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夠迅速的身影一閃,脫離這攻擊的衝擊。
衝擊蔓延,當然是爆發出驚天的爆炸,耀眼的火光和嗆鼻的煙塵混雜在一起。
巨猿並沒有停止下來,在將兩道攻擊給激發出來的刹那,也已經反手朝著身後探去,在泥塵飛濺的同時,就已經將那降魔杵緊抓在手。
手掌回旋,已經將這降魔杵緊緊的抓住。
從強勁有力的手臂之處湧現出一道道雄渾的靈力,注入這降魔杵,這留在降魔杵中白熊的烙印,沒有堅持多久的時間,就已經灰飛煙滅,不複存在。
其再心念一動,就分出去一道神識,快速的沒入這降魔杵。
就這樣,這降魔杵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白猿的法器。
因為心神相連,白猿自然能夠自由的操控這降魔杵,最終叨念了幾句,這降魔杵就變得碩大起來。
不僅僅變大了不少,而且還變長了不少。
白猿緊抓降魔杵,費力的朝著司命狂砸而來,疾馳中的司命,正好被這降魔杵砸中。
還好司命有金磚和葫蘆頂住,這攻擊並沒有落到司命身軀之上。
否則,以司命的皮肉之軀,就算有護體靈光保護自己,還是難以逃脫這降魔杵的重擊。
降魔杵落下後的刹那,一道同樣大小的棍影也狂轟而來,砸在同一位置。
司命隻是感覺到陣陣的顫抖,一股巨力就已經蔓延到自己的身軀上。
法器和自身的靈光,式微了不少,情況還好,並沒有破碎,否則這情況就不妙。
即使司命自身的傷害不是很大,在距離的作用之下,其已經被砸到地底之中,不見了身影。
巨猿即刻騰飛在空中,收回這降魔杵和寒鐵棍的同時,如小房子一般的強有力拳頭一砸而下。
正中司命被泥土淹沒之處,灰塵衝天而起,形成陣陣勁風。
這拳頭縮回之際,就已經瞧見一個深坑,足足有幾丈深。
沙石不見了蹤跡,如麵粉般的泥土,就這樣填補在深坑中。
至於司命,也已經不見。
不過,其並不是真的就此隕落,其學會了老頭子的土遁秘術,難道就任其宰割?
在拳頭落下的一刹那,司命就已經施展那土遁秘術,離開了,這拳頭落下之時,司命自然沒有了蹤跡,其自然不會隕落。
這時候,司命自然是在這泥土之中遁走,隻是其一片茫然,遁走了幾步,就會撞到石塊,再走幾步,還是會撞見石塊,就這樣,其不知道撞到了多少石塊,腦袋暈乎乎。
隻得停止下來,心中想著:“難道自己還真的如那次那樣,在這地底中休養生息一番?”
其回憶著自己的處境,隻有這樣的情況,才是最好的選擇,或許自己才會活命。
地麵之上,巨猿目光熠熠生輝,瞧著那深坑之處,同時還將神識施展出來,朝著深坑探查而去,但就是沒有多少的收獲。
這司命,就這樣沒有了蹤跡,經過一番仔仔細細的查看,還是不見其的蹤跡。
數分鍾之後,其沮喪的擺了擺頭,淡淡的說著:“看來這司命已經被自己擊殺,就連一點氣息也沒有留下。”
其之所以會這麼說,是有原因的,自己都已經將金丹召喚出來,拚著丹毀人亡的結果,將實力提升到巔峰,凝丹初期的修為,在自己的狂轟猛炸之下,被湮滅成粉末,那是肯定的。
覺得司命已經被湮滅,巨猿低哼了一聲,在一陣陣血色的靈光包裹之下,就已經變回人形。
一個踉蹌之後,才站穩身影,在降魔杵和寒鐵棍支撐下,才不至於栽倒在地。
麵色蒼白,毫無血色,那狂暴的氣息,已經微弱到了極點。
這就是激發真靈血脈的代價,不僅僅降低自身的修為,就連這真靈血脈,也會受損。
咻咻......
破空聲由遠而來,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平地之時,一道身影就已經顯露出來。
明眸皓齒、點絳唇,柳葉眉,不是林雪舞又是何人,隻是不知道其為什麼會來到這兒。
難道是追逐那傾峰山的王燦?但是怎麼會追逐到這兒?
林雪舞身影剛剛一停止,就瞧見正在打坐療傷的白猿,麵色一寒,咬牙切齒的,二話沒說,就已經將寒髓之劍祭出來,配合著自己的靈力,朝著白猿一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