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媛娓娓道來:“這九華山,看上去,是一個完完整整的整體,根本就是無堅不摧,無法不破,其實也不然,那隻是看見的表麵的現象而已。”
“在這九華山之中,存在兩派人物,一派是以這幾個這些年才竟升的長老作為基礎的,另外的一派是以那一些老長老為基礎的。”
“我們這一派就是新竟升的長老的一派,主要以師父,還有蘇勁長老、葛烈長老為頭頭的,既然你已經是我的師弟了,那就是這一派的人了。”
司命在默默的想著:“原來竟然是這麼一回事情啊!要不然怎麼沒有見到其他的長老來收弟子了,原來是掌門人為了平衡各自的實力。”
端木媛繼續說,司命繼續聽著。
“另外的一派就是那一些老長老,例如白雲子、青山子。。那都是已經在這九華山許多年的時間啊,勢力根深蒂固。”
“他們幾乎已經將這九華山變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不過,掌門人皇甫明河豈是一般的人。”
“後手之多,那些人也不好說,隻得默默的忍受。”
“不過,這幾年的時間,那一些老家夥有一些忍耐不住了,也蠢蠢欲動了。”
聽了端木媛的一番簡簡單單的說明,司命總算弄清楚了一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爭鬥。”
倆人相談甚歡,待得明月高懸的時候,司命才意猶未盡的離開了房間,回去休去了息。
端木媛在門口相送,默默的看著對方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眼眸之中,迷茫的雙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那一道漸漸離去的背影似乎已經成為了端木媛的支撐,臉色似乎已經改變了,最裏麵隻得朗朗說道:“他,真的是如其所說的一樣來到我的房間的外麵嗎?而不是因為其他。。
最後,其轉過身子,進了房間去了!
接下裏的時間裏麵,司命不斷的修煉焰功,來來回回,不停的熟練控製的力度,希望有一日自己能夠將焰功修煉到最高的境界。
那春意劍法,司命一點也沒有放鬆過,隻要有多餘的時間,其就會找一處安靜的地方演練一番。
“這也將是自己的最大的依賴,有了這樣的高深莫測的劍法作為自己的後盾,就算不能夠將敵人斬殺,逃命的本錢還是有的。”
早晨,司命很早的就起來了,其尋到了一個寬闊平坦的地方,那是在一處山坡的頂頭上,每一日,都能夠瞧見驕陽衝破重重的迷霧,劃破重重的障礙,出現在司命的眼前。
那時候,其就會取出跟隨其的利劍,按照那秘籍上麵的招式,一招兩招的不斷的演練起來。
金光四溢,鋪滿著整過山頂之處,利劍、人影、金光交接在一起,司命的朝陽劍法也在一天天的成長起來。
相信隻要司命堅持,就會達到難以逾越的高度。
除了修煉焰功,練習朝陽劍法和春意劍法意外,司命也會偶爾的去向雲中子請教,不過由於雲中子修煉功夫到了緊要的關頭,不能夠專門的為其解惑。
便將端木媛介紹給了司命,如果其在修煉之上有什麼疑惑之處,就去找端木媛。
為司命解惑那還是行的通的。
司命一遇見了什麼疑惑,就跑去向其請教,什麼“男女授說不清”、“男女有別”已經不再倆人的眼前了。
那似乎不是禁忌了。
倆人的關係也在一天天的變化著,隻是司命一直沒有覺察到了而已。
時間在一天天的過去,春去夏又來,秋去冬又來.不知不覺的依然是兩年之後了。
一處陰涼之地,司命正在揮舞手中的利劍,劍氣回旋,激起陣陣的氣浪朝著四方而去,刹那間樹葉落地,被斬成了粉碎。
此時候,一身雪白長裙的端木媛從遠處而來,人未到,其的嬌癡之音已經傳來了:“想不到,兩年的時間,師弟的功夫已經大有長進啊!”
司命此時已經褪去兩年前的青澀,成熟之感躍然而起。
“哪裏啊!還不是師姐的功勞。”司命淡淡的一笑,說著。
“你小子,幾年時間嘴巴倒是甜了不少。”
司命隻得收回了利劍,瞧了瞧嬌豔的端木媛,再次笑了笑。
端木媛也是嫣然一笑。
倆人的眸光驟然之間交織在一起,似乎這時間已經停止了,唯有威風拂麵,撩起那烏黑的發絲,久久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