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時候你越是忍耐,就越會讓對方覺得你在認慫,感覺那隻狗叫的好像更加的得意了,我依舊不想去理他,而這時候坐在秋千上的小悅兒卻對我道。
“幹媽媽?你還有幹媽媽麼?”
聽小悅兒一句話,讓我心情不經有些小激動起來,能和慕雪婷一起過小日子,以經算是上天對我最大的眷顧了,也不知道她口中說的幹媽媽是誰,便問道。
“嗯嗯,有許若汐許媽媽,還有沐風玲沐媽媽,還有羚媽媽、好多呢,我都叫不出全名,不如爸爸你把這個狗逮住殺了,等吃晚飯的時候當見麵禮給幹媽媽們送去,說不定她們也會給爸爸你一個超大的驚喜哦。”
小悅兒翹起了二郎腿,邊舔著手裏的棒棒糖,邊對我道。
“那爸爸這就去把這狗處理掉,省得看著心煩!”
沒想到除了慕雪婷以外,還有許若汐她們,想著我空手去見她們也不好,不過聽了小悅兒的建議,我道是覺得很不錯,反正這條流浪狗對著我叫好久了,忍著不覺的心煩,但要是不忍的話,我還真有宰了它的想法。
“汪~汪汪~汪~”
我從秋千後頭走了出來,正巧發現在花坪底下放著一把閃著白光的菜刀,並順手拿了起來,那狗見我拿刀朝它走去,便怪叫著跑出門去,我自然不肯放過它,拿刀追了過去。
“砰~”
一塊悶磚突然從門後閃了出來,並準確無誤的拍在了我的臉上,我仰麵倒下,眼前的一切又恢複到了黑暗之中。
“大誌,你怎麼了?誰tm對你下這狠手?”
半晌才清醒過來,在探燈光下,我發現大誌臉上有一處紅紅的巴掌印記,並且在頭發間還有血跡滲出,感覺好像被誰虐打了一樣,作為朋友,我自然得關心的問候他一聲。
“除了你tm這裏還能有誰?”
大誌怒撇了我一眼,在探燈下,我們眼前的一切又恢複到了之前的樣子,那個石雕秋千上的小女孩依舊是那副微笑舔棒棒糖的模樣,一切都是石雕的,之前那些不過是我的幻覺罷了。
“呃~”
感覺右手十分的沉重,我扭頭看去不禁嚇出一身冷汗,那居然是一把石雕的菜刀,而在我剛才的幻覺之中,那條狗還有那個老頭子居然都是大誌,我剛才還差點殺了他,而這所有的一切就發生在我的身上,想想都覺得恐怖。
“那,那個。對~對不起哈!剛才我鬼迷心竅了。”
可能和我個人對慕雪婷的追求以經到了神魂顛倒的地步,居然被那幻想輕易的引上勾,要不是大誌這一板磚把我拍醒,後果可能會讓我後悔一背子。
“你呀你!就不能長點心麼,這些東西都、”
大誌指責著我,走到門口話說一半居然就不說了,但身體一陣莫名其妙的抖動,讓我頓時覺得事情不妙了。
“枉老夫雪地裏好心救你!醒後沒道謝反而咬傷老夫!孽蛇,今日老夫就要替天行道,將你就地正法!”
大誌一搖一擺的走下了台階,在花坪邊上摸索了好一會而,拿出一把鋤頭扛在了肩上,然後目光呆滯的朝門口這邊走來,見我從門後探出腦袋,便對我道。
“喂,我是亦賢啊!大誌,你雖然腦子缺根筋,也不能說短路就短路吧。”
見狀我嚇了一跳,那石雕的菜刀太重根本拿不起來,而大誌扛著一把石雕的大鋤頭出現在我眼前,看情況農夫這次要揍蛇一頓了。
“什麼?你在雪地凍僵老夫好心救你,你這沒心沒肺的玩意,醒後還咬了老夫,現在居然還說老夫該死?吃老夫一鋤!”
在人產生幻覺之後,他在幻覺中聽到的、看到的,和處在正常世界裏的人所看到的、聽到的有很大的不同,但這差距也差的太大了,大誌氣的胡子都上翹了,使出全身力氣一鋤子朝我劈下。
“md,要真是《農夫與蛇》,你不是早被我咬死了麼?哪能扛鋤子朝我報仇來的?”
現在這個情景我大概的了解了我和大誌兩人扮演的角色,我是那條不懂報恩的無情毒蛇,而他是那個僥幸沒被我咬死的農夫,現在是要找我報仇來了,順手拿起地上的探燈,我閃身躲到了一邊,接著就看到那石鋤子和地麵的石格子狠狠的相撞在了一起,火星四濺並伴有焦糊味,看來這一下的力道非同小可啊。
“現在求饒以經晚了,你這條惡心的毒蛇!我要親手殺了你!”
大誌說著扛起那石雕的大鋤子,翻身朝我所站立的地方又是一鋤子劈下,我再次閃身躲到了一邊,但還是被那兩個大石塊相撞產生的碎石渣子給濺射到了,腿上一陣的麻疼。
“我tm都後悔當時沒加大劑量給你毒死,留你一條小命居然要來殺我,天理何在?”
對白牛頭不對馬嘴,但現在的大誌戰鬥力可比我之前強太多了,用普通的辦法肯定沒法讓他清醒,為了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我不得不入戲一點,說不定可以勸說他和解。
“那你就後悔去吧!”
大誌揮舞著手裏的鋤子一個箭步朝我跨來,看現在的情況他是一定要至我於死地了,就是不知道童話故事裏那個農夫要是沒被毒蛇咬死,在清醒之後會不會走大誌這條路線,不過想想要真那樣的話,也太毀童年了。
沒命的狂奔,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免河西,風水輪流轉,之前我拿菜刀追殺大誌,這次變成他拿著鋤子追殺我,究竟是什麼東西引起這種幻覺我還不得而知,但要有命活下去的話,我肯定得把它調查清楚。
耳邊冷風嗖嗖,我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隻有一條褲衩子,為了不讓那種幻覺再次將我吞噬,隻能沒命的往大鼎方向跑去,這裏也沒有什可以躲的地方,在找到說服大誌的辦法之前,再怎麼和他講道理也是無濟於事的。
“無論你怎麼躲!今日老夫定要打你七寸!”
如果原路跑回去的話,估計最後會死在大誌手上,但現在他以經不可理喻了,一但我停下來,那石鋤子肯定會在我身上鋤出一個窟窿的,正想著辦法,我身後大誌以經縱身躍起,那鋒利的鋤子從天空劃過一道弧線,直襲我的腦袋。