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管涵涵她們得到姐姐的命令停手了,而我卻笑的幾乎失聲了,喉嚨裏幹燥的利害。
“亦賢,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懲罰你嘛?”
按著我手的雙手依舊那麼有力,婷婷一改之前那嬌羞的臉色,嚴肅的表情讓人窒息,她不溫不火的問了我一句。
“不,不知道???”
喉嚨發幹,我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這種笑哭的感覺真心不好受,而婷婷話裏的意思居然是我得罪她在先,這個從何說起?
“哼!癢是借口,揩油才是真的吧。亦賢,你真以為剛才那點小動作能瞞的過我麼?
咱們現在隻是普通的關係,雖然是同居在一起,但你那麼做等同於猥褻,你知道麼?
這種禽獸癡漢的行為令人不恥,不是你拿個癢的借口就能抹平的,我們女孩子最恨不老實的男人,尤其是做出這種事情還給自己找借口,厚顏無恥的男人!
以後不能有下次,即使我們抱著你,也不能有類似的舉動,其他的情況更加不可以,明白麼?”
見我以經處在了奔潰的邊緣,婷婷沒有讓涵涵她們繼續折磨我,但壓著我手的雙手始終沒有一點放鬆的意思,從她利聲迅斥的話裏,我能感覺到她對於之前被揩油的事情很上心。
“明白了,不會有下次了。”
笑的虛脫了,我眼眶裏滿是淚水,身前的一切都處在朦朧之中,喉嚨裏幹的如同火燒一樣,事到如今隻有承認下來,但求能喘口氣。
“這還差不多。涵涵你去給亦賢倒杯水來。”
見我沒了脾氣徹底屈尊在她身前,婷婷原本訓斥的語氣才有些緩和下來,她說著讓涵涵起身去給我倒水,隨後按著我手的雙手才放開。
“哦哦。我去倒水。”
涵涵放下手裏的狗尾巴草起身去灶台那邊給我倒水。
“對普通關係的女生做出揩油的事情等同於猥褻。不過要是結婚之後,那就不算了。
亦賢,我剛才那麼做也是為了你好,你不會生我氣吧?”
許久之後才感覺到臉上難以消散的燥熱,淚水的痕跡以經幹了,喝水之後喉嚨感覺舒服了一些,難得10多分鍾的平靜卻再次被婷婷打破了。
“不會,做出那種事情是我不對,是我的錯,咱們現在隻是普通的同居關係,我不該那樣對你的。”
不知道笑死會不會創個吉尼斯世界紀錄,但我真的不想再笑了,這種止不住淚流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嘻,好男人的標準,寬容。我算是見識到了呢。之前寨主一直都告訴我們,男人都是自私自利為了下半身的享受而不擇手段的動物,現在看來男人裏也有好的呢。沒讓我們失望呦。”
或許是冷靜下來,或許是怕顛覆自己在我心裏柔弱小淑女的形象,婷婷的語氣緩和下來之後,緋紅的雲彩再次掛在了她的臉上,繼續用玉手環摟著我的身體,話裏的韻味盡顯嬌媚。
“是麼?那這麼說,等咱們結婚,關係升級之後,我是不是就可以???”
“討厭,那也得看人家心情???呃,男人不要總想那方麵的事情好不好?再說咱們現在還是普通關係呢。
這7天裏你要敢有下次的話,這種想法你就抱著做夢好了。”
眼淚風幹之後,我才緩緩的轉過頭去看她,雖然我哭過這是不爭的事實,但要我在她們麵前擦眼淚那是真的做不到的,婷婷打斷了我的話,嬌羞的神情掛在了臉上,似乎也暗示著我,成為夫妻可以為所欲為了。
“那我爭取讓這個美夢成真,你說好不好。”
經過這一劫心裏的邪念老實多了,再看她粉嫩的唇瓣也沒有要吻下去的那種衝動,我笑著對婷婷道。
“壞蛋!人家不和你說了,這種事情隨你便!”
似乎理解了我話裏意思,婷婷不好意思和我對視便徑直側過臉去,她在意的是我想的並不是結婚,而是結婚後可以隨便的揩油的那種念頭。
“那你是默認嘍。看不出來婷婷你還很誠實嘛。”
將手放在她的手背上,僅管這樣的感覺沒能正麵去體驗有些遺憾,但我相信隻要這幾天不出意外,等娶她們作老婆之後,就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了。
“討厭,誠實你個大頭鬼呀!亦賢你越來越壞了,再這樣說的話,人家不理你了。”
被我一句話激的婷婷那可愛的臉蛋瞬間化作令人渾身不自在的壞笑,接著我就感覺腰側左右傳來劇痛,那不是刀,是比刀還要狠被惹火的女人的手,比起請吃爆栗,這個手感要好很多。
“停手呀,婷婷,你要謀殺我嘛?”
本以為隻是一瞬間的痛感,卻不想婷婷並沒有收手,礙於之前她說的話,即使那劇痛讓我撕心裂肺,我也不敢用手去阻止她,
隻希望她能親自放開。
“哼,知道疼了?本小姐的脾氣可嬌貴著呢。快點道歉,不道歉我就掐到你服氣為止。”
喜怒無常這個詞用來形容我身邊的女生真的很貼切,即使我服軟了,在道歉之前,婷婷的手一點也沒有放鬆,對她來說這種情況隻有狠才能讓對方心悅誠服。
“婷婷,我錯了,我錯了。喔???輕點呀。我的天哪,你這手下的夠狠呀。”
道歉的後果是被補擰了一下才放開,我低頭看著自己肋下兩側腰邊,那兩處被掐的通紅的肉,好在她們女生不留長指甲,不然非剜我倆塊肉不可。
“狠?這還算輕的呢。要是你讓我很生氣的話,我可是會扳閘刀的呦,你現在想試試麼。”
對於我的驚呼,婷婷表現的很平靜,摟著我對她來說,似乎好處不隻一樣,要是我中途說了什麼錯話,她可以隨時對我的身體下手,實施可怕的報複。
“不、不用了,感謝你的好意。不過婷婷,等咱們結婚之後,你不會還這樣子對我吧?”
扳閘刀是很可怕的,能做出這種事情的,除了有仇以外,我還真想不到其他的動機,不過眼下還是好的,要是結婚之後她還是這樣對我,那這太恐怖了,我試探性的問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