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見我被其操控的鬼物擊飛,內心頓時信心大增,起身繼續操控著紅衣鬼魂往我心口處撲來。
此時我周身疼痛依舊未消散,身體完全就動不了,要是被紅衣鬼魂那一爪子拍到怕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就在紅衣鬼魂雙爪即將觸碰到我心口時,一道紫芒突然自我心口疾射而出打中前來的利爪,紅衣鬼魂被擊中後當場慘叫一聲,身形倒飛入內,砸斷一根腰粗般的房梁才落回地麵。
黑袍男這時更慘,被術法反噬一口逆血噴出,接著捂著受傷處不可思議的指著門外的我說道,“他….他身上有靈物,快扶我走。
一旁的宋靈芝聽得一知半解,雖然極其不想離開,但迫於黑袍男的壓力還是焦急的扶著黑袍男倉皇往東南方向逃走。
二人走後,過了好半天我才緩過來,起身回到裏麵的側室後我立馬摸了莫懷中的天師印,天師印一直被我用一張不大不小的太極圖所包好放在懷裏,期間除了換洗衣物以外基本都沒動過,方才救了我一命的應該就是天師印無疑,但現在我拿在手裏端詳了許久都未曾看出這小方印有什麼奇特之處。
我拿著天師印在一直端詳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日清晨時分依舊沒什麼發現我才把它放回了懷裏。
天亮後,我帶著包袱出門找到了一處水塘,用水清洗過傷口後自己又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雖說我出門時沒帶有什麼藥物,但這種荒山野嶺草藥極多,我隨便弄了點草藥敷在傷口處便起身趕往昆侖方向趕去。
昆侖在東南方向,我此時離昆侖還有五百多裏,步行的話應該兩個月能到,算好時間後,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便繼續往下一站走去。
山中猛獸極多,出了荒村過後一路上豺狼虎豹多不勝數,在路過有座山時,期間有數十頭花豹曾圍攻於我,原本我見狀是想抽出法器與它們硬拚的,但跟數十頭花豹交過手後我立馬慫了,於是隻得在山中施展乘風步法逃命,那數十頭花豹追了我半裏多地才放棄。
急掠出半裏外的我身體更加吃不消,最後我便找了一顆大樹睡了一覺,一直睡到傍晚時分方才跳下大樹趕路。
剛下樹沒幾步,我便聽見肚子傳來的叫喚聲,見狀我無奈,於是隻能加快腳步看前方有沒有什麼村子之類的,好去村子討些食物。
跟著山路一直走了兩個時辰,臨近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我才看見了不遠處有燈光,看來前方定是村落無疑了,又走了約一盞茶的功夫後,我才徹底的走進了這個小山村,此時我在的這個村子人家戶不過兩百,算起來的話應該是個不大不小的村子,這種村子的話討食物不難。
我慢步走到一處房舍稍大的農舍麵前敲了敲門,“老鄉,在家嗎?
我邊敲邊外門外邊喊道,可當我敲了半響後裏麵居然沒一個人回我,這下我就納悶了,這啥情況啊,這村子家家戶戶都還亮這燈光,按理說家中沒理由會沒人,不開門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我敲得還不夠大聲,於是我又敲了幾下過後,裏麵的人終於有了反應,給我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農婦,農婦滿臉黝黑,一看就是種莊稼曬的,農婦開門後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夥子,你是哪的人啊,為什麼會來我們青山村啊?
聞言我對著農婦拱了拱手,回道,“貧道雲遊四方,今日路過貴村特來討些食物,善人可否贈與我一些,放心,我不白拿。
說完,我探手自太極囊中 拿出一道天師鎮宅符遞給眼前的這位農婦,農婦聞言仔細打量了我兩眼,接著目光盯著我手中的黃符欣喜不已,道,“原來是個走江湖的陰陽先生啊,剩飯剩菜我家倒是還有一些,先生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可以進去拿給你。
聽見飯菜二字我頓時咽了口唾沫,雖然很餓,但是道家的形象還是得維持的,於是我忍著饑餓對其抱了一個太極印,接著道,“多謝善人,這道符咒乃天師鎮宅符,置於門梁之上可保家中不受邪氣侵擾,還望善人收下。
農婦聞言二話不說一把接過我手裏的符咒,接著高高興興的拿著符咒往自家廚房走去,我在門外等了片刻,直到門外農婦把飯菜拿給我我才離開,得到飯食後我趕忙運轉著步法掠到村尾的一顆大樹上開始狼吞虎咽了起來,吃飽喝足後躺在樹上居然睡著了。
這一覺我睡的很甜,直到第二天一早被一個婦人的尖叫聲吵醒後才跳下了樹往村裏走去,聽聲音好像是出了什麼事,原本我也隻是想過去湊湊熱鬧的,但當我走近人群後卻看見了無比血腥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