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不高興啊?”泰鬥走到泰月凝身邊,微笑問道。
泰月凝抬頭看向泰鬥,隻朝其投去一個冰冷的眼神,就把臉偏到了一邊,顯出一副不願搭理對方的樣子。
“凝兒,大局為重,你應該懂吧?”
泰鬥微歎口氣,安慰著泰月凝,“人家秋韻濃的出身比你還要好,連她都沒說什麼,你就也不要計較了,好嗎?”
“父親,那秋韻濃一定有陰謀。”泰月凝朝周府大廳內看了一眼,鄙夷的道。
“好啦好啦,你放心,周極雖然是天縱奇才,有足夠的資本,但為父在他麵前還是能說上話的,父親敢肯定,周極他絕不會虧待你的。”泰鬥把泰月凝半摟在懷裏,保證道。
“走吧,去看他們拜堂。”泰月凝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像是想開了似的,說話間,率先一步走向了大廳。
泰鬥看著女兒快速行走的背影,笑著點點頭,也邁步走了過去。
大廳中,周極與秋韻濃開始了他今日第二輪拜堂儀式。
秋韻濃的家長不在,兩人便隻給周極的父母周興泰和慕容婕敬了茶,然後給親朋好友互相介紹。
介紹完畢,酒宴繼續進行。
周極領著泰月凝和秋韻濃行走於一桌桌酒席間,跟親朋好友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天黑。
在這個世界,實力代表了一切,周極平定了烏山妖亂,對定星城有功,又天資卓絕實力超凡,因此,對於他在一天之內迎娶兩位妻子的事情,眾賓客,以及定星城的百姓,都沒有任何微詞。
相反,大部分修元者都從心底裏羨慕周極,認為他是天羅大陸實力為尊的最好明證,自己今後一定要拚命修煉,把潛力激發出來,建功立業,揚名立萬,也多娶幾位漂亮妻子。
夜。
酒宴結束,在一眾親朋好友的豔羨之詞和嬉笑聲中,周極牽著泰月凝和秋韻濃兩女的手步入了洞房。
定星城有鬧洞房的習俗,但周極和泰月凝、秋韻濃的洞房,誰敢鬧?
那簡直就是找死。
於是,周極和兩女所在的洞房內外就顯得異常安靜,整個周府,在強大雪獅衛的守護下,自然沒人敢靠近。
洞房中,各種寶石鑲嵌而成的彩燈放射著絢爛光芒,使得整間屋子都被種種曖昧的色彩充斥,令人浮想聯翩。
周極是大男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一進來就坐到了床上。
泰月凝和秋韻濃則顯得有些忸怩,那種在眾人麵前大方得體的氣質全然消失,此刻,兩女儼然成了兩個害羞的小女孩兒,看都不看床上的周極一眼。
她們盤膝坐在了地上,閉上雙目,居然各自擺出了一副修煉的姿態。
一想到白天時跟對方打了一架,兩女很自然的互相離對方遠了一些,分別坐到了洞房的兩個牆角。
周極見狀,覺得十分有意思,滿臉笑意的走到了秋韻濃身邊,也盤膝坐了下來。
宴席當中周極喝了很多酒,但他體質強橫,喝酒等同於喝水,這時倒是清醒得很,並沒有故意做出一副喝醉酒的樣子。
“之前已經說了,我們之間,隻是合作關係,你可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秋韻濃朝對麵牆角的泰月凝看了一眼,對著盤坐在自己身旁的周極傳音道。
此時夜深人靜,雖然比“孤男寡女”多了一個女人,但秋韻濃還是難以讓自己平靜。
她能感受到周極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而這種安靜的氛圍,又讓她的精神輕而易舉集中到了周極身上。
她想了解這第一個在這種時間離自己如此之近的男人,可話一出口,卻顯得冷冰冰,簡直與她心中想要表達的意思截然相反。
“不會的。”
周極閉著眼睛,嘴角微揚的搖頭,“你我都是修元者,精神對身體的控製力遠超普通人,你有什麼好擔心的?除非,你心中本就有這樣的想法,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言不由衷罷了。”
周極兩世為人,對年輕男女之間的事情還是有些經驗的,自然知道此時此刻說什麼樣的話最應景。
聽到他的話,秋韻濃便表情平靜的沉默了下來,因為洞房中的寶石燈多為紅色,把房中的一切都映紅了,也看不出此女的臉色有什麼變化。
周極淡淡一笑,起身離開秋韻濃這邊,朝泰月凝盤坐的牆角走去。
兩個女人都是自己妻子,而且這可是洞房花燭夜,他總不能厚此薄彼啊。
感應到周極的氣息漸漸靠近,泰月凝立刻睜開雙眸,微微仰頭,目光冰冷的朝作為夫君的對方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