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天師道居然還有弟子會使用竹符?姚翔驚訝的說道。
這有什麼,竹符在我剛入門不久就已經學會了,隻不過畫法太過耗費道行,所以一直都沒怎麼用這種符咒,我回道。
竹符我曾聽我師尊提起過,據說這種符咒跟玉符為天師道的鎮派符咒,尤其是玉符,師尊說玉符的威力更加可怕,這兩種符咒隻有天師道嫡傳弟子可學,其他普通弟子根本就沒資格學這種符咒,姚翔盯著我手中的青竹說道。
直到我整理好青竹後,才對姚翔解釋起了天師道的符咒品級,姚翔聽完我師傅用玉符滅掉蛟龍後感歎不已。
翔翔歎了口氣,道:徐天師真乃神人也,居然能不顧自身安危跟蛟龍同歸於盡,這點換做是我的話也很難達到那一步啊。
我回道:師傅救過我的命,徐家村的人也是師傅救的,但我師傅最終的下場如此淒涼,我問你,值不值?
姚翔見我發問,答道:道門子弟非普通人,身上承擔的責任自然要比普通人大得多,沒有什麼值不值,這是我們的宿命,逃不掉的。
我沒有回答姚翔,專心在地上畫好竹符後,我才拍了拍手中的塵土對姚翔說道:好了!今晚怨靈要是敢出來,咱倆定要讓它有來無回。
姚翔看著地上的八道竹符,見我這麼有信心於是問道:謝兄怎麼敢保證咱倆一定就能拿下怨靈呢?
我收好地上的竹符,道:今晚自有分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忙完這一切後已經是傍晚時分,刁家村內家家戶戶煙囪內都冒氣了炊煙,我跟姚翔二人手持三柱香站在刁文刁武屍首麵前拜了三拜後便垮出了堂屋。
剛一走到門口,我就看見了正在門口等候的王書儀齊蘭二人,王書儀見我出門,開後道:臭道士!你們要去哪?
我漫不經心的回道:捉鬼!
說完我跟姚翔快速往刁字家走去,王書儀被齊蘭拉住,齊蘭對她說道:書儀!別鬧了,他們是道士,咱倆跟著他們去幹嘛?
王書儀回道:就是因為他們是道士咱倆才去啊,我長這麼大都還沒看見過鬼是什麼樣子,這次一定要去看看。
齊蘭聞言臉色煞白,道:書儀!難道你忘記了昨晚河邊的事?
王書儀臉色並無懼怕,回道:我這不是還好好的站這的嗎,沒事!
齊蘭見勸阻無用,於是隻得跟在王書儀身後朝我跟姚翔跟了過來。
走到南條河岸邊時,王書儀朝我問道:臭道士!這河裏麵真的有鬼?
我道:這河中的邪物並非鬼怪能比擬,我勸你倆還是盡早離開,不然等晚上怨靈出來我可護不了你二人。
王書儀嘟著小嘴,道:看你這邋遢樣也護不了,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我搖了搖頭,之後便沒管過岸邊的王書儀二人,倒是齊蘭一直在跟姚翔說話,有說有笑的,那樣子搞得他倆早就認識的一樣。
齊蘭跟姚翔閑聊完後走到王書儀身旁,道:書儀!以後別叫人家臭道士了,那人叫謝清,另外一個比較幹淨點的叫姚翔。
王書儀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倆的名字的?
齊蘭聞言俏臉通紅,支支吾吾的說道:就..就剛剛姚翔跟我說的,畢竟你的命都是他們倆救的,還是尊敬別人一點好。
王書儀把臉斜過一邊,半天都未回答齊蘭,其實王書儀也並非想跟謝清作對,王書儀出生官家,從小自然是養尊處優慣了,從小到大哪有人敢這麼頂撞她啊,隻不過是耍點小脾氣罷了。
我跟姚翔二人在河邊忙活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天色將黑時姚翔才布好了陣法,坐在河邊無聊,於是我便問道:老姚!昨天你手裏那法器到底是什麼來曆啊,這麼拉風。
姚翔回道:那把劍名叫玉衡,是我們星宿門每代掌門才能持有的法器,跟你後背那兩把劍來曆一樣,玉衡劍也是我師尊臨終前傳給我的。
我道:這麼說的話你現在就是星宿門的掌教?
姚翔平淡的答道:什麼掌門不掌門的,不過都是虛名罷了,星宿門已經被滅,目前存活於世的也隻有我一個人。
“什麼!星宿門被滅了?誰幹的?我吃驚的說道。
姚翔剛想開口,河內喘急的流水突然沸騰了起來,見狀我跟姚翔二人當場便站了起來,我道:老姚!來了。
姚翔手裏此時已經握著玉衡劍,記得護住兩位姑娘周全,怨靈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