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聞言咽了記口水回道,“哼,我陰山派做事還輪不到你們這些雜魚插手,人確實是我殺的,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可能去殺那小娃娃。
聞言我冷笑道,“那你說說,那孩童的死與我有什麼關係?
黑袍男陰冷的說道,“這位善人花錢讓我殺你,我養的靈物又打不過你,所以我隻能殺了那小娃娃用他的童心來提升我靈物的修為,要是你早被我殺了現在哪還有這麼多事,你說,這不怪你怪誰?
聞言我破口大罵,“放你娘的屁,我說你們陰山派是不是沒人了?修為爛就算了,居然連這推卸責任的技術也這麼不上道,真不知道你們掌門養你們這幫二百五有什麼用。
黑袍男見我語氣不善,厲聲回道,“臭小子,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們掌門,黑袍男這時如被逼急的兔子,雙手快速施決準備控製白衣鬼魂與我破釜沉舟一戰。
見狀我內心惶恐不安,白衣鬼魂此時衣物已然由白轉為深紅色,獠牙利爪也長了寸多,隨時都有可能衝上來用手中利爪刺穿我的心口。
我此時若是掉頭跑路對方肯定會看出端倪,一時之間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鋌而走險的辦法,那就是祥裝靈氣還未耗失之前的模樣,恐嚇其知難而退。
我見紅衣厲鬼即將上前,當即假裝捏決大喝一聲,“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黑袍男雖說已淪為邪教道人,但其好歹也是道門中的一份子,見我喝出九字真言還以為我有什麼大招未放趕忙拉著身旁的宋靈芝飛快往後方逃去,片刻之後倆人一鬼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見黑袍男等人離開我頓時鬆了口氣,渾身一軟,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次完全就是被嚇的,剛剛那種場景黑袍男若是執意操控紅衣厲鬼與我搏命的話我肯定難逃此劫,好在我賭對了。
約在地上躺了半個時辰左右,直到我見著東方升起太陽才起身扛著被厲鬼附身的那名年輕女子往青山村走去。
昨晚運轉著步法追到此處尚未發現此地離青山村有多少距離,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昨晚我追著厲鬼居然跑到了青山村兩裏外的一處荒野中,待我扛著那名年輕女子走到青山村後已經是早上九點左右,此時青山村中家家戶戶大門都是敞開的,而且村內的村民此時都圍在一處大門被踹塌的農舍前。
大家夥應該是昨晚聽到過這戶人家發出的叫喊聲,故此今早村內的人都在此圍觀,想看看昨夜到底出沒出事,隻見農舍院內此時正坐著一名男子,周圍全圍滿了青山村的村民,村民發問,問男子家中昨晚出了什麼事,男子因為擔心被厲鬼附身的妻子,邊哭邊回道,“昨晚我家那婆娘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一下子就像瘋了一樣往外邊跑去,謝天師追了出去現在也還沒有回來,現在也不知道人在哪。
此時又有村民問道,“不對啊,你家這門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好像是被人踹的吧?
男子道,“昨天謝天師聽見到動靜後曾來過我家,那門就是被他踹的,說到這,男子再也說不下去,啞然楞在原地不知如何開口答話。
周圍村民頓時被激起了好奇心,一個勁的問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害人那妖精到底被我捉沒捉到芸芸…….
男子被問得麵紅耳赤,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眾人,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人都有隱私,這些村民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才會一直追問不斷,不過好在這時人群之中有人看見了我,接著扯開嗓子在人群中大喊道,“大家快看,謝天師回來了。
上百位村民齊齊轉頭,見我肩上扛著那名男子妻子搖搖晃晃的往人群中走來趕忙上前接應,走了這兩裏地如同走了二十裏一般,因昨晚與陰山弟子鬥法,腿部受傷流血過多,還未走至人群前我便眼前一黑一頭栽了下去。
村民見我腿上全是血跡趕忙一窩蜂的往我跑來,一大幫人把我圍了個水泄不通,倒在地上後我總感覺身前有人在呼喊著我。
“謝天師,快醒醒,醒醒,謝天師…….
聽到這,我無力再睜眼,待我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正午時分,一大群人此時正圍在床邊各自討論著昨天的事,前幾日扁我的那位姓吳的村民見我醒來趕忙對眾人擺了擺手,示意安靜。
此時我隻感覺頭很暈,費力的爬起身斜靠在床頭說道,“辛苦大家了,那害人的妖孽前幾日已經被貧道降服,大家以後可以安安心心的過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