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蒙的陽光照在被迷霧包裹的小山村上,迷霧被染上一層淡金色,此時的小山極像無人問津的仙地。在淡淡的迷霧中仍能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子穿著普通的長裙背著籮筐,被迷霧打濕的青絲緊緊爹在臉頰上,嬌小的身子突然彎腰拔起一株紫紅色的小草。
“真幸運,能找到一株紫葉。”微笑的說著把紫紅色的小草放進籮筐裏。
陽光逐漸變的猛烈,迷霧已經散去,女子臉頰上滲出細細的汗珠,白皙的皮膚被陽光照射下變的微微通紅,更顯的臉蛋生動精巧,神情滿意的看著籮筐裏裝滿不同藥用的花草,沿著熟悉的小道來到一打清澈的小溪上,和往常一樣清洗剛采的草藥。雙手捧起溪水輕輕捂在臉上頓時一陣清涼,並不流連這清涼的溪水拿起籮筐裏的草藥便開始清洗汙泥,當拿起那株紫紅色的小草,嘴角忍不住一笑,這可是一株紫葉,就算隻是一株拿到藥鋪去也能賣到比她籮筐裏任何草藥的三倍價錢,因為它希少又具有對傷口有極好的治愈能力,到時就可以買到她看上已久的發簪了。
清洗完畢正欲起身離開卻發現小溪對麵的草從上有與周圍極不和諧的白色之物,仔細一看似乎是一個人躺在那裏。管不住心裏產生的好奇,放下背上的籮筐,脫下腳上的繡花鞋,提起長裙,走過小溪一步步靠近,果真是一個人。
心裏覺得驚訝,怎麼會有人躺在這荒山野嶺的上?卻又不敢靠但近,拾起腳邊的小石子朝躺在地上的人扔去————沒反應,再試一次,依然沒有反應!一個念頭從腦海閃過——死了!心裏不由感到害怕荒山野嶺死了一個人!她並不是膽小之人,但對於一個還未出閣的她還是嚇的心驚膽顫,更何況很少接觸死亡。一時間慌了心亂了腳,雙腳死死的釘在地上不知該離開還是上前。
陽光變的更猛烈,大滴的汗珠從臉頰上滑下。因為炎熱臉變的更紅,眼睛卻盯住那個麵朝地瞪著的人不放,眉心微皺好像心裏在掙紮著,片刻之後輕輕呼了一口氣挪開步子往前走去。從體格看上去便能判定是一名男子,小心翼翼的走到旁邊蹲下伸出手探測躺著之人的脈搏。
“太好了!還活著。”片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好的一個人怎會暈迷在這?
連叫幾聲卻沒有回應,剛才還是晴空萬裏奠氣,但現在天邊卻聚集越來越多的烏雲,好像快要下雨了。心裏開始苦悶起來,該怎麼辦?總不能扔下一個昏迷的人留在這山上,雖沒有凶猛的野獸,但還是有不少吃肉小獸。活活的不會反抗的食物,那些膽小的小獸怎能放過?如果要把他帶下山去顯然不可能。先下山求救,一來一回天都晚了,山下的人是不會晚上冒險上山為了救一個人的。心裏十分苦悶!突然看到了山下那戶獵人為了放便打獵在山上搭的小木屋。心突然變的晴朗無比,隻要把他搬到小木屋去就不怕小野獸也不怕被雨淋濕。
心雖這麼想,像她這樣嬌小的身體要搬動這名男子確實有點難度。等到看到男子的正麵時卻發現他戴著銀色麵粳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戴著麵粳難道長的很難看?若是長的好看何必要戴著麵究好奇心的促使讓她想看這名男子長成什麼樣,但試了幾次卻不知道為什麼拿不下,麵具好像他的皮膚那般緊緊爹在臉上,不敢太過用力怕連他的臉皮撕下來,屆時救人不成反害人,罷了~~還是把他拖到木屋去。
雙手扣住男子的雙臂,以後退的形式拖著男子往小木屋前進。龜速般的進度、幾步一歇、拖拖停停總算把男子安頓下來。
等她回到小溪時整片天空已經烏雲密布,天色暗了下來。看來是來不及下山了,背起籮筐拿起鞋子回到小木屋。雨也未落下,空氣十分悶熱,看著眼前躺著的黑衣男子,緊閉的雙眼眼角微微上翹,長長的睫毛覆蓋在上麵。如刀刻般的唇形線條如此分明,略帶蒼白的雙唇抿的很緊,想不到一個男子能擁有那麼美的眼睛和雙唇,雖戴著麵具卻能一下感覺是個長的俊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