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白寒來了,而且還帶著一個包袱,我道,“白寒,茅山告急,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白寒道,“說吧!
我道,“去北方也不知道要尋找多久才能找到,你不如先趕忙茅山,以你修為定能殺得陰山派屁滾尿流。
白寒聞言思考了片刻,“你為什麼突然會想到讓我去茅山派呢?難道你就不怕茅山那些道士把我當妖怪收了?
我道,“我會事先通知姚翔,讓他給茅山掌教打個招呼,沒事的。
白寒點了點頭,“極寒之地妖物定然不少,到了後你自己多加小心。
我應了一聲,“嗯,你也是,楊妹永等人真目前正在搶奪茅山鎮派法器,抵達茅山後把這道符燒了, 我遞給白寒一道千裏符道。
白寒接過符咒問道,“這符咒有什麼作用?
我道,“這是千裏符,焚燒後我便能感知到你身在何方,是否平安。
白寒聞言內心很是感動,應了一聲當即踏地往江蘇方向飛了去,“尋好藥材記得來茅山找我,我會在茅山等著你的,白寒飛遠後還不忘叮囑了我一番。
“會的,我輕聲回道,見白寒飛遠,我趕忙帶著法器往穀外走去,沒剩多少時間了,此次趕往北方隻得加快速度,在期限隻前找到幾味藥材。
吳子康在不遠處的一顆樹幹上眺望了我片刻後也輕身落往地麵下落,跟在我身後一不遠處一行出了山穀,其身雖落地,但枝幹上的樹葉卻絲毫不為所動,就好像他從未上過樹幹一樣。
這山穀離外邊有數百裏,且林中財狼毒蛇多如牛毛,幾乎我每走出一裏便能遇上幾隻往我撲來的猛獸。
次日下午,我終於走出了一百多裏遠,這一百多裏完全就是我用乘風步法死命掠出去的,期間遇上的凶獸能躲則躲,躲不了的我便出手將其斬殺,最後到達此地的一出瀑布時,道袍及法劍都已變成了烏黑色。
這時,就在我蹲在瀑布上方的水溪邊清洗著道袍及法劍時,一頭長約數丈,體型巨大的花紋莽突然往我身後緩慢的爬了過來。
“咦!好像有什麼動靜,聽見後方傳來的響聲後我當即轉頭,就在我剛扭頭之際,那頭花紋莽突然張開毒牙往我咬了過來,其速度快如閃電,由於疏於防範,加上花紋莽的力氣本就奇大,雖說我此時已經拿起法劍抵住蛇口,但還是被大力一把甩進水潭中,這處水潭清澈見底,深度約有十來米,花紋莽見我被仍進水潭,巨大的蛇身當即迅速往水潭中遊來,在水潭內由於符咒浸泡到了潭水不得啟用,見花紋莽的血盆大口咬來我隻能在水中與其打鬥。
水中的阻力異常的大,揮劍速度要比在岸上慢上好幾倍,幾招過後,我便被花紋莽的蛇身給纏了起來,此刻我隻感到渾身疼痛難忍,骨頭都快散架了。
片刻後,潭水入鼻,我被嗆昏了過去,花紋莽見狀當即昂起水桶般粗的蛇頭往我頭顱咬了過來。
就在這時,一道極為純淨的靈氣忽然自林中打中蛇頭,霎時間,潭水由清澈變為鮮紅,力道一鬆,我身體頓時便浮出了水麵。
隨後,不遠處的吳子康趕忙往我急掠而來,在給我喂下了一顆丹藥後轉身往林中隱了去。
半個時辰後,當我醒轉時才發現身旁有一頭巨大的蟒蛇屍首,待我遊上岸緩過神來後頓時覺著不對勁,方才我明明記得都快被這頭蟒蛇勒死了的,現在怎麼突然就斃命了呢。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當我把蟒蛇屍首拖上岸才發現其頭顱左側被一道靈氣打穿,這就是蟒蛇的致命傷,能有如此修為的此處除了吳子康我在也想不到還有誰。
要是白寒出手施救的話肯定會出現讓我看見,但對方殺了蟒蛇卻直接走人,由此可以斷定,除了吳子康外沒有別人。
思考到是誰搭救時,我趕忙起身對林子內喝道,“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隨後隻聽見林中傳來一道回聲,“你早些出穀吧,前麵我都替你看過了,沒什麼能威脅到你的動物,快走吧!
聞言我趕忙躬身對其行了一禮,“多謝!
南麵鳥類往被穀內成群飛去,接著吳子康的身影已經遠去,之前被水沁濕過的符咒現在肯定是不能用了,大莽若不焚燒,軀體腐爛後定會汙染下遊水源,到時居住在下方的村民飲水就會出現不便,於是我當即入懷拿出毛筆書寫火符一道焚燒大莽屍首。
待其淪為灰燼後才抬腳往穀外走去,出穀後我並未一直步行,而是輾轉來到了一處火車站買了張去北方的票。
在火車上坐了三 天三夜後,我終於來到了北方的黑龍江省,抵達此處我並未著急尋藥,而是在車站旁的一處旅社內安頓了下來,接著我又在市區內的一處店鋪購了朱砂黃符紙等物。
待書寫符咒的物件買好,我自桌上當即提筆念咒,先是敕筆咒,接著便是敕紙,敕水,敕硯,隨後提筆書寫。
一直寫了整個晚上,五十多道黃符便被我書寫完畢,收好符咒後,我當即下樓退了房,接著問了老板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妖物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