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豹速度極快,一下我便被花豹撲倒在地,豹身長約有兩米多,且凶猛無比,與那花豹在地上肉搏了片刻我找準機會對其下腹便是一腳踹出,那花豹精也並非吃幹飯的,見我踹它想去拿劍當即自空中調整身形第二次往我撲來。
見狀我立馬棄劍拿了一道竹符擊中花豹前腿,那花豹精也不知道是修行了多少年,竹符打中它前腿隻是破了點皮,連血都沒流下兩滴。
更倒黴的是這一擊居然激起了花豹的戾氣,花豹往我嘶吼一聲,隨後弓背,前腿往後,後退發力直接對我衝撞了過來。
這花豹少說也有幾百來斤,由於自身已經開了靈智成了氣候,所以這些肉對於花豹精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我估計這花豹精頂多也就修行了兩三百年,雖已成精但還未能化成人身,這也是我剛剛跟它過了幾招才發現的。
知曉對手底子後,我當即就把自身靈氣灌注在了左手的桃木劍上,劍身由於承載了我的修為,此時的桃木劍已經被靈氣所包圍,劍身上淡淡的綠芒也隨之出現。
就在花豹即將撲至我身前時,我趕忙結印喝道,“神兵火急如律令!
劍身漂浮在半空抖動不已,隨後隻見一道綠芒迅速穿過花豹胸膛,上一秒還凶猛無比的花豹當即淪為一具冰冷的屍體倒在了我的身前。
見花豹斃命,我當下收印撤回靈氣 ,隨即桃木劍自行歸鞘。
看著被我斬殺的花豹,一種特別極端的想法頓時自我心中閃現了出來,為了王書儀能回陽,這一年多我也不知道屠殺了多少生靈,手上記不得沾染了多少鮮血。
雖說這些精怪都非善類,將其誅殺也並未有什麼過錯,但拿之前的我跟現在的我相比之下我還是覺得現在的我要比之前下手狠一些。
同樣,做法也很極端。
比如當年在襄陽城宋懿那事,其實之前我完全沒有必要殺掉那麼多無辜的警察,即使要幫下河村的人討回公道殺宋懿一人便可,但當時被心魔所掌控,完全就沒想過這麼多,也沒有顧忌到這麼多,故此才會釀成大錯。
就在我準備離開此處往林子深處走去時,兩隻小花豹突然自右側的一棵楓樹下慢慢的走了過來。
兩隻小花豹跟往常一樣依偎在母豹旁,全然不知此時它們的母親已經被我斬殺,見狀我暗自搖頭,“若不是你們的母親率先出手想置我於死地,你們也不會有現在這種下場。
母豹此時已經身隕,若是留這兩頭小花豹苟活人間定會被其它天敵視為獵物,此時我著急尋藥草抽不開身,想收養這兩頭花豹也不知如何安置。
想了片刻後,我還是決定先在此地布下一道幻陣,待我尋到千年人參後在回來帶著這兩花豹離開,如此一來也算是給它們身首異處的母親一個交代吧。
打定主意後,我當下便在百米之內施起了一道幻陣,陣眼的符咒被我放置在一棵石頭下,陣眼隻要不被其它物體破壞,以我目前道行布出的陣法最少也能維持十來天才會消失。
幻陣剛一施出,身在陣外的動物頓時像迷失了方向一般在周圍亂逛,見狀我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走出半裏多地後,我在一處石橋邊居然碰上了之前被我無意救下的肥豬,那頭肥豬此時正爬在石橋的另一頭,見我走來當即起身對我嗷嗷直叫。
我見狀也是好奇,也不知道這肥豬開沒開靈智,不然它要一直這麼把我給擋著了我還真不好跟它溝通。
為了趕時間,我也顧不得這麼多,於是對著眼前的肥豬喊道,“豬兄,貧道現在有要事需要離開,還請你老人家移步往別處挪一挪,別擋著我。
那肥豬聞言走了過來在我周身轉了幾個圈叼著我衣角一直把我往石橋的左側拖去,我見狀不解的問道,“大哥!你這是要把我拖去哪啊,我現在趕時間,沒功夫跟你去喝茶,還是改天吧。
我用力想把道袍衣角拉回,但這時這頭野豬好像黏上了我一樣,任憑我死活都扯不掉,最後,我沒辦法了,既然這豬兄一心想我跟它去喝茶,那就去會吧,反正時間也不差這幾個鍾頭。
那頭野豬引著我走了約十來分鍾左右,接著把我帶到了山穀一棵極大的參天古樹之下,見野豬往樹洞內走了去,我也跟在它屁股後麵緩緩了跟了過去,這樹洞內極為寬敞,且四周分支小道無數,要是沒個熟人帶著走的話肯定會迷失在裏麵。
穿過了十幾條分支小道,前麵的野豬突然在一處天然木屋外停了下來,見狀我上前問道,“大哥!這就是你家啊,還挺幹淨的哈,不錯。
肥豬見我誇它頓時開心得直搖尾巴,當我跟著野豬走進了屋內才發現原來這野豬不是叫我來喝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