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韋氏吃痛,用力推開梅雪,氣恨之餘,又朝她踹了一腳。
梅雪被踹的身子一歪,竟然也掉進了河裏。
韋氏一看,這還得了。
一個花蒨就算了,如今又來一個梅雪,若是倆人有個好歹,她一定逃不了。
韋氏朝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經過,心道:這倆賤人最好淹死!反正也沒人看見。
韋氏朝河裏啐了一口,才急匆匆的逃走。
回到高大夫家裏的嶽夏,遲遲不見花蒨回來,便出門尋她。
快走到石橋的嶽夏,遠遠的就看見一人影像逃命似地跑遠了,看背影有點像韋氏。
嶽夏蹙起眉宇,朝四周看了看,並未瞧見花蒨和梅雪二人的身影,心裏不免擔憂起來。
“瘋丫頭,瘋丫頭……”嶽夏著急的喊道。
落入河裏的花蒨,自救是沒有問題的,不想剛浮出水麵,就被不明物體砸中。
再次沉入河裏的花蒨,鬱悶的想著:還有比我更倒黴的人麼?
花蒨掙紮著往上遊,發現掉進河裏的人竟然是梅雪,而她此時已經暈了過去。
媽蛋,天要亡我的節奏。
花蒨一邊暗罵,一邊奮力往梅雪的方向遊去,很快就托住了她的身子往上遊。
奈何大冬天穿太多,河水又異常的冰冷,剛浮出水麵沒多久,花蒨就發現自己的腿抽筋兒了。
此時,河岸離她卻還有足足三米之遠。
“救命,救命……”花蒨死馬當活馬醫的喊了幾句。
隻是,回應她的隻有冬天裏的冷風聲。
此時,已經走到石橋上的嶽夏,聽見河裏有響動,心裏一驚,朝河裏看去。
隻見一隻他再熟悉不過的小手在水裏撲騰,整個人卻已經沉入了河裏。
“瘋丫頭!”嶽夏一個躍身,跳進了河裏。
一刻鍾後,總算是把花蒨和梅雪救上了河岸。
死裏逃生的花蒨冷得瑟瑟發抖,不停的打噴嚏。
“阿嶽,你……哈欠……出現的太及時了。”花蒨說一句話,不知打了多少個噴嚏。
此時,嶽夏正在檢查梅雪的情況,知她性命無憂,便用內力幫她和花蒨烘幹身上的衣物。
半刻鍾後,二人身上的衣物都幹了。
花蒨拍醒了梅雪,休息了一會,三人便一同回了高大夫家裏。
此事,花蒨沒敢告訴梅氏,深怕她氣出個好歹來。
隻是,人算不如天算,花蒨和梅雪第二天都生病了。
高大夫把過脈後,直言不諱的問道:“你二人可是落水了?”
花蒨一怔,打哈哈道:“高大夫,這落水還能把脈看出來的,您可真會說笑。”
“你覺得我像在說笑麼?”高大夫不答反問。
花蒨一時無語,卻見梅氏從門外走進來,正一臉嚴肅的盯著她。
糟了,被娘親聽見了。
高大夫看著花蒨瞬間變了臉色,說道:“你和梅雪好好休息,我去交代小月給你們煎藥。”
高大夫一離開,梅氏便一臉嚴肅的問道:“蒨兒,你和雪兒怎麼會落水的?”
花蒨遲疑了一下,隻好認命的把把韋氏的所作所為簡單的說了一遍。
梅氏聽完,果真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