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天朗氣清,一陣陣的涼風刮過荒爐,使得這蕭瑟的秋季更顯幾分寒冷、孤寂,寒意更濃了。
司命正在荒爐之中練習那朝陽劍法,希望能夠更加的厲害,倆年的時間飛快的過去,司命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朝陽劍法進步,那春意劍法和焰功倒是有所長進,隻是這朝陽劍法還是那般無二,沒有絲毫的進展,隻是比兩年以前熟練了許多,雖然沒有進步,但是施展起來卻是如魚得水,得心應手。
此時候,司命在院子之中不斷的揮舞著利劍,身影移動,一劍再一劍,時快時慢,快時猶如雷電一般風馳電掣,慢時猶如烏龜一般,一步有要花費很長的時間。
就這樣練習著,一個小時之後,司命才收回了利劍,在院子中的一個石凳上麵坐了下來。
晶瑩剔透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下,司命難得顧及其,隻是斜躺著,四肢放鬆,享受那種勞累之後的舒暢。
就在司命正在享受那種舒暢的時候,在荒爐的外麵來了一個人,其穿著一身外門弟子的服飾,行色匆匆,好想有什麼著急的事情一般。
其抬頭瞧了瞧,確定了這兒是自己要找的地方,便放開步子,大步的朝著荒爐而來,那外門弟子還沒有到達院子之中,就立即大聲的呼喚了起來:“雲師伯!雲師伯!”雖然沒有語無倫次,卻也是很是急切。
在院子之中正享受那種舒暢感覺的司命聽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師傅,循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隻是不見絲毫的人影,大概是那院子前麵的幾棵巨木遮擋住了的緣故!
於是乎,其立即站起身子來,透過那幾棵巨木縫隙,朝著外麵看去,一個外門弟子的身影映入了自己的視野。
“難道是他在喊?”司命看見了其的胸膛之處的那一個精致的銀色牌子,在那精致的牌子之上,還有一個小小的字。
由於隔得距離較遠,司命一時之間沒有看清楚,待得那外門弟子進到了院子之中,才看清楚了那個字跡。
那一個小巧玲瓏的字顯然就是:“信。”
司命知道那“信”就是代表著信息兩個字,他們是九華山的專門傳遞信息的人,大多數都是外門弟子,隻有少數的幾人是內門弟子,一般的傳遞消息都是外門弟子,除非那種有關門派生死存亡的消息,那些內門弟子才會出動。
“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我九華山有司徒碧雲師祖坐鎮,誰人敢來啊!”
待得那人一進來,司命就立即詢問道:“這位師弟,不知道有何事情找我師傅啊?”想這緊要的事情,恐怕與師傅有關吧!
那人見有人詢問,麵色一凝,不由的眼神一震,忙說道:“原來是司命師兄啊,我不是找雲師伯,而是有事情找師兄你!”
司命一聽,眼神一愣:“找我?”其指了指自己。
那師弟才急忙點頭說道:“是啊!”
司命也好奇,到底是誰找自己,有什麼事情!
那師弟見見到了人影,就緩緩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何事情,隻是掌門人親自交代的,要你馬上去議事閣,最好的現在就動身。”
司命哦了一聲,就準備離開。
那師弟立即再次詢問了一聲:“不知道端木師姐在不?”
司命腦袋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難道掌門人還叫端木師姐也去議事閣嗎?”
那師弟立即點了點頭,對於司命的猜測沒有任何的懷疑。
司命則是解釋道:“師姐正在房間裏麵練功,我去叫她,我倆人馬上就去議事閣!”
傳信的弟子信息已經帶到,就抱拳的告辭道:“師兄,我就先走了。”
見對方的那焦急的模樣,司命知道,恐怕其還要去別的師兄弟那兒傳遞消息吧!於是其就沒有挽留他,也抱拳的恭送道:“師弟,慢走!”
看著其大步的走出了這個院子,司命才快速回過了頭,自言自語道:“去議事閣?不知道有什麼大事情?”
“師姐也被叫了,我還是去師姐的房間裏麵瞧一瞧,和師姐一起去吧?反正師傅還在閉關之中,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需要處理的。”
其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甩開了步子,朝著端木媛的房間所在的位置而去,彎過了幾道彎,上了數道台階,一間簡單的房間就出現在了司命的眼前。
那就是端木媛所在的房間,自從司命四年前來到了這個荒爐,知道了師姐端木媛的所居住的房間,四年的時間,其對其已經無比的熟悉,就算閉著眼睛,都能夠摸到端木媛居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