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的一番思考合情合理,但是其一直時間卻忘記了一個非常的重要的情況,那就是歐陽世家和流雲幫曾經在一起滅除了司家鏢局,這仇總會有人要報。
其來來回回不停的踱著步伐。
房間外!
一個嬌豔的女子從外麵進來了,她顯然就是流雲幫的副幫主,羅悅。
昨晚,在聽到了司命的計劃之後,其就願意自願來這兒,自願的做滕鵬的“女人”,這也是司命的一計美人計。
見到了羅悅從外麵進來,滕鵬立即轉身,來到了羅悅的身邊,牽起其的嫩滑滑的手,拋棄那焦急的情緒,柔情的說道:“寶貝,你來這兒,有什麼事情嗎?”
羅悅嬌聲嬌氣的說道:“難道沒有事情,就不能夠來嗎?”羅悅看上去一幅柔情的樣子,其實心裏麵已經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為了司家鏢局的那一些冤魂,其也就不在意了。
滕鵬急急忙忙的回應道:“來的,來的!”其實其早就已經心花怒放了,外麵的熱熱鬧鬧的場麵,就是為了準備明天的婚禮而做得準備,不然這冷清的街道怎麼會那樣的熱鬧!
羅悅裝作好不知情:“我先前看見你那焦急的情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滕鵬無奈之下,隻得嚴肅了起來,一副正經的模樣:“城郊的月尋山莊被焚,段徊恐怕已經身死?”
知道消息的羅悅也隻得故作驚訝的說道:“月尋山莊被焚了?”明月般的雙眸停止了轉動,定格在了一處,“這是不是真的?”
滕鵬帶著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這是我的一個最值得信耐的手下傳來的消息,百分之百是真實的,我難以想象,段徊後天七層的人會被人滅殺,就連山莊也被焚燒殆盡。”
羅悅說道:“可能段徊副幫主已經逃走,敵人在無奈之下,才將那山莊焚燒殆盡!”
滕鵬:“不可能的,段徊後天七層的高手,誰能夠將其給製服,還逃離了山莊,如果真的逃離了山莊,段徊就應該能夠來我這兒來,現在沒有來,唯一的一個可能就是其已經和那一場大火一起化為了灰燼。”
羅悅知道這一切都是司命的功勞,但是其不得不裝下去,故意裝作不知道,還誤導這其的思維:“段徊副幫主是後天七層的高手,能夠將殺死的至少是後天七層或者後天八層乃至更高的高手。”
滕鵬不斷的分析著:“按照你這麼說的話,後天八層或者七層的人非常的少見,在這郢郡城之中,也就隻有那麼幾個,況且我們並沒有結仇!”
“你的話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如果是他的話,肯定能夠將段徊副幫主擊殺,或者隻有他敢那麼明目張膽的擊殺段徊副幫主。”
羅悅明明知道那人是誰,但是還是詢問道:“那人?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誰?”
滕鵬隻得道來:“盟郡城歐陽世家的歐陽倫。”
“這幾年的時間,有消息指出,其已經是後天九層的高手,也隻有他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行事。”
“那他為什麼要那樣的行事?”
“有兩方麵的原因,一方麵就是歐陽倫想用這件事情來震懾一下我們流雲幫,因為這幾年的時間,我們暗自壯大自己,其可能已經發現了我們流雲幫的勢力越來越大,越來越難以控製;另外一方麵,就是其歐陽世家的勢力已經得到了空前的發展,知道我們流雲幫在不斷壯大,留在身邊始終是一個禍害,隻得將我們流雲幫給滅了,斷了自己的禍害。”
“那有沒有其他的原因?”
“其他的原因?”滕鵬仔細的思索一下,還是沒有發現有其他的什麼原因,“暫時還沒有發現其他的原因,應該沒有吧!”
這一說,羅悅的緊張的心靈立即放鬆了起來了:“還好沒有第三種可能,如果有的話,那就是司家鏢局的人報仇雪恨。”
夜已深!
忙活了一天的人們也散開了。
羅悅出了客廳,朝著自己的房間而去,明天一切又會有決斷,該解決的會解決,該散去的會散去,一切恩怨情仇都將解決。
羅悅回頭看了看那偌大的客廳,不禁的心神一震,帶著絲絲的懼怕,轉身子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