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女,女裝大佬?”
細想著我好像還得感謝大誌,但扭頭看了眼身邊,大誌居然穿著女裝,並且是之前在棄荒原的時候穿的那一套。
“好像你也是吧?”
以為我會痛哭流涕的感謝他不拋棄不放棄的把我從那洞裏給弄出來,而我說的話,卻讓他顏麵掃地了,大誌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我道。
“呃,我,怎、怎麼回事?d變a了?”
看一眼自己的身體,我穿著的也是在棄荒原前的那一套女裝,不過胸部好像變小了許多。
“那,那個,臍橙的味道不錯,我們、我們全吃了。”
依涵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我道。
“喏,不嫌棄的話,先拿去墊墊肚子吧。”
肚子開始打鼓了,我真的很幸運,沒被埋在那洞裏,不然即使醒了也沒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火焰女拿了兩個餅和一瓶礦泉水遞到了我麵前。
回憶起水姑娘的話,我對於火焰女的戒心稍稍放低了一些,畢竟前兩次她也沒有害我,現在我們是一個團隊的,應該要相互信任才對。
吃了餅以後,依涵告訴我分開之後他們遇到的事情,畢竟這裏過道上的機關一般都是以月亮為實地的,所以她們一路小心翼翼的並沒有觸發什麼機關,之所以會在這裏停了2天,是因為在這條路前,有一顆結滿骷髏頭的千年古樹佇立在道路之中,兩側都是黑色的泥潭,並且在那泥潭的兩測還不時有長長的藤蔓伸出,惡心而且駭人,那些女生就是隕命在那裏的。
說到結滿骷髏頭的古樹,我好像記起來之前地圖上有提到的,並且我還要吃掉一個骷髏頭才能激活身上的麒麟,但經曆了一堆事情之後,那個地圖給我弄丟了,說不定上麵有什麼破解的辦法,現在想來也晚了。
那骷髏古樹被幸存下來的3個女生描繪的如同吃人的惡魔一般,那些藤蔓一但纏到人就直接拽到泥潭底下,然後就沒有在浮上來過,那些藤蔓是那顆樹的根須,橫跨在道路兩側的泥潭之中,無論你的奔跑速度多快都沒法然過去。
依稀記得在地圖上,在這骷髏古樹後頭就是那沉船,在沉船後麵就是祭師的主墓室,想必要通過這兩處會遇到不小的困難,而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好像能體會到判官說的命不該絕是啥意思,這些東西最終是要我親自麵對的,我要是歇菜了,依涵她們似乎沒法過去。
從泥堆裏爬起來,我用依涵手邊的探燈打到強光檔,照著遠處的黑暗,雖然沒能看到那個女生口中吃人的惡魔樹,但在那石砌的小路左右兩側,確實有黑色的泥潭,但要想到底下會有藤蔓伸出來,我頓時覺的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看看四周,在我們身邊的是一個石室,前後各有一個高度在2米左右的門,在我身側的是一處石洞口,依菲說我們就是從那裏出了的,當時給她們嚇了一跳,以為是什麼古代的野獸躥出來。
穿著女裝讓我很不適應,但之前信了大誌的鬼話把衣服和褲子給丟了,搞的後來一大段路都沒的穿,差點凍死在之前的密室裏,看來以後不能盲從,特別是大誌這種人的舉寸。
“現在幾點了?”
我問依涵道。
“下午6點多,這樣吧,咱們先休息一晚好了,明天你帶頭,咱們再走一次試試,成不成功到時再想辦法。”
依涵回答道。
“也行!”
這裏麵無論啥時候都是一片黑,我這邊的電子設備以經完全的失去了作用,在這種情況下沒有時間的觀念是十分危險的,要是長時間下去,不知道眼睛會不會退化,既然依涵這麼說我也隻能點頭答應下來。
相比之前的那些地點,這一次有點不同,我們身體左右兩側和頭頂是一個倒扣的碗形石壁,而再我們身下則是黑色的泥土,並且十分的幹燥,隻有我們身前通往那骷髏古樹的路是石頭方格拚成的。
這裏青一色的黑色泥土,我有些坐立不安起來,穿著女裝的話,要給人一種幹幹淨淨的映像,要是躺在泥地上睡覺估計形象都毀了,不過靠在那石壁坐著的話,又覺得後背發涼,在這一毛不拔的地方,想生個火都困難,給大誌整了一出之後,我好像怕冷了。
“亦賢,你發冷麼?”
依菲見我蜷縮在靠近裏側石門的角落裏,蹲非蹲坐非坐的樣子,雙手疊在身後,雙腳腳尖點地曲膝於胸前,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
“有,有一點。”
這一路下來,吃的都是沒有溫度的麵包和餅,喝的都是冷水,本來就是挺艱苦的,在和大誌經曆了墜橋後的一係列事情之後,穿著褲衩從那水池裏洗完澡身身上沒幹就跑出來,加上那下麵的溫度又不高,感覺我好像生病了。
“哇,燙手啊!亦賢你不會發燒了吧?”
依菲關切的把手背放到我的額頭,低頭問我道。
“不,不知道。”
搖了搖頭,我開始覺得腦袋沉重起來,臉上火辣辣的,眼睛看東西又開始變的重影了。
“你們有誰帶溫度計了麼?”
依菲扭頭對自己的幾個姐妹和火焰女她們幾個道。
“沒有。”
“沒有,這個咱們一開始也沒有預備啊。”
“這個好像不在預料之中耶、”
“溫度計沒有,不過我有感冒靈,之前帶著給自己吃的,還剩下一包。”
說話的依晨,她從自己的背包裏翻找出一包3個9,快步走過來遞給依菲。
“可,這藥得開水泡啊!這裏連火都生不起來,去哪找開水?”
原本才有點欣喜神色的依菲很快就失望了,畢竟發燒不即時治療的話,會越來越嚴重的。
“那怎麼辦?要是豬頭燒傻掉的話,咱們接下來的行動就沒法展開了。”
火焰女看著我,眼神裏竟有一絲擔心,不知道是為我多一點還是為的最後那一把水晶鑰匙,不過把這一切聯想起來,好像是為了水晶多一點。
“喂,有點良心好吧?我也是個人!你怎麼隻關心行動的開展,對我的死活至之不理啊!”
之前一直以為她們五個改邪歸正了,現在想來這是不存在的,火焰女是需要我們打通進入主墓室之前的通道,才會把食物分給我們,對她來說我們隻是工具而已,一但到了主墓室,她們肯定會凶形畢露的。
“呃,其實我這麼說呢,是突出了你對這個行動的重要性嘛,你們說是不是?”
有種狐狸尾巴漏出來的感覺,火焰女見我對她的獻殷勤產生了至疑,連忙一把將水姑娘和其他三個姐妹拉到身邊,開始唱雙簧。
“對的對的,其實我們大姐是關心你的!”
“嗯嗯,畢竟你對於這份事業的熱忠讓我們心悅誠服。”
“我們大姐隻是單純的想關心你而已,沒有其他的想法哦。”
越聽越覺得她們是在掩飾著自己的野心,那麼多的廢話我聽著十分不靠譜,回想在密室裏和大誌用生命在演繹的那個《農夫與蛇》的故事,看來我得未雨綢繆的再當一回那條沒良心的蛇了,找準時機給她致命一擊。
“我也沒其他的意思,如果真的要死在這裏的話,麻煩你們把我的遺體埋好一點。”
現在我們還算是一個團體的,鬧僵了也不好,我隻能先逢場作戲的回她們一句,也算是給她們和自己一個台階下,但不容至疑的是我所查覺潛伏在身邊的危險,絕對和它們脫不了關係。
“呃,不要說的這麼悲情嘛,我這邊有點好東西,可以不用火也能給你弄一杯熱開水呢。”
見我有點絕望,火焰女說著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個帶發條的類似陀螺發射器的東西,上麵放著一個杯子,還有個兔耳型狀的杯蓋子。
“這個是?”
看來不管怎樣火焰,是不會讓我輕易的死在進去主墓室之前的任何地方,這次連高科技都用上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她們的背包怎麼有拿不完的東西,依晨問她道。
“移動杯水速熱!隻要在這個杯子裏倒入指定要加熱的液體,蓋上蓋子,拉5次發條就可以讓冷水變成開水呢。”
火焰女也算有心,在用之前清洗了2次,才倒水進去並親自加熱,要不是心懷鬼胎的話,我肯定很感動了,但想想她這麼做隻是因為我還有利用的價值而已,頓時覺得十分厭惡。
“哇塞,這個好,不用電不用煤氣,純天然的,等出去了我也要買個用用。”
依晨看著她的操作,很快就有一杯熱水了,最重要的是那個杯體居然還能拿下來,要是常用的話,倒很方便清潔。
“改天我介紹你去買,現在你先把這杯水端給豬頭,記得加入3個9。”
抓著杯體竟然一點都不燙手,火焰女將手裏的熱水遞給依晨,並對她道。
“哦哦。喏,你把3個9摻了拿去給亦賢。”
依晨接過杯子,但沒即時的送給我,而是轉手遞給了身邊的依菲。
“姐姐,可以麻煩你不?”
依菲把3個9衝劑參入開水之後,扭頭對依涵道。
“發燒又不是什麼絕症,自己去。”
依涵撇了她一眼,一個叫一個的話,傳下去也不是個頭,必須得在這時候嚴密把關,如同火焰女說的那樣,接下來的行動開展,我算是至關重要的人物。
“哦。”
依菲朝姐姐做了個鬼臉,然後跑到了我身邊,十分貼心的喂我一口一口的喝下那衝著3個9粉劑的藥水,在我的感覺看來,她的手要溫暖很多。
喝下3個9之後覺得身體暖和了一些,但那種頭暈目眩的感覺沒有絲毫的改善,相比於大誌,用他的套路這次把我坑的好慘的說,現在有一點冷我就受不了了。
“那啥,感覺好點了麼?”
過了一會兒,火焰女也走了過來,畢竟這種感覺戲碼關心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好一點,但還是很冷!大誌,我tm這次要好不了的話,我每天午夜12點去找你打牌!”
繼續縮在角落裏,我雙腿以經麻木的沒有一絲感覺,除了身體暖和了一點以外,貌似沒有其他的改善,心裏很懷疑好像感冒和發燒不是一回事。
“喂,這能也能賴我嘛?”
大誌見我用一副死不瞑目的眼神看著他,先是一愣再然後渾身哆嗦了一下,隨後擺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接著道,
“我提議你當時也讚成的好吧,現在怎麼又賴我了?我又沒有強扒你衣服丟池子裏。”
“是沒有用強的,可你危言聳聽說那邊的綠水池還存在那種東西,不把衣服和褲子篷掉的話,會引它們出來!要不是這樣的話,我能脫嘛?一路差點凍死。”
回憶起這次的斷橋意外之旅,怒火不打一處來,雖然說如果沒有他的存在我可能會幹不過那個怪物,但後續的折磨貌似比死更難受,聽他的話我還真是信邪了。
“好好好,你說的是,那到時就玩關牌啊。鬥地主咱們人手不夠。”
見我現在的情況以經到了十分苦逼的境界,大誌也不和我爭執,反而說出一句貽笑大方的話,逗樂了不少人,但我還是死撐著沒有把笑容表露出來,畢竟以我現在的情況,歡笑是不該也不能掛在臉上的。
“那,你要是太冷的話,我這裏有幾件衣服,不介意的話給你蓋一下?”
看我的樣子十分可憐,火焰女又對我道。
“這個,不太好吧?你那邊有沒有什麼能生火,或者加熱室內空氣溫度的東西?”
和女生相處在一起,穿著女裝我以受夠了,現在還要我蓋女裝,作為一個男人,要真那麼做的話,以後出去了,要是有人提起這事情讓我情何以堪。
“沒有耶,那些東西一開始都沒有預料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就沒有帶了!有個方法不知道你想不想試試?”
火焰女搖了搖頭,將背包放到一邊,接著走近我,在我耳邊小聲的說出了她所謂的方法,這類似武俠電影裏的橋段,但好像我和她還沒達到那種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