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少麻煩,就算在無光的環境下他也能輕鬆的走各種各樣曲折的道路。
沒等他走多久,一絲細微的喘息聲傳入了他的耳中。
前麵有人,胡宗正那雙平靜的眼睛閃過一絲神光,黑暗的通道中都似乎亮了一下。
胡宗正沒有放慢步伐,他每一步落腳都不會產生任何聲音,就像是一個無聲的鬼靈。
轉過一個道口,胡宗正的眼前突然變得明亮起來,沒想到嘉城附近還有這種地方,胡宗正隻是略微想了下便將這個感慨拋在了腦後。
原來這是一個山體內的空洞,兩堆篝火將整個空洞照應的一片明亮,而在空洞的中央有一個赤裸的女子被吊掛著,差不多有三根手指粗的鐵索扣住了兩邊的岩壁將她的兩隻手分別拉開成八字形吊掛在中間。
那女子看上去並沒有多大至少胡宗正目測不過三七年華,樣貌也是極其美麗,螓首蛾眉,明眸流盼,朱唇皓齒,讓人不自覺的陷入其中,那絕美的讓人找不到任何形容的臉上有著幹涸的淚痕,她的美就像是胡宗正在高山之巔見過的那朵雪蓮花,聖潔無暇讓人生不起一絲褻瀆之心。
而她那赤裸潔白的身軀上卻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東西,一些紅色的抓痕和烏青色的淤痕,那圓潤彈滑的翹臀下充斥著一條條混合著猩紅血漬的液體。
看著這被醜陋破壞了的極美的景象,胡宗正呼吸一滯。那一直在他耳邊低語的聲音突然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無明業火,胡宗正突然捂住側額消失了在原地。
“媽的,這個小妞真是的銷魂,我昨晚幹了一夜差點****了。不過要是這麼死了我也知足了。”一個聲音緩緩傳到了黑暗裏胡宗正的耳中。
“呼,灰佬頭你可真是人老心不老啊。”一個尖細的聲音傳了過來。
胡宗正將別樣的心思通通壓下心底,有三五人,都是男人。腳步輕快沉穩都是有一定功底的武者,
一陣笑聲傳了過來。
“我說你們可不要忘了正事啊,王佐使的命令還壓在上頭呢,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們三條命都不夠死。”這是一個沉穩的聲音,“雖然這小妞確實很不錯。”
“怕什麼!”這是哪個被稱作灰佬頭的人的聲音,“這小妞的身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能上一次已經是我們這些小人物天大的幸運了,更何況…”
“所謂的色中餓鬼說的就是你了吧。”那尖細的聲音中帶著戲謔之意。
“那是,看著這小妞我就心裏癢癢的,我待會還要再幹上千百次,直到我舒坦為止!”灰佬頭高聲道。
“灰佬頭雖然話是粗俗了點,但不是沒有道理,這小妞要不是犯了事,害的我冥樓損失了那麼多,王佐使豈會把她擒下來丟給我們,要我說待會我們得多開發些姿勢痛痛快快的爽上一把。”一個陰惻惻的聲音突然說道。
黑暗中響起了幾聲幹咽口水的聲音。
胡宗正緩緩的吸了口氣,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對這個女子那麼在意,但是他知道他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胡鬧!”那個沉穩的聲音突然嗬斥了起來,“我說老三,老四和灰佬頭本來就那麼好色也就罷了,你也不會色迷心竅了吧。王佐使說的可是很明白的隻允許我們***其他的地方一個都不能碰,你們不會想去喂荒獸了吧!”
“好吧大哥我知道了。”那個陰惻惻的聲音變得有氣無力,“誰叫我們沒實力呢。”
“知道就好,這小妞可不是一般人,我們能享受已經很不錯了,不要想太多的東西,不然無福消受可不是開玩笑的。”
胡宗正動了。
“是誰!”那個被叫大哥的人的直覺顯然要比另外四個人要敏銳得多,但是這並沒有什麼用。
胡宗正這次下的可是死手。
這五個人連慘叫聲都沒發出來就被胡宗正扯掉了腦袋,這是來自力量上的碾壓。
重新出現在空洞中的胡宗正手裏拿著一件衣服,他屈指一彈那兩根鐵索就被無形的氣勁給切斷了。
胡宗正身形一閃接住了掉下來的女子,輕輕的捏碎了她手上的鐐銬。
此時此刻他才能那麼近距離的觀察她,雖然以他的視力在遠處也能看得清楚但是在這麼近的距離下那種美感卻是幾何倍數的上升。
想到她的遭遇,胡宗正內心一痛,他已經有所猜測。
如果他能早一點來,說不定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到現在說什麼都是遲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