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悅見此,嬌俏身子立即站了起來,眼神中折射出來一股難以置信,雙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差一點就叫出了聲音來。
但是其還是沒有叫出聲音來,帶著那一種難以置信,驚詫的說道:“你竟然是司家的人,沒想到,躲不掉的始終是躲不掉,該來的始終還是要來。”
嘶啞的聲音回蕩在房間裏麵,在外麵的雷鳴也聽見了裏麵那羅悅的說話,可是其最終還是沒有進去,因為司命早就已經吩咐過,要其守護在外麵。
其沒有進去,站在燈火明亮猶如白天一樣的院子之中,房間之中的那動靜清晰明了的傳進了雷鳴的耳朵之中。
在房間之中的司命看見了羅悅的神情還有那悲痛欲絕的表現,似乎看到了其的悔悟的一麵。
那悲痛不是裝出來的,那是來自內心的真情流露,隻有那種真實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的人,那種真正的悔悟的人才會那樣。
看著對方的表情,司命不知道如何是好,也許是想著給對方一條活路吧?
羅悅最終雙膝跪下了,跪在了司命的麵前,悲泣的懺悔道:“五年前,我的那舉動已經錯了,我不該出手對付那些無辜之人,還有司家鏢局的鏢頭們。”
“五年了,我的丈夫死了,我的孩子死了,我已經受到了難以想象的痛苦折磨,無時無刻不在承受良心的折磨。”
“到最後才知道,躲不掉的始終是躲不掉。”
“我不祈求司家的原諒,隻是希望我能夠以死來解脫自己。”
“這幾年的時間,我已經受夠了。”
在桌子之上,一柄明晃晃的利劍擺立,羅悅沒有一點點的在意,快速的拿了起來,揮舞著朝著自己的頸子而去。
“自己一死,就能夠解脫了,就能夠解脫了,真正的解脫了,塵世之中的種種的痛苦就與自己沒有關係。”
“自己就能夠與自己的丈夫、孩子團聚,我們一家子就能夠團聚。”
至於羅悅為什麼要在司命的麵前自刎,卻是想著自己罪孽深重,隻有如此,才是最好的解脫方式,自己的良心才能夠得到安慰!
利劍瞬息之間就朝著其的脖頸而去了,速度之快,宛如閃電一般。
不過,那利劍卻是在靠近那脖頸的時候,被另外的一把利劍彈開,那把利劍的劍柄緊緊的握在司命的手裏。
利劍掉地,羅悅卻是大聲的哭泣了起來了:“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死,這麼多年的時間,我就希望我能夠死在司家的人的麵前,來解脫我的靈魂,為什麼?”
那一刻,司命的心也已經軟了,到底自己報仇有沒有錯誤,一個已經悔悟的人到底該不該死。
最後,其還是決定,既然其已經悔悟,其就不應該死去,不應該,至少其已經付出了代價。
其的丈夫也已經死去,自己的孩子也死去,那逝去親人的痛苦,司命曾經嚐試過,那心靈之中的創傷,已經使得其徹徹底底的悔悟。
既然真正的悔悟了,難道就需要生命來作對代價嗎?不,來自心靈的救贖比身死更加的震撼人心。
司命沒有讓其死去,不僅僅是一個悔悟的人不該死,還更加的重要的就是司命想知道一些對於自己有利的消息。
從剛剛才的對方的言語之中,司命已經料想到了其有許多對自己有利的消息的,所以司命不想讓其死去,否則有一些秘密就隻能夠永遠的埋藏在曆史之中,不為人知。
司命將其扶起來了,坐到了椅子之上。
“羅悅,過去的事情,就算是一筆購銷了,不過你還得幫我幾件事情,就是將你和滕鵬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來,另外的一方麵,就是將滕鵬以及流雲幫的事情說來。”
在司命的要求之下,羅悅卻是徐徐將那些個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來。
聽了羅悅的話,司命才知道具體的情況。
才知道原來那五年之前的事情也不完全都是羅悅的錯,很大的一部分都是滕鵬指使的,羅悅之所以在司家鏢局出現並且將擊殺副鏢頭,是受到了滕鵬的威脅。
幾年之前,羅悅還沒有是流雲幫的副幫主的時候,就愛上了一個男子,倆人海誓山盟,就算是海枯石爛,天崩地裂,也會一直攜手到天荒地老。
不過,對於羅悅這是一件好事情,天大的好事情,其已經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歸屬。
偏偏羅悅是流雲幫之中的一員,而且是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滕鵬看上了羅悅,就一步步的將其提升為了流雲幫的副幫主。
並且和羅悅、段徊結為了金蘭。
這一幕幕卻是那麼的美好,起初的時候,羅悅還以為是自己能力使然,滕鵬是真正的結交自己這一個異姓姊妹。
當其知道了原來滕鵬是垂涎自己的美色,才那般的行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