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斜月的做法,其是君子,怎會生出這樣的想法。
劈天斧在手,斜月就已經一斧斬殺出來,狠狠的砍中那劈天斧,這禁製光團,在這禁製的包裹之下,立即灰飛湮滅。
站在禁製光團中的司命,依舊處於昏迷的狀態,由於本能的原因,在這禁製光團被破解之後,這倆人依舊筆直的站著,一動不動。
斜月無奈的搖了搖頭,看樣子,這巨軒劍門的倆人一時半會還不會醒過來,自己隻有在外圍布置一些禁製,暫時護住倆人,讓倆人自己蘇醒過來。
這樣的想法,隻有一個原因,在外圍布置一些禁製,防止倆人受到攻擊,隻要等到倆人醒過來,一切都好說了。
這樣的一處荒原之地,危機重重,自己已經在生死邊緣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次,隻有時時刻刻小心翼翼,才能夠行得通。
做好了這一切,斜月就來到這禁製的外麵,盤膝而坐。
既然自己已經出手,就不好放棄,無論怎麼樣,也要對得起自己斜月之名。
守護在這外麵,在危機來臨的時候,也好對付一番,說不定因此,自己就救了這眼前倆人的性命。
這眼前的倆人,胸口位置都有一柄精致的小劍,一柄乃是金色,一柄乃是銀色,以倆人凝丹期的修為,在這巨軒劍門的地位不低,自己這一番出手,可能會使得雪殿和巨軒劍門的關係更上一層樓。
當然,斜月除了救人,沒有其他的想法,功名利祿,都不在其的考慮範圍之內。
司命和林雪舞倆人處於昏迷,但是這意識還是有些明了,知曉有人救了自己性命,但是要想從這昏迷的狀態中醒悟過來,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恐怕其中耗費的時間不少。
雖然這兒是不毛之地,但是這兒的靈力還算充裕,司命和林雪舞花費了半天時間,才從那昏迷的狀態中醒悟過來,緩緩張開眼睛。
刺目的禁製,和盤膝而坐的斜月就這樣引入眼簾。
感受到絲絲異樣的感覺,斜月也立即從沉睡之中醒悟過來,瞧著睜開眼睛的司命。
知曉斜月沒有惡意,司命倆人自然願意和其交流,緊接著,就是互相認識認識,當互相說起名號的時候,斜月和林雪舞倆人還一陣陣的欣喜,想十年前的六派大比,斜月和林雪舞倆人還曾經同台鬥法,不僅僅如此,斜月還對林雪舞一見鍾情,也曾經使出渾身解數來追求林雪舞,隻是林雪舞家仇未報,始終保持著一幅冰冷麵孔,拒絕了斜月。
此時候,倆人見麵,不由的麵頰一紅,似乎像老情人見麵一般,倒搞得司命有些不好意思,難道自己就是傳說中的電燈泡?
實在很無語,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斜月兄,你是怎麼進入這荒原之地的?”一番介紹之後,司命才切入正題,詢問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在世俗界曆練的時候,感受到地底傳來鬥法的痕跡,於是就立即循著這痕跡,一路追蹤,最終到達了這一處荒原之地。”斜月淡淡的述說著自己的經曆,這一切,都是其的親身經曆,自然是說的風輕雲淡,毫不在乎。
“地底?”林雪舞腦海一晃,詢問道:“難道這燕山大地處於地底之中,不可能啊,這兒明明有驕陽,處於地底的話,應該沒有驕陽才對。”
“這修仙界千奇百怪,難以捉摸的事情多得不得了,有這樣的一處奇異之地,也是很尋常的事情?”司命解釋道。
“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說的話,就隻有這樣一種可能,這兒和天靈界應該不在一個次元,也隻有這樣,才是最合理的解釋。”斜月解釋道。斜月曾經瞧過一本喚作《大千世界》的地理誌,其中就有關於位麵和次元的描述,這才能夠隨口說出來。
聽了斜月的話,司命和林雪舞倆人如墜霧中,朦朦朧朧不知道所以然,好歹有了斜月的解釋,司命倆人才明白。
原來,竟然是這麼一回事。
至於斜月是怎麼進來的,其說的那是明明白白,但是要說怎麼出去,就顯得有些朦朧了,在這荒原飛遁了這麼長的時間,其已經迷失了方向,東南西北還能夠分得清楚,要說出一個所以然來,那簡直是癡人說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