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26號
又是一年,是迎著爆竹寒風的紅色的年,交合人們似上架商品感情的年。另外,於此附帶著傳統習俗,大人們重聚,小孩子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亂花錢,在彼此都在享受著這種和諧緊張的氣氛,商定著這年的大致去向。
但對於我來說,這種混亂不符合邏輯的定義正是我自己自娛自樂的存在點,我可以把它看作是難熬漫長的無聊假期,可以看作是人們虛情假意的關心,可以看做是一個學校無奈的對學生的“放縱”,也可以看做是現代人對古代人的傳統文化的繼承,當然,不包括商人對錢財的渴求以至於存在的期待,大發途徑的致富強國之說。
似乎現在的年再也沒有課本中的那種文藝樸實氛圍,有些像是“張燈結彩”這類跟及的詞彙我也不敢或者不可以拿來用在過年身上,跨過不說這些,更實在的不如劃算些年初送禮的費用與孩子們抓的壓歲錢相抵多少,又賠了多少;往長遠看,誰家姑娘出門亦或是年輕小夥娶親又要隨份子錢多少,某段特殊期又能不能共事,也就是在這種憂慮和計較中補上了年年的過年漏缺。
此時的我,發呆,嚴重發呆,但我隨後發現在這種自我狀態的塵封下,竟然讓我如此絕望,索性也就不再想那些“破事兒”了。自在些,隨和些,我玩會兒《王者榮耀》,之後幾次段位跌幅也讓我丟失了這個我最後存在的自娛的項目的興趣,重蹈覆轍的發呆,然後再次覺醒,再次陷入無聊迷茫的空虛中,即使我一次次的告誡自己:找點事情做做。
我啊,簡單自我介紹介紹吧。姓李,三字名,之前還是個學生,準確來說是一個封閉性高中的二年級23班的成績倒數第二的學生,但隨後因為觸犯並且多次觸犯校規“玩手機”,被徹底的打入了死牢,我甚至聯想到電視上娛樂圈多少讓人有所了解的所謂“封殺”,認為被一個縣一級高中開除,是沒有多少臉麵再去開口謄入其他學院的。這種生出的恐懼感和孤單感覺,不但沒有讓我絲毫感受到“知過而錯”,反而讓我多急了一種孤立的瘋狂和承擔的釋放,以至於在隨後的行程裏我一意孤行的甚遠!
不可解釋太多,客觀來說就是一個沉迷於網絡的執拗青年漸漸被朋友遺忘,被老師拋棄,被能力局限,被世界約束的不得反抗的故事,甚至在此之中,沒人過問他所能做到的又感興趣的事情,即使這件事情可以被稱為夢想。因為在這個社會裏,有太多自以為是的人在別人成長路上扮演“智者”形象,然後在灌輸所謂生活的意義,但來來往往,始終逃不開的仍是那幾個名詞“錢,車,工作,房子”,再然後的悲天憫人,動容從容,這種來回轉變的價值觀卻被人向往,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承認我很賴,是一種賴的沒脾氣的賴,你可以叫做是老賴,或者是嫌棄的叫一聲“垃圾”,如同遊戲裏麵雙方的罵仗一樣,是那樣的讓人無奈和痛恨。
我用不了什麼語言或者是文字來形容我之前的生活,我隻記得lol裏麵戲命師的一個串詞“亦如黎明的花朵”,總之就是一種帶著不如意的大起大落,而我也不得反抗。
我記得也就是在27號吧,我又在我媽的轟仗中一步步的踏入進不可回頭中,這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受一定不是讓人承受的,因為涉及到了太多太多的無奈和淒涼。
我再次的揮起我的倔強,在沒人理解的道路上行走著——我又出逃了,我隻是想簡單的逃避我媽的謾罵和我爸的冷眼。
家裏是山,遠處也是山,我好難找到自己到底要做的,我隻是想到那個高高的山坡,上麵有一座廟,一年四季的烈風吹過,卻也少有人煙。於是無路可走的我去了那裏,拿著我的唯一的小破手機,現在山頂迎著冷風,看周圍十幾裏風景,被斜著撒下的陽光給“鍍金”,然而我卻很難再高興起來,我想我的心快要死了,它隻是在這裏空著,等著,沒有任何方向。我坐在廟前,看著“天公祖師爺”的神像,怒目端莊,一點靜謐,下麵橫桌上擺放的黃布錢盒子似乎被誰盜竊過,地麵上滿滿的是一些大石頭,踩著硌腳。我不喜歡這樣的情像,片刻便出去了,繼續一個人無奈的享受著滿天的陽光和全世界的寂靜。
我看小說,聽歌,也在搜索著我以後的出路,我已經不再相信這世界上的任何東西了,我深深的體會到任何情感都不是憑空產生的,我把世界想的太美好,我看他們和他們看我的角度在變,這又是一種無奈,於是我先做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