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入木家的人,都讓木給綁了起來。王何氏很是害怕,顯得戰戰兢兢的模樣,看著木,不知所措。
沈若雲,要好些,可是也沒從剛剛那一幕中緩過神來,臉色還有些蒼白。
狗子喘著粗氣,方覃癱坐在地上,楞了一會兒,哈哈大笑起來,“這些狗東西,真是......”
木也算是驚魂未定,剛剛那一幕發生的太快了。王何氏嘴巴都哆嗦了些,“,這,這怎麼辦啊?”
木看著木家的大門和高牆,這些土匪如此的膽大妄為,看來戰爭真的是敗了,朝廷也顧忌不了這些百姓的治安了。
沈若雲開始哄著包子,害怕他突然哭起來,驚動了外麵的土匪們。
“師傅,你知道我們村子裏麵來了多少土匪?”方覃若有所思,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褲腿上的灰塵。
“多少?我記得那日入村的都有上百人,估摸著有一百二三吧?”
木顯得吃驚,那日她見到的不過二三十人,這上百人,她......
木的眉頭緊皺著,不知道這該怎麼辦好。
方覃知道木在想什麼,這木家這樣的高牆大門都遭殃,更別村子裏的其他人家,這要是一會這些人沒回去,估摸著就有人出來尋,這木家就是困死在這屋子裏麵,要是出去,自己都是些老頭子,孩子。女人家家的,哪裏弄的過那些土匪。
方覃一瞬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丫頭,你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藥房裏麵還有多少啊?”
木每日完成方覃的作業之後,都會照著自己的藥經書弄出些奇怪的玩意兒,別,這些都還很有藥效,隻是這些藥用,對於醫病救人並沒有起什麼作用。
木想想,去藥房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大堆的大瓶出來,擺放在桌子上麵。
眾人都圍了過來,“這都是些什麼東西?”王何氏拿起其中一瓶。“癢骨?”
沈若雲抱著包子,在旁邊念出了王何氏手中瓶子上的字。
“癢骨?這是什麼?”
王何氏不懂,急切的詢問。木笑笑,沒有解釋。方覃笑笑。“這東西,能讓你渾身發癢,然後開始從骨頭裏麵腐爛,最後,你渾身,咦,咦,咦~”
方覃想起了那個畫麵。滿臉的嫌棄。王何氏一臉的嫌棄和害怕,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瓶子。
沈若雲沒那麼大的反應。隻是退後兩三步,離那桌子遠了些。
木將這些藥瓶子分成了三堆,“現在問題來了,誰願意跟我出去?”
沈若雲看著木那興奮的樣子,搖搖頭,知道這女兒家是教不回女兒家的樣子了。
狗子看了看王何氏,猶豫了下,舉起了手,方覃也很高興啊,“我啊,我啊,幹這種事情,怎麼能夠少了師傅我!”
木猶豫了下,方覃見木猶豫,打斷道:“哎喲喲,你還猶豫什麼呐?俗話上陣親兄弟,打仗父子兵,我們師徒二人就應該去攻占這些土匪嘛。”
木一臉無語的望著這給自己勾畫美好藍圖的方覃,剛剛是誰嚇的腿軟坐在了地上?好像不是自己吧?
木點點頭,把其中的一堆藥瓶遞給了狗子,“這些都可以用,藥效嘛,名字都寫的清楚明白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