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程忠家客廳聽完所述後,我問道:程大哥!你又是怎麼知道那鬼嬰一定是想害死你女兒呢?
程忠答:謝天師,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看看我女兒,這些天瑤瑤一直是靠氧氣吊著命,如果天師這次要是不幫我們程家的話那我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道:有因必有果,可能是你女兒傷害鬼嬰在前也說不準啊。
許紅不滿的道:不可能!我家瑤瑤從小到大一直都很乖,絕對不可能會去傷害一個兩個月大的孩子,還希望謝天師見過我女兒後在說這些話吧。
聞言我並沒有生氣,隻是平靜的回道:哦!既然這樣那現在就走吧,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接著許紅程忠夫妻二人便帶著我往鎮內的衛生室走去,衛生室離程家也就百來米距離,走了約一盞茶的功夫後,我便叫身旁的二人在衛生室大門口停了下來。
我並不是無端停下,因為此時的衛生室門口全被幽綠的陰氣所圍繞,如同一道屏障般將我攔在了門口。
程忠見我停下腳步,疑惑的問道:謝天師!怎麼不走了啊?
我回道:此地陰氣聚集,恐怕沒那麼容易進去。
許紅在一旁笑道:哈哈,這哪有什麼陰氣不陰氣的啊,你看,我還不是一樣能進去。
說完,許紅便抬腳往大門內走去,下一秒,許紅的左腳便被彈了回來。隨後驚恐的問道:這..這怎麼回事啊,怎麼好像有什麼東西把我擋在門外了一樣啊?
我上前一步,道:若是平常的話你們肯定可以進去,但今天不同,因為鬼嬰的禁製被我點破,你二人聽見了肯定會跟我一樣被攔在門外。
程忠不信那個邪,我剛一說完他也抬腳往裏麵踩了過去,不過,結果還是一樣,被陰氣彈回來後踉踉蹌蹌的回到許紅身旁。
這下,程忠也慌了,趕忙問道:謝天師!這該怎麼辦啊,瑤瑤在裏麵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我回道:暫時不會,現在正值正午,即使鬼嬰有通天的本領也不敢出來,除非….
程忠見我話隻說到一半,焦急的問道:除非什麼?
我道:除非那鬼嬰是邁入紫境道行的凶魂,不然絕無可能。
程忠道:紫境?什麼是紫境啊?
見程忠這麼問,我頓時就感到有所失態,因為道門的道行一般人是不知道的,於是我趕忙岔開話題道:沒什麼!你們先讓開,待我把這裏的禁製破了後你二人在隨我進去。
程忠聞言趕忙拉開許紅退了四五米遠,我見狀趕忙打出太乙混元決(左手手心向上,拇指尖與中指尖相搭,右手手心向下,拇指在內,食、中、無名指相並在外套入左手拇、中指所形成的環中,拇指與中指相搭。兩手拇指及中指互不接觸。
),腳下踏出禹步,口中輕聲念道,,遇咒者死,遇咒者亡,吾奉北帝,立斬不祥,一切鬼怪,皆離吾榜.何物敢當,水不能溺,水為能侵,三界之內,惟吾獨強.破!
鬼嬰下的禁製並非尋常鬼怪能比擬的,大白天的都能把我攔在外麵,想必它已經是知道我出現了,而且我猜測鬼嬰的道行很可能會高於我,太乙混元決為道家高層法指,其作用不外乎驅邪,鎮鬼,而且還有破除邪陣的功效。
就在咒語剛一念完,隻見大門前的屏障瞬間土崩瓦解,而我跟程忠夫妻三人則順利的進入到了衛生室的裏麵。
跟著程忠夫妻二人走過滿是藥味的走廊後,輾轉便到了程瑤的病房內,一路上行人都用著怪異的目光打量著我,不過我並未理會,因為我來此地隻是為了查看是否真如許紅說的那樣。
到了病房後,我把後背的包袱放在了病床邊的凳子上,隨後便問道:這就是程瑤?
許紅站在程忠身旁,見著自己女兒吊著氧氣瓶不由失聲痛哭,謝天師!還求你救救我女兒啊,隻要能救回瑤瑤,我跟老程這輩子給天師當牛做馬都行。
程忠斜過頭,看著窗外眼淚頓時就不自覺的落了下來。
我道:放心!既然來了,我肯定會盡力幫你們救回女兒。
說完,我便往程瑤看去,隻見白色的床單上躺著的程瑤麵無血色,異常憔悴,打量完程瑤後我才發現這姑娘其實並沒有多大,也就二十一二的樣子,頭頂的三把陽火此時也已經熄滅兩盞,隻剩下頭頂那盞隨時都有可能會熄滅的陽火吊著性命,人頭頂,和雙肩各有一把火,一共三火,這三把火也被稱之為天地命三魂,其中頭頂的那把火作用為之最大,天魂地魂如果丟了的話還可以找的回來,但如果連命魂都滅了的話那人也就這樣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