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跟木頭他們商量商量,現在鳶都學院都知道徐健伏誅的事兒,那五個人已經被我給放回去了。沒有了徐健領頭,我就怕再蹦出個別的健來,說實話我是真不想動手搶了。
最好是我能不動一兵一卒,就能把鳶都學院給收下來,這是我最樂於看見的。隨著眼鏡把我載到傾城夜總會,木頭和王超幾個人也紛紛上樓來,我們隨便選個包間商量事兒。
沒必要非得去地窖裏,那裏頭到處都飄灑著酒精分子,容易叫人腦袋渾渾漲漲的。我問木頭有沒有什麼好點子,木頭笑著說他哪兒有什麼好點子?他的辦法就是個簡單粗暴!
木頭的意思很簡單,就直接派人去說往後鳶都學院歸我,誰若是不服的話,就把他們打到服為止。木頭告訴我這樣的辦法最為簡單直接,還能立威,他才不願意去動腦子呢!
木頭向來都是這樣,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他是懶得動腦子的。其實木頭的腦子一點都不笨,從他當初接管城南沙場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這小子平日裏隻是懶得去動腦子。
我又問眼鏡,我說你有什麼好法子沒有?眼鏡琢磨了琢磨,說這回他同意木頭的說法兒。他說近段時間跟徐健和小琴島周旋,我們的精力都耗損了不少,這種小事兒沒必要。
連平日裏最愛動腦子的眼鏡都不樂於動腦子了,我翻著白眼,我也懶得琢磨。既然哥兒幾個都同意這樣的說法兒,那咱們就這麼辦吧。我記得很久之前,我就是這麼過來的。
當初動腦子是迫不得已,那會兒木頭領著一批人,王亞寧也領著一批人,我被夾在中間最難受!我若是不動腦子的話,我肯定得被王亞寧刁難死!那會兒,我可就一個人啊!
木頭說的其實也沒錯,能更簡單的解決,為什麼要動腦子呢?浪費精力嘛不是!我問這件事兒誰去辦?木頭笑視著我,說大家夥都挺忙的,這件事兒非我不可,我也該出山了。
他說我現在都懶得不成樣子了,都多久沒聽見過我的動靜了,若是不說,誰知道我才是狼社團的魁首?大家都知道狼社團有幾匹狼王,但是領導這群狼王的我,卻默默無聞。
我笑著擺了擺手,我說我追求的不是那玩意兒,我說我的境界跟你們不在一個層麵上了。聽到我這麼說木頭就說我吹牛逼,他說都是自家兄弟,誰還不知道誰那點尿性咋的。
“反正這件事兒你甭想著點喚我們,我們今兒就把話擱在這兒了,這件事兒非你自個兒去不可,你要是再不動動,胳膊腿兒都要老了。”木頭笑吟吟的看著我,搞得我特無奈。
“沒得商量?”我問他。
“沒得商量。”木頭點了點頭。
“叫哥也不好使?”我再問。
“您是哥,您是我們的小飛哥。”木頭哈哈一笑,跟哥兒幾個眨巴眨巴眼。
得!好話說盡也不好使,看來這回非我自個兒出馬不可了。我說成,既然要我去,那我就去唄。木頭問我,你準備帶多少人去?我聳了聳肩,我說用不著,我自個兒去就成。
我說一幫毛孩子,還不至於讓我大動幹戈,我說他們沒準兒就臣服在我的氣質之下了也說不定。說著我輕輕撫了撫自個兒項上不多的毛發,我說小爺主要混的是氣質,懂不?
“行行行,你最棒行不行?沒事兒哥兒幾個可走了啊,最近場子裏都不安分,也不知道是鬧了什麼妖魔鬼怪,得回去盯著點。”木頭哈哈笑著站起身來,跟我打了聲招呼就走。
“什麼妖魔鬼怪,我看你想偷懶才是真的!走吧,眼鏡,陪著小爺上趟鳶都學院。”我無奈的站起身來,摸了摸懷裏的手槍,尋思了尋思,又把它給放下了。如我所述,不至於。
一群毛孩子而已,我帶著這玩意兒去嚇唬人家?那我成什麼了。再說了,那群毛孩子對這玩意兒也沒有個概念,真掏出來人家也不見得真害怕!槍,有時候不如片兒刀好使。
片兒刀這玩意兒我們不缺,在我車座子底下就塞著好幾把,這是我跟眼鏡準備的,應急用的。出了傾城的大門,眼鏡開著車載著我,直奔鳶都學院而去。不多久,我們到了。
鳶都學院不愧是正兒八經的本科學院,走在附近,你就會發現,氣氛都跟那些大專校園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