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瞬間,視覺範圍內的一切就都變了,我又回到了地宮之中,飄浮在黒泥潭上,將臉轉向之前和依涵她們相處的地方,那裏什麼都沒有了,一切都沉浸在黑暗之中。
“想不到,你還真的是麒麟真主呢。”
那聲音很快就在我耳邊響了起來,其實我一直都很奇怪這幾天她在哪裏,又是在幹嘛,把我一個人晾在那邊連說話的人都沒有。
“呃,我都說如假包換了。不過我不在的幾天,我那些夥伴去哪了?”
原本心裏沒底都不敢去看那黑泥潭下自己的肉身有沒有腐爛,但現在聽了她的話貌似我通過了考驗,但這僅僅是其一而已,不知道她的下一個考驗會是什麼。
“她們都和你一樣,肉身沉入了在你腳下的黑泥潭中,而靈魂被骷髏樹的靈性所禁錮,接下來你要麵臨的考驗就是去解救她們的靈魂。
在這黑泥潭下,有一對老夫妻,她們是這棵愛之樹的園丁,本來這棵樹是單居一邊的,因為他們不合才導致這棵愛之樹被魔化,跨長在這石子路上。
而你的任務就是去想辦法去讓老爺爺向老奶奶認錯,以老奶奶的熱淚淨化這棵魔化的愛之樹,不過時間隻有兩天,時間到了之後靈魂轉化成骷髏果,肉身隨之腐爛。”
神秘的聲音回答我道。
“呃,可我現在怎麼下去呢?”
感覺好像聽了一個童話故事一樣,但我卻是扭轉局麵的那位關鍵人物,這種問題要是我的話肯定會主動認錯的,但現在作為一個調解員的出場肯定不會順心順意的讓這局麵按照我想的方向去發展。
“你是靈魂這裏的黑泥潭是有結界守護的,除非我用之前送你去找七天記憶的方法,不然你是無論如何都下不去的。
要知道兩天時間一到,不管成沒成功你都會回到這黑泥潭上來,跳還是不跳你自己決定吧。”
神秘的聲音說著,在我身前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空洞,相比之前的那個並沒有什麼吸力。
“呃,我有選擇的權力麼?”
最討厭它們這種神神秘秘的說辭,感覺好像接下要發生什麼意外都和它沒關係似的,全是我自己選擇的結果,而這事情實際上我根本沒有得選擇。
“別貧嘴,你又死不掉,快跳吧。”
神秘的聲音聽我這麼說,又氣又好笑,連忙催促我道。
“沒的選擇嘛,這事情~”
早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我聳了聳肩,便縱身跳進了那黑色的空洞之中,這種強買強賣的遊戲,現在依涵她們算是間接的栽在了神秘聲音的手裏,為了她們我隻能義無反顧的跳下去。
在黑泥潭上看到唐下的情景和實際上進入潭下的情景,相差的太多,眼前的一切並沒有我之前看到的那種全是腐屍的死潭水,而是鄉村農屋的形象。
“嘎嘎嘎~”
抬頭看了眼原來的石子路橫跨在黑泥潭上,
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的,但貌似我以經脫離了原來的靈魂轉態,和自己的肉身複合了,正高興著卻聽到遠處小溪邊上傳來了鴨子的叫聲,那聲音很清脆。
“呃,老死不相往來?”
左右看看身邊兩側的茅草房,正冒著炊煙,路邊豎著一塊大石碑,上麵寫著6個大字。
沿著小路朝小溪邊走去,似乎我以經明白了為什麼這底下會兩間分居的房子,而那橫在空中的小石路算是她們之間的隔閡,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讓他們房子的中間大路邊上設立個老死不相往來的石碑。
在那小溪邊的草叢後頭,我看到了在我左手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老奶奶在洗著衣服,這底下情空萬裏的,枉如世外的桃園,雖然她們看上去真的沒有來往過,但這水可不分他們兩家。
這次依舊是以第三者的存在來介入這件事情,要想讓女方主動認錯是八輩子都不可能的事情,好在這次的主要做的事情是將老爺爺拿下,要讓男方主動認錯應該還是有希望的。
“先去那老爺爺那邊看看!”
本來不好意思挨個的去敲門,正愁沒辦法去分別究竟那一棟房子是老爺爺的,哪一棟房子是老奶奶的,現在被鴨叫吸引到小溪邊,正好看到老奶奶在溪邊洗衣服,這麼說來在我右手方向的房子是老爺爺的。
抬步朝著那籬笆圍著的前院走去,這一條小溪左右都看不到頭,小溪對麵是一片麵積龐大的森林,並且這裏還沒有能過去的類似橋梁之類的設施,除了這兩間房子以外沒有其他的什麼建築,感覺好像是一處山區。
“汪汪汪~”
剛到那木柵欄前,還沒來的及敲門,就被狗吠聲給嚇的後退了好幾步,以前一直都體會不到柴門聞犬吠的那種情景,現在城市裏根本找不到這種農房子,感覺好像穿越到了古代一樣。
“哎呀,大黃,你又調皮了,這地方哪有什麼外人,快把午餐吃了吧,中午我給你加雞腿了。”
年邁的聲音從柵欄後頭響了起來,那狗吠的聲音隨後停了下來,一個老態龍鍾的身後佝僂著背,顫顫巍巍的將柵欄門推開,見到我隨後眼前一亮,邁著小步朝我走近。
“孩子你從哪來的?”
好像被壓在五行山下的孫悟空見到唐僧的第一麵,他用那長滿皺紋的手一上來就抓住了我,一副感覺我是他失蹤多年的兒孫似的,就差兩行熱淚來渲染相見的氣氛了。
“我,我,我來自、呃,上麵”
恍如隔世,麵對老爺爺的提問我抬頭看像頭頂,那石子路就好像海市蜃樓一樣,又消失不見了,難道要我說自己來自未來世界麼?
“還沒吃吧,我煮了午飯,不嫌棄的話就進來一起吃吧。”
並不在意我那來自火星的說辭,大爺說著放開了我的手,並朝著前院的木柵欄對我做了個標準“請”的手勢。
“這,這樣方便麼?”
感覺好像眼前的大爺以經知道了我的來意似的,哪怕我把自己來的地方定義頭頂的天空,他也沒懷疑我在精神和智商上存在問題,似乎她等我很久了,有點盛情難卻,我小聲的問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