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司命出發的同一時間,遠在千裏之遙的盟郡城的歐陽世家之中,家主歐陽倫正在和一個看起來十分老練的人說話。
“老爺,郢郡城傳來消息,說那月尋山莊的莊主段徊,也就是流雲幫的副幫主,已經在大火之中喪生,雖然開始的時候不是很確定,但是在經過元清城主的數次仔仔細細的查探,發現了段徊的屍骸,從而才知道了段徊喪命。”
“果然和我猜測的差不多,無緣無故的,這月尋山莊怎麼會出現一場大火,肯定有人想讓段徊命喪黃泉,但是又不願惹多惹事端,露出馬腳,這才放火滅跡。”
一身紫色長袍的歐陽倫挺立著,目色堅毅,繼續對著那人說道:“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
那人才再次緩慢的道來:“在郢郡城中,我們的探子發現流雲幫的勢力已經被人挖除,流雲幫的那一些產業,好像也落入不明身份之人的手中,隻是,手下們暫時還沒有發現其它任何有用的消息。不過他們還說,這幾天時間裏麵,郢郡城比其他時間更加的忙碌,人來人往,人流漲了幾倍,似乎有大事情要發生。”
歐陽倫眉頭緊皺,猜測道:“難道是新崛起的一股江湖勢力?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一股勢力絕不能夠輕視,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其竟然能夠毫無破綻就將流雲幫給憾動,不同凡響,不同凡響啊!”
“你即刻飛鴿傳書,叫他們小心行事,他們既然能夠憾動流雲幫,說不定還準備朝我歐陽世家的地盤動手。”
聽了吩咐,那老者大步出了房間,去安排那些事情去了,房間裏隻留下了歐陽倫一人,輕輕的撫摸著青黑的胡須,淡淡的說道:“這郢郡城就要變天啦!”
“是誰了?竟然有那樣的實力,能夠將流雲幫憾動,這樣的勢力,以我歐陽世家的實力,也應該有所發現,結果卻沒有絲毫的發現?”歐陽倫在房間裏麵來來回回的踱著步,思索著這眼前的危機,著急之色更加凝重了。
“既然他們憾動了流雲幫,那麼接下來,不是元家,就是我歐陽世家,還多虧了我將流雲幫收歸於自己的手下,在自己麵前做擋箭牌,不然今日,憾動的就是我歐陽世家。”其越想越感到膽寒,還是自己五年前的決定好,用流雲幫這樣一個左膀右臂來換取一個危險到來的消息。
司命回到盟郡城中的“訣去樓”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由於急急忙忙的趕路,司命還是有一點吃不消,一回到了“訣去樓”就立即埋頭大睡。
整整半天時間,其都在睡夢中,在此期間,最詫異的倆人就是司華和司桐,這三弟一出去,幾天時間事情就辦好了,而且還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這三弟不會是喜歡上這女人?看那來時的樣子,還對著自己的大姐、二哥細心的吩咐道:“二哥、大姐你們給羅悅在這‘訣去樓’找一處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難道這幾天的時間,三弟已經喜歡上這‘姑娘?”
司命沒有解釋,因此司華和司桐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那“羅悅”的名字還是蠻熟悉的。
一時之間,倆人也沒有太在意,就散去了,這幾天已經到了最後的時機,必須好好的把握。
但是在聽到密探盟兄弟的稟報,才知道這是流雲幫的副幫主,裏麵的種種情況才摸清楚。
倆人也不禁的自責了起來:“自己怎麼可以那樣的猜測自己的親弟,還好這事情沒有傳出來,也就就此熄火,否則要搞一個大烏龍。”
明月當空照,繁星滿天,一條銀河橫掛天際,皎潔似雪,無比的璀璨。
司命醒了,隨便吃了些東西,越過院落,來到一間簡陋的房間中。
此時候,這兒已經有三個人了,大姐司桐二哥司華還有就是那羅悅,此時候正在小聲議論著。
不過,麵色凝重,似乎還猶豫未決,司命見此,就立即上前來,尋問道:“大姐,二哥你們商量的怎麼樣?”
司桐先說道:“已經差不多了,今天就可以行事,不過怕也要借助三弟你一身精湛修為。”朝著司命望來!
司命滿口的答應:“我一定盡全力的。”
司桐將那計劃說來:“我們準備將歐陽世家的全部的產業給謀奪過來,使他們失去了最得力的經濟支柱,想來沒有雄厚的經濟支柱,那歐陽世家也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