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白瞧著拓跋翊癲癇的模樣,看著麵前這女子,是的他一眼就瞧出了此人不是什麼公子,而是一女子。
“你做了些什麼?”鶴白問道,盡管他不喜歡這個七皇子,但是在自己麵前動手腳,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木攤了攤手,“他自己瘋了,幹我何事?”
木還真沒做什麼手腳,隻是讓忍冬精神力量進入拓跋翊的腦海之中,描繪了一幅,拓跋翊此生追求的畫麵。
鶴白盯著麵前這女子,看的出來武功並非太高,甚至在餘昌之下,她居然可以讓餘昌一去不回,看來是有點本事。
木招呼著陳嘯,“陳總兵,這七皇子歸你了,這人你可別和我搶。”木指了指站在麵前的鶴白。
陳嘯瞧著已經瘋掉的拓跋翊,暗暗好笑,布了這麼大的局,結果不費一兵一卒,而這讓自己恨的牙癢癢的人居然瘋了。
鶴白還想些什麼,也想去保護拓跋翊。
木瞧著他的模樣,“你的不過是要保護他的性命罷了,陳嘯也不會殺他,你不必去了。”
鶴白聽了此話,便站著沒動了。
“若是我拚死一博,你不一定能夠這麼的悠閑。”鶴白瞧著麵前這女子,身邊還跟著一隻像貓的動物。
木沒回他的話,讓趙遠趙義帶著部隊跟著陳嘯離去。
這些人押著拓跋翊曾經的精兵,捆著拓跋翊就跟著陳嘯離去了。木想要的就是讓陳嘯記住自己之前做的承諾,而木也不想受製於人了,現在的她有這個實力。
木吩咐好了之後,再瞧著麵前這人,
“你可想知道餘昌是怎麼死的?”木撫摸著自己的手腕,有一搭沒一搭的問道。
鶴白也沒有過多的敵意,既然木這樣提起,他也想知道麵前這女子的深淺。
“姑娘不如。”
木見鶴白已經知道她的真實性別也沒有太過在意,如果這點本事都沒有,他不知道木花這麼大的精力來拉攏了。
“倒不必了。”
木意念從空間中拿出了那把槍,對著鶴白,“不如讓你見識下?”
鶴白見那手中之物巧玲瓏,也沒有太過的在意,也沒有太過的輕視。
“你是不是覺得這武器太,距離太遠我傷不到你,也對你沒什麼威脅。”
鶴白皺眉,點了點頭,但是心中警惕起來,他毫不懷疑木用著巧玲瓏的東西幹掉了餘昌。
木突然笑了笑,盯著麵前的鶴白,開了一槍。
鶴白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子彈已然到了他的麵前,他運用自身的輕功堪堪的躲開。
額頭已然嚇出了汗,是他看了這物件,如果不是之前就警惕著這東西,那麼他自己也是反應不過來的。
“你不是想知道餘昌是怎麼死的麼?就這樣咯~”木還是滿眼的笑容,但是在此時的鶴白看來,帶著滿眼的冰霜。
“不想讓我做什麼?”鶴白知道,現在這人耐心的跟自己話,肯定有所圖謀。
木看著他,“歸順我!”一字一句,氣吐如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