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林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聚集在蘇寒的身上,月離更是詫異的看著他,不敢相信這麼一個人居然是殺人犯?
阿剛的眼眸瞬間熱了幾分,有一種同門派的感覺。
蘇寒的心也陡然一縮,隨後鎮定的說:“一個該死的人而已,難道她就沒有告訴你,我為什麼會殺他嗎?”
“為什麼?”趙林開口詢問,似乎很感興趣:“看不出來,你還有膽子殺人。”
蘇寒輕笑一聲,問:“有煙嗎?”
阿剛嗬嗬一笑,一直不喜歡蘇寒的他,聽說了這件事居然拉升了他的好感,從口袋裏拿出一盒白沙丟了一根過去。
點然後,蘇寒深吸了一口,兩個月沒抽煙的他被嗆的咳嗽了好久,惹得趙林和阿剛哈哈大笑。
“有一個賤-人,背著我偷人,被我發現了。我去理論,他們兩個合起嘲笑我,說我是個廢物。所以,我就用行動告訴他們,誰才是廢物。”
一旁的月離眼神不由的悲哀了幾分,似乎很理解蘇寒的行為。
而趙林和阿剛更是哈哈大笑,拍手叫好。阿剛上前一把摟住蘇寒的肩膀,哈哈大笑道:“哥們,幹得漂亮,那個賤-人有沒有被你捅上兩刀?”
蘇寒吸了口煙:“我不打女人,所以我捅她的次數全都捅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三四十刀,刀刀不致命……”
三四十刀這個數字當然是他瞎編的,說實話他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到底刺出去多少刀,當時的他屬於一種癲狂的狀態,之後在做完之後才冷靜下來。
趙林站起身,誇讚道:“好,是個爺們,真正的男人才不打女人。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來,肚子餓了吧,李雄,給他拿個麵包,大的,再來個榨菜。”
李雄哎了一聲:“好勒。”
莫名其妙的就有了這兩個‘兄弟’楚寒的內息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有句話月離說的很對,在這個社會上,心狠的人才能活下去。
趙林和阿剛雖然沒有直接表明自己做過什麼,但看他們對楚寒這麼認同的樣子,那也絕對好不到哪去。
一塊麵包楚寒吃了一半留一半,他們下午的計劃很簡單,就是在附近搜查一下,順便帶一點東西就回去,他們的目的本來就是這裏的警局,沒有找到東西,也就沒有待下去的必要。
休息過後,他們就被安排有了任務,蘇寒依舊是和月離一起,李雄和那個一直很沉默的男人一起,四人兵分兩路,到附近的門店裏去找一些急需的物資。
因為是要出門,所以這次月離很緊張,兩人都是拿著一把自製的矛,尖端是菱形,打磨的不算鋒利,身體則是木製的,將近一米長,使用者可以保持在一個安全的距離範圍內擊殺喪屍。
剛準備出門,阿剛在身後喊了一句:“哎,你知道怎麼殺喪屍嗎?”
“不是刺腦袋?”蘇寒疑惑的問。
阿剛嗤笑一聲,說:“什麼刺腦袋,你電視看多了吧。心髒,心髒,看到沒,這裏。直接一刀刺進去,其他地方沒有用啊,知道嗎?”
蘇寒啊了一聲,很是詫異,不知道為什麼致命點是在心髒這裏,電視裏全都是腦袋殺了就死了。
月離在一旁點頭:“的確是心髒,我們試過很多次了,全身上下,除了心髒,其他地方都沒用。但是心髒被挖出來的時候,是已經爛掉的心髒,所以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你的意思是,你們還研究過?”蘇寒詫異的問。
“當然啦,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不過有點惡心就是了,可是為了活下去,不得不這麼做啊,我們隊員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
簡言意駭的說,他們在不久前為了研究喪屍到底要怎樣才能擊殺,特意抓了三個喪屍回去,為此還犧牲掉了一個人,最後發現隻有攻擊喪屍的心髒才有效,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有效的辦法。
蘇寒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對了,那動物有沒有變異?”
“有。”月離回答的十分幹脆,可隨後又說:“雖然動物變異了,但很奇怪的是,動物和人之間並沒有傳染性,之前我們有一個隊友被一條狗給追著咬傷了,我們都要拋棄他了。結果硬是沒事,但就算是這樣,我們也得小心,狗本來就有狂犬病,被咬傷了要是沒有藥,恐怕也會死的很難看。”
蘇寒點頭,大致對著外麵的世界有了一個初步的定義,雖然不清楚是不是所有的動物都沒有傳染性,但能夠想到以後想要吃肉,怕是有些不可能了。
兩人的目的地是距離一百多米的一家藥店,這年頭什麼都缺,藥品最缺,這玩意就真的是用一顆就少一顆,也沒有人會去做,誰知道會做的人是不是已經被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