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希望嵐山可以放平心態,安心的問出自己要說的這個問題就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聽天由命了,這個無名要是知道那就是知道,不知道也是沒有辦法了。
“那好我就出題了。”嵐山終於是要開始問了,我們在一邊也是十分緊張的聽著。
“我說的是我們苗疆的家傳毒,現在都是很難製成的,不過我是可以將這個古方講出來,若你是想得出解毒的方案,我就是輸了。”
“願聞其詳。”剛剛和林成對抗完以後的無名顯然是比一開始的時候,禮貌了許多。
“取春分那天出動的蛇毒,必須是三年以上的竹葉青,取夏至這一天的蠍毒,必須是成蟲的雌性蠍子,秋分這天是取毒鵝膏的蘑菇,必須是這天新生出來的,冬至這天製成的砒霜,將這四樣毒物,全部都是取精華,融合在一起,煉製成丹藥形狀,並且是要摻春天的雨水,冬天的雪水,分別在夏天曬幹和在秋天陰幹,才能夠練成,最後是將這彈丸大小的藥,哺入最毒的蠱蟲之中,當蠱蟲完全吸收了這毒並且加工以後,通體將變成透明的,再將這蠱蟲用作給人們下蠱,這該如何的解?”嵐山的毒一下子是說了很多的藥方。
我在一邊不禁也是覺得要暗暗的讚歎,這是什麼樣的藥方,虧得那個人能夠想出來,不知道是誰練的毒藥。
“這藥誰能製得出來,怎麼偏偏能夠得到如此巧的事情。”牟星辰在一邊聽完了以後,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覺得這個藥方是既古怪,又是不可能的,覺得怎麼可能製得出這樣的藥來。
我在心裏麵也是覺得可怕,這前麵的四樣藥引子,光是單個的提出來給人,也已經是足夠的致命了,更何況是把四樣都放在一起,這怎麼可能活的下來,隻怕是在當下就立刻的死亡了吧,哪裏還來得及救。
“你知道這藥的解藥是什麼嗎,如果你都不知道解法的話,我說了不是也是無用,誰知道我說的對還是錯呢?”這個無名的心思是十分的縝密的,當嵐山說出了毒方以後,他還要如此的確定,才肯問題。
“我大概是知道如何能夠解開這藥的,隻是並沒有實施過。不過巧的是,這藥雖然是難製,也是需要極好的運氣才能夠樣樣的碰到。我們嵐家幾百年來,也不過是出了毒方的人僥幸得了一次,中間又是有一次,這才是得了兩條的蠱蟲。不過我的運氣是很好的,在我十六歲,單獨可以製蠱的那一年,這些事情偏偏是被我都遇上了,所以我身上是隨身攜帶著這條蠱蟲的,若你說的出解開的方子,我可以是對著這大概的解藥藥方比對著聽,若你能夠製得出來,你抓個人出來,我們試上一試,不就好了。”
嵐山是如此的說道,我的心裏麵一下子是變得十分的喜悅,有一種勝利就在前方的感覺,覺得事情就快要結束了,這個藥方,我倒是要看看無名怎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