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這下事情大了,白寒見我神色焦急,問道,“什麼完了,你在說什麼啊。當我把白寒拉到一旁把昨天我在竹林內看見的事情說了一遍後,白寒立馬長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這麼大的事昨天你怎麼不跟我說。我道,“昨天他們說中午才行動,哪知道提前了。
白寒道,“那你當時應該立即前往三清殿告訴他們的,你為什麼沒有去。聞言我苦笑不得,回道,“昨天你拉著我出去玩了,本想今天回來再告訴他們的,唉!現在先別想那麼多,還是先去三清殿看看再說吧。白寒見我轉身,一把拉住我道,“待會見到葉安福等人你先別慌說出實情,我怕他們會陷害你,再說現在我們也還沒有證據,這事現在最好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點了點頭,隨後上前敷衍了守門弟子趕忙往三清殿走去,抵達三清殿外道場時,四周皆是持劍警戒的弟子,玄逸此時也在其中,見我倉皇走來趕忙在人群中跟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近前,我問道,“裏麵怎麼了?玄逸苦著臉搖頭道,“掌門中毒了,現在五髒六腑全被毒性侵蝕,恐怕難以回天了。
我道,“先帶我進去看看。玄逸點了點頭,穿過偌大的道場,我終於踏入了三清殿內,此時殿內香火仍在延續,三清祖師神像依舊跟之前一樣,隻不過現在殿內突然多了兩具氣息極其微薄的道人。
二人躺在地上麵色慘白,雙手漆黑無比,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一股極其強烈的毒氣正往三清殿蔓延開來,見狀,我並未上前查看二人傷勢,因為我已知曉,查看的話也隻是多此一舉,繞過二人,我端起法壇上的兩杯清茶聞了聞,玄逸見我動作奇怪,走上來問道,“你聞這茶幹嘛,難道你現在還有心思品茶啊。
我沒有回答玄逸,而是把一杯茶水遞給了身邊的白寒,“你乃異類幻人,這茶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之處。白寒點頭接過清茶,用纖手輕點了杯中茶水嚐了一些回道,“沒有,這茶裏麵沒毒,跟尋常茶水無異。
見水中無毒我當場便思考了起來,這不可能啊,昨日我明明聽見他二人說會在茶中下毒,現在水中怎麼可能會沒毒呢,難道是白寒的味覺失效了?這也不可能,白寒乃千年蛇妖,若是連毒物與靈藥都分不清楚的話那她可就白活這麼些年了。
就在我思考陷入迷茫之時,殿外的葉安福與常樂遊突然押著兩名火房的道人往殿內走了進來,兩名夥夫都是沒有什麼根基的修道之人,所以入門後隻得從事做飯那些瑣碎之事,兩名夥夫突然被長老押來三清殿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二人見到地上中毒的兩名掌門方才反應了過來,“大長老,這事跟我們沒關係,我們隻負責做飯沏茶,從未出過廚房門口,這...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二人啊。
葉安福左手往門外一吸,站在殿外左側的一名弟子佩劍當場被吸入殿內刺穿說話那名夥夫手臂,葉安福喝道,“還敢狡辯,掌門昨日還好好的,為何喝了你二人沏的茶水後成了這般,不是你二人所為難道還能有誰。
被長劍貫穿手臂,夥夫當場在地上打滾哀嚎了起來,霎時,殿內鮮血流了一地,刺鼻的血腥味彌漫在四周令人作嘔,就連白寒見此場景都直接把頭斜到了一邊,玄逸見狀本想上前阻止,奈何自己在門內的地位沒葉安福高,最後隻得埋頭裝作沒看見。
聽聞葉安福所言,我頓時便想通了為何茶中會無毒,肯定是昨晚他二人下毒後把帶毒的茶水給掉了包,然後在陷害給夥夫,這種心思著實慎密,若不是我之前在竹林內聽見他二人的談話現在肯定也還蒙在鼓裏呢。
見對方仍在賣力的演戲,我嘴角往上一揚,“葉長老,我看他二人這副嘴臉也不像什麼好人,兩名掌教中毒一事肯定與之脫不了幹係,咱先把他二人關起來,等兩位掌教的後事辦完在處決二人,你們看,這樣處置可還行。
常樂遊聞言對葉安福投了一個眼色,葉安福早在前些年就過了半百,也是半個人精,哪會不知道常樂遊此時想對自己表達什麼啊,葉安福當場手結劍指,在靈氣的帶動下長劍迅速拔出夥夫手臂,見狀我趕忙上前把夥夫手臂包紮了起來,同時輕聲道,“別慌!你們頂多受些委屈,不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