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關係麼?”
當一個男人壓在一個女人身上的時候,除了對女方心存敬畏以外,不敢用強的都是廢物,而我依舊處在之前差點被她筷子射殘的驚魂瞬間,現在完全是處在她給的陰影之中,根本沒膽子對她有一點歪念。
“笨到家,以經沒救了,好好過剩下不多的日子吧。”
感覺自己以經提示的很明顯了,見“我”依舊無法理解,寒冰放棄了用手逗我的想法,說完之後,白了我一眼並隨即將臉轉開,對她來說些事情說明白了會顯的自己多邪惡似的,而眼前這個男人智商又太低,想靠語言暗示是行不通的。
“喂,別嚇我呀?過剩下不多的日子,我得絕證了麼?冰冰?我還有銅雀台還沒建呢!”
聽寒冰失望的語氣,“我”一時沒有緩過勁來,就頭腦發熱的信以為真了,並一時失言把自己最大的夢想給說了出來,而後悔以經晚了。
“銅雀台?憑你那指甲蓋大小都沒到的膽子,建個麻雀園都廢勁,還學人家建銅雀台呢!”
並沒有把“我”驚慌失措的樣子的當回事,寒冰冷冷的撇了我一眼,嘴裏說出了一句充滿諷刺的話,她並不當心身上的我借著這事情發火然後做那什麼事情,心理上她還是比慕雪婷要強很多。
“這,這是我最大的夢想,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但不能侮辱我的夢想!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感覺被寒冰給套路了,“我”那脆弱的自尊本來和夢想一起被壓在內心的最深處,第一次出來見光就遭到了來自她的諷刺,一股無名的怒火油然而生,麵對身下的她我有點失控了。
“不客氣?不客氣能讓兔子變成老虎麼!還是你真的就是個會yy和打飛機的屌絲,實際上你有些事情永遠都隻敢去想,永遠都沒膽子做的,對吧!”
或許有一些女生會在麵對這種情況的時候選擇服軟,但“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卻碰上了寒冰這麼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主,她十分平靜的對上了我那幾乎噴火的雙眼,而言辭上依舊沒有半點服軟的意思。
“我,我警告你”
“閉嘴啦你!一個連膽子沒有的廢材,男人的自尊都拿什麼作基礎,還建銅雀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個德性!
在慕姐生氣的時候,就知道扔自尊下跪,一點男人的氣概都沒有,還警告我呢?憑你那永遠都隻會躲在角落裏邊yy邊打飛機的慫樣!
女人都在身下了還像條狗一樣,唯唯諾諾的任對方玩弄,一點男人的霸氣都沒有,下輩子投胎做個女的算了”
“夠了!你tm給lz閉嘴!寒冰,我tm受夠你了!”
再怎麼容忍也有個底線,聽著她一字一句的諷刺和嘲笑,內心深處的防線被完美的擊潰,“我”低吼一生,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寒冰的手腕,將其雙手左右死死的壓在床單上,照著電影裏強吻的鏡頭成功的拾取了那嬌豔欲滴的花瓣。
很快“我”就撬開了寒冰緊閉的齒貝,男人的欲火越燒越旺,理智以經支離破碎了,原始的獸性本能駕馭著我的身體,平凡的嘴對嘴接吻以經沒法讓我滿足,要玩就玩大的,正所謂生死看淡不服就幹,非讓她嚐嚐得罪男人的後果不可。
“怎麼,不罵的難聽點,你就沒勇氣做男人該做的事情麼?”
吻的盡興,在10多分鍾之後才有點不舍的離開她那粉嫩的唇瓣,在齒貝讓“我”撬開之後一直都暗暗配合著我的寒冰,似乎經受了一場大雨的洗禮,她柔聲對我道。
“冰冰,剛才我”
要是她再咄咄逼人,在獸性的驅使下“我”肯定會接著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但恰恰相反她溫柔的語氣將我那支離破碎的理智拚湊的完好如初,並將獸性的欲望打敗,嘴裏還殘留著屬於她的味道,回想起自己剛才做的事情,簡直就像做夢一般。
“哼!你強吻我!還是初吻呢!我這就去告訴慕姐,讓她罰你跪十天半個月的地板!”
見“我”又變回原來那慫包的狀態了,寒冰嬌滴滴的在我身下掙紮著要起身去找慕雪婷她們,那嗲嗲的語氣讓我聽的渾身一陣酥麻。
“別別別,要是讓婷婷知道,非殺了我不可,不管讓我做什麼都好,隻求你別把這事情告訴婷婷!”
完全沒有剛才的霸氣雄風,光靠兩隻手以經阻止不了寒冰起身,我隻能賴皮一點把身體壓上去,為了以後的美好人生,打死也不能讓寒冰從身下跑掉。
“那,也行!不過既然是我的初吻,你不附出點代價也不行!那這樣吧,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了。”
見我可憐兮兮的樣子,寒冰有些無奈的選擇妥協,但這不意味著她能平白無故的把初吻送我,多少借機會讓我幹點事情,讓自己心理上好過一點。
“說,無論要我幹什麼都沒問題!”
心裏以經開始做最壞的打算,要是讓慕雪婷知道“我”強吻了她的姐妹,估計會親手“撕”了我的,心跳愈發的加快,在我腦袋大的要裂開的時候,寒冰一句話讓我的內心恢複了平靜,這條件非答應不可。
“像,剛才那樣,繼續,對我。”
安份下來,將雙手平放在身邊,寒冰緋紅的臉色以經提前把她的要求顯露了出來,這話或許就是她之前想說卻又不想開口的話,那種暗示要想和這個聯係到一起,打死“我”都理解不開。
“這個”
看著寒冰那嫵媚的神情,“我”幾乎不敢相信她會說出這種話來,要我做其他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問題,但要想我回到剛才那近乎狂化的狀態,關靠自己這是不可能的。
“怎麼啦?皮厚發癢想挨揍了嗎?那我還是去告訴慕姐好了!”
見“我”杵在自己身前並且又回到之前那呆呆的樣子,寒冰有些無語的白了我一眼,或許我是屬於那種不那鞭抽拉不動犁的牛,沒有言語上的刺激,切換不了之前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