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劍陣一起,周圍劍影當即如雨點般往青龍堂等人襲去,由於青龍堂的弟子此時正疾衝過去,慣性使然,劍影落地,青龍堂死傷慘重,加上身後的正一弟子一直在施法仍符,故此鬼物也損失不小,司德後見弟子死傷殆盡,怒喝一聲,掄起手裏的鐵拳便往玄逸麵門揮了過去,玄逸發狠,九宮扇當即往身前衡掃,司德厚躲閃不及,左拳當場淪為斷臂。
“啊~
鮮血如洪流般往左臂冒出,玄逸麵龐陰冷,這幾年青龍堂斬殺的道門弟子不在少數,其中有玄逸曾經交好的一名弟子也是死於司德厚的舞魔拳手中,當玄逸見到舞魔拳的那一刻起,他心中頓時便想起了幾年前的往事,玄逸此時已被激起血性,見司德厚暫時失去行動能力,九宮扇迅速劃過司德厚頸部,下一秒,原本還牛氣衝衝的堂主此時已經捂著脖子栽倒在了血泊中。
鮮血濺了玄逸一臉,來不及擦拭,玄逸當即提氣對下方的正道弟子喝道,“一個不留,殺!青龍堂的人見堂主都掛了,此時哪還有什麼心思在跟正道中人拚命啊,所謂兵敗如山倒,此時青龍堂的數百口人正抱頭往荒火山內逃命,正道弟子士氣高昂,皆施展著輕身術法上前追趕。
被追到的青龍堂弟子可就沒這麼好運氣了,正道這兩年死的人也不少,其中好多都是有交情的,人都是一樣,都有血性,隻不過這些正道弟子一般情況下不會被激發出來,原由在於他們修習的是道家術法,從小接受的便是以慈悲為懷為觀點,這一次,他們體內的血性無一不被仇恨激發,正道弟子不問原由,追到青龍堂的人便是出手將其斬殺,一時間,荒火山內屍橫遍野,劍身以被染紅,鮮血濺滿了每名正道弟子的法衣。
一柱香的時間後,一名手臂被刀劈傷的茅山弟子來報,“大師兄,青龍堂的人已經盡數被我等斬殺,現在怎麼走,還請大師兄發令!
玄逸活動了肩膀一會,見傷勢隻是骨裂並無大礙放下開口回道,“先不管那麼多了,走,帶領弟子前往陰風穀,姚翔還在裏麵。
“是,大師兄!
來報弟子走後,剩下的三十幾個人便聚集在了一起,玄逸見剛開始的一百多人此時隻剩下了三十幾個內心也是很不好受,不過,當玄逸回過頭來看了看青龍堂的人後內心方才平息了下來,青龍堂的人數多他們幾倍,能全殲還能活下三十幾名弟子已經是萬幸了,這一戰,玄逸在道家定會揚名。
就在玄逸帶領著弟子前往陰風穀時,玄逸突然發現了司德厚手裏捏著一道已經焚化了一半的符咒,玄逸皺眉上前拿著符咒打量一番麵龐頓時便得陰冷了下來,“好個司德厚,居然連死了都還想拉著我們墊背,果真是我大意了。
“大師兄,怎麼了?
玄逸以靈氣焚化掉手裏的黑符當即對眾人喝道,“撤!
正道弟子突然見玄逸讓他們撤,人人皆愣在當場搞不清楚狀況,玄逸見眾人不走,於是開口說道,“陰風穀不能去了,司德厚死前已經焚符告知楊妹永了,大家快隨我撤。
弟子問道,“大師兄,那姚真人他們怎麼辦,難道要我們就這樣棄他們於不顧嗎?
玄逸歎息回道,“不能這麼說,還未行動之前我便跟姚翔說好,拖住青龍堂的人立馬撤回山羊鎮,我相信以姚翔的修為在陰風穀絕對沒什麼事。
如此答複一番,眾人方肯跟著玄逸撤回了山羊鎮內,楊妹永此時正在地府的忘川河旁來回走動,吳天龍見狀問道,“掌門,怎麼了,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楊妹永道,“青龍堂被茅山偷襲,死傷慘重,我在想,我現在要不要回去幫他們解圍。
吳天龍聞言稍有喜感,青龍堂堂主一直與吳天龍不合,知道青龍堂被正道圍殺吳天龍內心暗爽不已,楊妹永見吳天龍半響都未說話,於是轉頭問道,“你在想什麼,我問你話呢!
吳天龍回過神來說道,“沒什麼,掌門若是想上去的話現在就可以走,正道那些嘍囉算不了什麼。
楊妹永點頭道,“我也正有此意,走!跟我上去看看。
“嗯,吳天龍應了一聲,隨後二人當即施術回到了陽世,當楊妹永帶著吳天龍來到荒火山外圍時已經是次日的破曉時分,當二人見著漫山遍野的屍首,楊妹永當下快步上前查看,吳天龍則在一旁尋找著司德厚的屍首,片刻後,吳天龍在一棵大樹下看見了倒在血泊中的司德厚,吳天龍上前踩著司德厚斷臂說道,“讓你跟老子搶護法,現在你怎麼不搶了啊,有種的爬起來啊。
楊妹永查統計好傷亡人數後氣憤不已,吳天龍見他神色不對,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掌門!咱現在該怎麼辦?楊妹永單腳踏地借力淩空,在空中瞬間打出千道符咒焚燒屍首後落於地麵回道,“全死了,就連我在陰風穀苦心經營的羅刹鬼群也被正道滅殺,現在咱們的實力降了一半,依你看的話,下一步你會準備怎麼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