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婊子?你個滿身屍臭下水道裏的蛤蟆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狗娘養的畜牲!你tm才是婊子呢!本小姐守身如玉待字閨中,你丫狗眼不識泰山,有什麼資格這麼說?你才是婊子,你們全家都是婊子!”
被白大褂輕而易舉的提了起來,依涵心裏很不爽,無論把這事情擱哪個女人身上,估計都會崩潰,她扭捏著身子做最後的抵抗,鐵嘴不饒人的怒罵道。
“胸部大的像偷了兩個柚子藏衣服裏似的,這個樣子還不算騷麼?騷的女人統稱為婊子,指的就是你這種女人!”
相比於大誌的青麵,白大褂的白麵要另類一點,本來我以為它會直接把依菲丟進嘴裏吃掉,但卻沒想道選擇了更狠的語言折磨手段,要不是實力相差的懸殊,依涵非扒他一層皮不可。
“你、你、你、你血口噴人!g杯才是兩個大柚子!我這充其量也就是兩個漢堡而已!臭男人惡心,不懂得審美的臭男人最惡心,不懂得審美還變成怪物的臭男人超級惡心!”
身子手臂還有雙腿被鐵鏈裹著,依涵費力的扭過身,劈頭蓋臉一陣既羞澀又憤怒的反駁,或許她還從來沒聽過有人這樣諷刺胸大的女生,然而怒火萬丈她也動不了手,隻能用鐵嘴去澄清事實。
“說到底還是個婊子嘛,審美?你除了胸部大的像藏了兩個漢堡,腰肢細的如同抽脂過量,臀部肥的如同大象屁股一樣,其它的美,都看不出來。”
似乎以經忘卻了眼下的正事是對付我,白大褂饒有興致的轉動鐵鏈讓依涵正對著自己,繼續諷刺她道。
“你你你,無恥!下流!不會審美就閉上你的雞屁股ok?一隻從下水道裏爬出來滿身屍臭的癩蛤蟆,有什麼資格這樣放購屁?你個核輻射改造的失敗品,別以為頂個羊角就能改變你過期泡麵吃多的事實!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頂這羊角光著身體穿條膨脹過度的褲衩還印一朵大紅花的德性?丟臉都丟出地球了!”
除了自信的傲嬌美胸,依涵還很在乎自己的纖腰和美臀,這是她在姐妹中最尊貴姐姐身份的像征,一直都是幾個妹妹心目中的偶像,而此刻的自信被白大褂輕描淡寫的言辭給擊潰,不罵回來怎麼能收手?
“呃,丟就丟唄,我都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少萬年了,一直都是這個狀態,但還是頭一次聽說婊子也需要審美的,都說女人p話多,看來是真的啊。”
白大褂似乎在挑戰一向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它和依涵的世界裏,周圍都是空白,一切都是浮雲,它想用諷刺氣死對方。
“滾蛋!你個不要臉的癩蛤蟆,不會審美就閉上你的雞屁股!你可以吃了我,但不可以汙辱我的身材!狗眼看人低,不穿個白褲衩還在中間印朵大紅花也不害臊,不要臉!下流無恥又惡心的變異失敗品!”
不停的扭動著身子想騰出手來給白大褂一巴掌,但無奈的是鐵鏈捆的過緊過了,完全沒有一點的空隙,依涵隻能在自己的嘴上下功夫,爭取罵個回本。
“喂!白麵!別跟一個女人鬥嘴呀!你兄弟我石化都快到脖頸了,快讓麒麟狗放了我呀!”
無語的看著身前他兩唱著雙簧,我一時間居然看的入迷了,不過要是我無論如何都說不出那種話,畢竟對女生幼小心靈的殺傷力太大了,正想著怎麼介入他們,大誌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石,石化?”
腦袋裏浮現出動畫片裏的情景,我扭頭看去,在探燈光下大誌呈跪姿的下身以經完全被石化了,那種神秘的力量正往著他的頭頂蔓延,除了雙腿以外,擋在臉前的雙手以經沒法動彈了。
“婊子!你tm耽誤我正事了!”
被大誌一句話驚醒,白大褂掄著鐵鏈甩了幾個大回環,依涵把早餐都噴他臉上去了,抹了抹臉他用手指著依涵罵道。
“你們死一個最好!死兩個我更開心!核變的失敗品,下水道裏爬出來渾身屍臭的賴蛤蟆!”
被甩的暈頭轉向,大依涵以經看不清眼前是一個白大褂還是一堆的白大褂,但歪打正著的是她成功的坑了大誌一次!
“無恥!你個大胸婊子,要不是你還有利用價值,我tm早把你連骨頭都嚼碎了!別逼lz再給你幾個大回環玩玩!不知天高地厚的無腦婊子!”
把依涵從身前移開,白大褂邁步在那腐朽的甲板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我們身前的木船隨著她的步伐一顫一顫的,好像隨時會蹋了一樣。
“放開我!有種去真真正正的和麒麟真主打一場!你個卑鄙無恥下流狗眼看人低的羊角核變失敗品!”
依涵看出了白大褂的企圖,下一秒它要拿自己做人質威脅我,便破口大罵道。
“閉嘴!你個婊子,剛才沒過癮還是你天生欠揍?”
把依涵提到跟前,白大褂再次用手指著她的鼻尖罵了句,或許是剛才想到了什麼好的威脅方案,被他給罵忘了。
“你才閉嘴!變異啊~快放我下來!本小姐恐高!再甩下去你會不得好死的!”
依涵偏激的不想停口,但白大褂以經不會再聽她的廢話了,也沒有回話,隻是將手舉過頭頂拖著鐵鏈子以每秒兩圈的速度甩著她,這算是無聲的反擊!
“麒麟狗聽著!這個胸大的婊子在我手上!不想她死的話就放了青麵!”
似乎頭頂上甩著一個人對他來說並不累,白大褂指著身後以經變成石雕的大誌對我道。
“放?這跟我有毛關係呀?從開頭到現在我碰都沒碰過他!你也看到的!我拿什麼放?”
說實話從剛才白大褂和依涵拌嘴之後,我就沒有回頭過,更不知道大誌石化是怎麼一回事,說不定是罪有應得的報應呢。
“你放屁!lz沒空聽你廢話!快點放了它!別逼我吃了你女朋友!我現在肚子正餓著呢!”
一口咬定是我幹的好事,在白大褂停手之後,依涵以經歪脖子翻白眼了,他走到下台階,怒目圓瞪的看著我,眼角開始流淌出一種紅色的液體,在他那泛白的臉上特別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