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了,揉了揉摔疼的地方,拿起自己貼身的利劍,朝著幾個出口而去。
端木媛看著麵前的幾個出口,毫無抉擇的征求意見:“師弟啊?我們走哪一條啊?”回過了頭,瞧了瞧司命。
司命也摸不著,到底該走哪一條道路啊:“隨便走一條啊!我也不知道哪一條能夠走出去啊!總之走哪一條,都是一樣的啊!”
端木媛無奈的說了一句:“好吧,隨便走一條吧,其選了一條比較寬大的通道去了。”
司命緊緊的跟在了其的後麵,前麵一片渺茫,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將要到哪兒,隻能夠默默的祈求著自己的走的這一條路會快一點的到達那裏麵,會快點走出去。
一個時辰,司命感覺到了倆人已經在這裏打轉,竟然沒有任何的發現,甚至,就連其他的五個人的蹤跡都沒有絲毫的發現。
在不知不覺之中,一股寒意襲擊倆人而來,使得倆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察覺,一點也沒有。
突然,端木媛詢問了一聲:“師弟,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一點點的寒冷啊。”
走在前麵的司命回過頭來反問道:“什麼?”其好像因為太專注於眼前了,連那端木媛的話都沒有聽明白啊!
端木媛隻得在大聲的說了一遍:“我問你,有沒有感到那麼一絲絲的寒冷啊!”
司命自言自語的說道:“一絲絲的寒冷,你這麼說的話,我好想感覺到了哦!”不過待得其說道的時候,那股寒意卻不是那麼一點點的寒冷了。
其已經化作了一個寒流,寒冷刺骨!身體之上,不知道何時候,已經結了一層層薄薄的冰晶啊,也幸虧端木媛這麼一說,司命才及時反應了過來,否則等到起發現,自己恐怕已經凍僵了吧。
也是,在某一些方麵,女人的敏感程度比男人要高上許多倍,因此她們能夠感覺到那麼一絲絲的危險、刺激。
例如現在對寒冷的感覺,其的敏感就比司命靈敏許多。
這一下子,司命立即運起焰功,同事那陰陽互換秘術也立即運起,端木媛也是,那衣服之上的一層層薄薄的冰晶才散去,化作了汽水,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時候,司命立即想到了一個故事:“師姐,你有沒有聽過溫水煮青蛙啊?”
端木媛說道:“溫水煮青蛙,蠻有意思的,沒有聽到過,這什麼意思?”其非常的好奇,以至於非常的想知道。
“這個?”司命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剛剛差一點就變成那青蛙了,意思就是說將青蛙放在鍋中,之後在下麵慢慢的加溫,等到水燒開的時候,其才感覺到,不過已經晚了。”
倆人一陣陣的膽戰心驚,差一點,倆人就變成“青蛙”了。
如果不能夠隨時隨地的保持對於危險的敏感話,危險隨時都可能降臨在自己的身邊,等到知道了有危險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剛才如果不是端木媛師姐提醒的話,恐怕倆人已經變成那青蛙了,或者到我們知道了那危險的臨近的時候,就隻能夠向掌門人呼救了啊。”
想著想著,不由的一陣陣害怕,不知不覺之中,在端木媛和司命的額頭之上已經出現了一滴滴的汗珠。
剛才的情況實在是危險之極啊!
“師姐,看來我們要加倍的小心啊!不知道前麵有什麼危險在等著我們啊!”司命看了看端木媛,關切的道。
“是啊,看來這裏麵果然危險重重,絕不像掌門人說的那一般簡單,說不定,在裏麵我們還能夠找到寶物了。”危險常常與機遇並存,既然有危險,那麼就應該有機遇,就應該有寶物吧!
“寶物?說不定,就算有,那也是危險重重啊!我們還是時時刻刻注意安全的要緊。”
“恩!”
端木媛和司命倆人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朝著前麵而去。
焰功已經運轉了起來了,陰陽互換秘術也已經運轉了起來了,每時每刻的將那陰冷的空氣驅散亦或者轉化為炙熱的空氣,來鞏固自己的身體,使得身體能夠承受目前的境況。
倆人的身影越來越模糊,最終在通道的最小之處消失了,沒有了任何的蹤跡。
那寒冷刺骨的陰氣更加的濃烈了,似乎就是地獄潮濕陰冷的氣息一樣,籠罩在這兒,一點也沒有散開出去。
越來越濃烈了,越來越厲害了,似乎要將那混入這其中的一切的生靈給凍僵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