個醫院的人了,當然知道得什麼病會被送進我隔壁的病房。那個唱歌的女人得的是艾滋病,所以,她被送進去的時候,也是被懷疑成艾滋病的。
後來當然證實不是。
“她天天欺負我們不說,還讓隔壁的監舍來欺負我們。”
那個胖女人狠狠瞪了陳紅一眼。
“是這樣嗎?”我慵懶的問了一句,垂下目光,玩農著自己的指甲。
電視劇裏的那些佛爺級別的人,不都是這樣的嗎?這樣才夠味不是嗎?
果然,那些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投訴起來。
“老大,這個件貨趁你不在,竟然讓我舔她的臭腳丫子,還有,她自己的內褲從來不洗,都是我幫她洗的。”
“你的被子還被她撕成了布條。”
我看了一眼我的被子,很整齊,也很幹淨。
“老大,不用看了,那是陳紅那個欄貨的,我搶過來的。“
我點了點頭,哼的一聲冷笑,“那還等什麼呢?給我上吧,記住打得時候要有點兒技巧,別讓人看出外傷。”
這些日子我學到的東西簡直比我二十多年來加起來都多,我學會了打架,學會了栽贓,還學會了殺人不留痕跡。
當然,陳紅如果死了,也不會算在我的頭上,這麼多人呢,一人分擔一點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