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翔一屁股坐在我身旁,打趣道,“我怎麼不能來,難到這河是你家的啊?
聞言我拿起河岸邊一塊手掌大小的石頭扔向河中,由於石頭上被我附有靈氣,石頭在水麵上輕跳了半響才落入水中。
“呀!這石頭扔得不錯啊,來,我也試試,說完,姚翔撿起身旁的一塊石頭也準備往河中仍去。
仍了好幾塊石頭都隻在水麵上點了兩三下姚翔頓時覺得無趣,於是幹脆也不扔了,拿起放在一旁的瓷瓶遞給了我一瓶。
我看了瓷瓶一眼,發現瓶口出塞有一團紅布問道,“這是什麼?
“哈哈,姚翔笑道,這你都不知道啊,難道你從小到大沒喝過酒?
“酒?
我扯開瓶口處的紅布放在鼻子下邊聞了聞,一大股酒氣頓時自我鼻中直入肺腑,清香中微有些刺鼻的味道。
姚翔此時也拿掉了 瓷瓶外的那團紅布抬頭便飲,見姚翔喝了一大口後我不由吞了吞唾沫,接著也跟著姚翔仰頭在岸邊喝了起來。
酒一入口,頓時有一股暖流自喉嚨一直燃燒進入胃內,頭也開始有點飄了起來的感覺,姚翔見我麵色微紅,笑道,“怎麼,才喝這麼一口就醉了?
聞言我晃了晃腦袋,接著回道,“誰醉了,有種的接著來啊。
言罷,我與姚翔又猛喝了幾口,直喝了半瓶後姚翔才緩緩的說道,“謝兄,赤霄劍昨天丟了。
我道,“丟了就丟了,關我什麼事。
姚翔道,“唉!陰山派的人據我所知他們要赤霄劍肯定是有什麼陰謀,不然這種沒有利益之事他們斷然是不會做的。
我猛喝了口酒回道,“陰謀什麼的我不管,現在跟陰山派的那些人梁子算是結下了,以後要是在讓我看見陰山派的人定要將其大卸八塊,以泄我心頭之恨。
姚翔道,“暫且不說那些,陰山派弟子眾多,日後下手的機會多的是,我擔心的是他們會用赤霄去做一些有為天道的事,若真是這樣這要讓我如何有臉下去見師尊啊。
我與姚翔在河岸邊一直喝到了晚上九點,直到趙靜安出來叫我二人回去的時候方才起身搖搖晃晃的往農舍走去。
一路上我說話含糊不清,“我說老姚,這房子咱昨天來的時候你們好像給的價錢有點高了吧,這麼一棟破屋頂多就幾百塊錢就能搞定,為什麼非得花一千多才買得下來啊,那…..那農婦二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趁火打劫,落井下石。
姚翔扶著我回道,“謝兄,咱是修道之人,錢財乃身外之物,目前有個地方安身才是最重要的。
趙靜安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錢我這還有,不夠我在給我爸打電話,沒事的。
我甩開姚翔手臂搖搖晃晃的指著眼前這棟農舍,“這什麼玩意,居然還敢抬價,這要是在徐家村這麼點房子哪會這麼貴啊,頂多幾百塊就搞得,你看啊…..
我抬手東指西指的,胡言亂語說了一大堆,最後酒勁上頭啪的就倒在了地上,姚翔二人搬了我好久才把我搬進農舍內。
第二天一早,我醒轉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起床找水喝,當我跑到廚房找到缸裏的水後立馬撲下去喝了個飽,可能是我喝水的動靜有些大了吧,姚翔二人聽見聲音後也相繼推門走了出來。
這間農舍共有四間屋子,剛好我們一行四人,姚翔住的是靠近左邊的那一間,趙靜安的房間就在其旁邊不過半米的距離,二人起來後姚翔開口道,“謝兄,看你這樣昨晚喝得好像有點多啊。
趙靜安聞言也在一旁笑道,“喝吧!喝吧!水這裏多的是,管飽。
聞言我幹笑了兩聲,隨後起身往我那間屋子走去,外邊的姚翔二人則在廚房升起了火做起了早飯。
約過了一個時辰後,我被二人叫出去吃了頓長這麼大吃過最鹹的早飯,也不知道趙靜安是咋整的,菜糊了也就算了,關鍵是還特鹹,根本沒法下口,但看在別人辛辛苦苦忙了一早上我還是鼓起了勇氣夾起了座上的菜肴,八仙桌上總共有四道菜,其中三道是糊的,令外一道湯喝下去能鹹死一隻貓。
這頓飯吃了十幾分鍾,不是我吃飯吃的慢,而是那菜實在是太鹹了,我完全就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吞下去的,吃完後我立馬仍下碗筷跑進了王書儀房間,借此躲過一劫,姚翔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趙靜安一直在一旁催促姚翔吃快點,還有一碗什麼的,關鍵是趙靜安還問姚翔菜好不好吃的時候姚翔居然說了句特好吃,逗得趙靜安笑得合不攏嘴,最後一直拉著姚翔把剩下的幾道菜每道都吃了一半方才肯放姚翔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